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帥聞言,猛的站起來,“不不不,就是這了!”
月槐狐疑的看著胡帥,胡帥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反應(yīng)過激了。
胡帥反應(yīng)過來,重新坐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您為何這么說,我不太明白?!?p> 月槐了然的點點頭,不再多言。
看來這位客人,很是不配合吶。
恰好此時,辛星也從樓上下來了,他微不可見的沖月槐點點頭。
月槐對胡帥說:“那客人我們先走了?!?p> 胡帥訕訕一笑,“您們慢走?!?p> 胡帥剛剛被月槐那么一問,巴不得兩人快點走,也顧不上問月槐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兩人從胡帥家中離開,辛星摩挲著下巴說道:“女神你不覺得給我們開門的那個女人很奇怪嗎?”
月槐詫異的看向辛星,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眼力。
“那個女人身上有怨氣,比這棟別墅其他的地方都重,但并不是纏著胡帥的那東西?!?p> “可是女神,我覺得胡帥也沒有說實話?!?p> 辛星一口一個女神,月槐額上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我有名字?!?p> “?。俊?p> “我說我有名字。”
“哦!我真的可以叫你名字嗎?!”辛星見女神愿意讓他叫名字,這可是質(zhì)一般的飛躍啊!
因為在他看來,只有接受了他,才會讓他叫名字。
如果月槐知道辛星是這么想的,可能會繃不住優(yōu)雅的表象。
接觸到月槐像在看傻子的眼神,辛星的耳根子又紅了起來。
最后還是月槐轉(zhuǎn)移了話題,她說:“胡帥的確還有所隱瞞,但竟然建立了交易,上國春一定會幫他做到,哪怕他自己也在說謊?!?p> 辛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此時停好了車,順著路標(biāo)剛剛才找過來的程清河看到二人,先是一頓,因為他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能遇到辛星。
程清河看到月槐的同時,月槐也看到了他,程清河來到月槐面前,“老板要走了嗎?”
月槐點了點頭,“你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回去,你去查胡帥?!?p> 程清河疑惑的看著月槐,“查胡帥?那不是今天的客人嗎?”
“嗯,他有問題。”
“好,我去查?!背糖搴诱f完,猶豫著要不要把車鑰匙交給月槐。
月槐看出了他的猶豫,伸手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你怕什么,這不還有他嗎?”
月槐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指向身旁的辛星。
程清河也看向辛星,不情不愿的把車鑰匙交了出來,只要不是老板開車,那什么都好說。
程清河領(lǐng)了命離開去調(diào)查胡帥,又剩下了月槐和辛星兩人。
“會開車嗎?”月槐用食指勾起車鑰匙,在辛星面前搖了搖。
“會啊,你要去哪里?我載你去吧?”
“我也不知道,你跟著我的指示走就可以?!?p> 兩人去到停車場,把程清河剛停好沒多久的車子又發(fā)動起來,月槐坐在副駕駛位上,閉上眼睛,微微側(cè)頭感受了下。
她在感受那股怨氣,那股與胡帥的家里同源的怨氣。
月槐發(fā)現(xiàn)那股怨念很強(qiáng)盛,但同時怨氣也很微弱,難怪剛才在胡帥家中她很難準(zhǔn)確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