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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子寧見姐姐松口會好好做豬下水后便摸黑去了時三勇家,讓剛起床的時三勇把板車拉過來,將熬好的大骨湯和熬制好的肉醬統(tǒng)統(tǒng)搬上板車,又把家里剩下的粉條全都帶上。
“姐,這些粉條最多只能賣個兩三天了,你磨那些紅薯粉曬好了要快些把粉條做出來,不然我們這生意可能會接不上了?!睍r子寧出門前對時子月叮囑道,怕她因小失大:“地里的活兒要是忙不過來就別管了,做粉條要緊?!?p> “好,我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時子月知道子寧賣湯粉掙的銀子遠比她種的那些菜要值錢,把兩人送出門后就回廚房切豬肚熬湯去了,等祖母和母親起床也能先喝點湯。
時子寧和時三勇今天到縣城時又到午時了,茶攤老板汪大叔匆匆忙忙走過來,肉疼道:“你們怎么才來???昨天那位包你們湯粉的客人又來了,見你們還沒來又到那邊包子鋪買包子去了?!?p> 時三勇差點捶胸頓足:“早知道我就不該貪睡,早些進城也不會丟掉這筆大生意了!”
昨天那位客人一口氣就要了21碗湯粉,而且還說不夠呢。
時子寧倒是平常心:“三勇叔,以后還有機會的,等我們把生意做開,說不定還有更大的生意等著我們呢?!?p> 被時子寧這么一勸,時三勇沒那么急躁了:“子寧,我覺得我們支攤做生意,不是逢年過節(jié)還是少回村的好,粉條和肉醬要是賣完了你就一個人回村拿去,我留在這里支攤,免得又白丟了大生意?!?p> 時子寧不置可否的笑笑:“立冬叔公要是知道三勇叔你這么積極肯定會很欣慰的?!?p> 這支攤的生意若是刮風下雨是沒辦法做的,這種沒有定數(shù)的生意她可沒打算做長久,如今是用來過渡,因為她得先解決一家人的溫飽。
“時子寧,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時三勇聽到這話突然發(fā)飆:“我可是你叔,你總這樣擠兌我,皮是不是癢啊你?”
時三勇真是氣死了,明明他才是長輩,為什么在子寧這臭小子面前他總有種被護著,被遷就的感覺?
這太讓他沒面子了!
時子寧眨了眨眼,連眉間的桃花印記都透著無辜:“三勇叔,你想多了吧?我什么時候擠兌你了?”
“你......”時三勇一拳打在棉花上,咬了咬牙:“支攤!”
時子寧抿唇偷笑,將幾盆不同口味的肉醬分別裝進兩個竹籃:“三勇叔,你先看著攤子,我給‘福禧酒樓’送肉醬去?!?p> “走走走,眼不見為盡!”時三勇沒好氣道。
那邊汪大叔茶攤這會沒有客人,站在棚子外看著叔侄兩人斗嘴看得不亦樂乎。
時子寧在去“福禧酒樓”的路上,發(fā)現(xiàn)街上前幾天要安靜得多,可是仔細一看,行人并不會比前幾天少,只是他們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時子寧眸色一頓,很快便猜到大家應該都是被昨天城里的命案所影響,不由加快了腳步。
時子寧進酒樓的時候差點與從酒樓出來的人撞個滿懷,抬頭一眼,居然又是劉彪,只是這會劉彪滿身酒味,看樣子應該是喝完酒準備離開了。
沁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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