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中騰的老板認識,我順便拜訪下他?!毙列庆`機一動,想了這么個借口留下來,要他走?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中騰的老板哪里值得辛氏集團的總裁掌中寶來拜訪,月槐也沒細想,聽辛星如是說,便點了點頭,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了兩聲,不久就有個年輕女人來開門。
年輕女人在看到月槐的瞬間,愣了愣,而后陰陽怪氣的請了他們進來。
“隨便坐,我去叫胡先生。”
辛星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很奇怪。月槐卻毫不在意,掏出了之前辛星在高鳳樓看到過的黑色扇子扇了扇風(fēng)。
沒多久,胡帥跟在年輕女人的身后出來,坐到辛星和月槐的對面,胡帥支開年輕女人,眼珠骨碌碌的撞了一周,“您是來抓臟東西的吧?”
月槐微微昂了昂頭,沒有回答胡帥的問題,端的是一副高冷女神的模樣,月槐站起來,將雙手背在身后。
“介意我到處看看?”
“?。堪〔徊?,不介意,您隨便看,需要我給您帶路嗎?”
月槐搖了搖頭說道:“不必?!闭f完,她用下巴指了指坐著的辛星,“你跟我走?!?p> 辛星聞言,立馬端起與月槐一樣的姿態(tài),站到了她的身后,好似不言的騎士守護著她。
胡帥遲疑的看了看辛星,又看了看月槐,他怎么覺得這男的有點眼熟?
月槐看胡帥欲言又止的樣子,沖他挑了挑眉,“有問題?”
胡帥聽到月槐這么問他,忙沖月槐擺了擺手,“您隨便看,隨便看?!?p> 月槐登上樓梯,也沒進任何一間房,就站在走廊里,閉上了眼睛,原地站著不動。
身后的辛星好奇的探出腦袋,看著月槐,不明白女神在做什么。
幾分鐘過去,月槐睜開了雙眼,被面前一張放大的俊顏嚇得,一時沒站穩(wěn),往后摔了去。
辛星慌忙伸出雙手,摟住月槐的腰,避免了她摔個屁股蹲兒。
月槐轉(zhuǎn)過頭,兩人四目相對,眼前的這一幕,竟跟當(dāng)年那一幕,詭異的重合了。
兩人靜靜的看著對方,誰也沒有想出聲打破這個場面。
月槐突然回過神,一把推開辛星,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辛星。
“你,你干嘛!干嘛突然靠我那么近啊……”月槐的聲音一下提高,又一下弱了下去。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她的臉頰微微泛著可疑的紅暈。
辛星也趕緊將視線投向別處,耳朵紅的滴血,他說:“我……我,我怕你摔著。”
場面又再度安靜下來,月槐轉(zhuǎn)身下樓,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坐在樓下沙發(fā)處等待的胡帥看到月槐只身一人下樓,好奇地往樓上望了望,卻在接觸到月槐的眼神時瑟縮回來。
月槐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氣場十足的走下樓梯。
高跟鞋停住,月槐在胡帥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這里雖有怨氣,但,并不重,所以,不是這兒吧?”
月槐用著疑問句,眼睛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jié),緊緊的鎖住胡帥。胡帥在月槐的威壓下,不敢與她進行任何眼神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