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整個云夢江氏蓮花塢只有一處還亮著燈。這里面有兩人,一個是虞夫人,另一人就是今日在演武場稱贊過姜青侯的那個男人。
“三娘,這個姜青侯你怎么看?”那個男人平淡的說到。
“天才!如果真的是散修的話,那絕對是一位足以使得云夢江氏崛起的天才。”虞夫人說到,但最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哈哈,是啊!真是個天才!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特殊目的?!蹦侨诵α诵φf到,這人正是云夢江氏宗主江晚眠。
“會有人惦記我云夢江氏?”虞夫人則是一副思量的樣子,搖了搖頭說到。
“防人之心不可無?。『簟苍S是我多慮了吧。”江晚眠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到。
“不要想這些了,熄燈吧?!庇莘蛉艘滦湟粨],不遠(yuǎn)處的燭火便滅了。
……(不能在寫了,在寫出事了!)
次日,一早姜青侯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砰!砰!砰砰!”
“喂!江滄?在不在?。克蚜藛??”門外那人在門口大聲呼喊著,聲音十分的隨意。門外之人雖然無理,但卻沒有破門而入,只是不停的催促著。
“起了,起了,等我一下。”姜青侯揉了揉眼睛,大聲回應(yīng)道。不用看他都知道是誰,整個云夢江氏除了魏嬰魏無羨,還有誰會如此無理?
“江滄!快點??!遲了早練虞夫人又要懲罰我了!”門外的魏無羨好像很著急一樣,不停的催促著。
“嗯~~~”姜青侯散漫的答應(yīng)了一聲,慢慢的從床上起身,穿起放在一旁的云夢江氏弟子的服飾。云夢江氏的弟子服飾是紫色的劍袖輕袍,生在身上還是很方便的。
“你怎么這么慢啊?要遲到了?。 蔽簾o羨難得著急,只見他拉著姜青侯的手就像遠(yuǎn)處的演武場而去。
跟著魏無羨的步伐,來到演武場的時候,已經(jīng)能看見眾多云夢的弟子已經(jīng)開始了晨練。
“完了!又遲到了……”只見魏無羨一只手捂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到。
“那你為什么還要等我呢?”姜青侯帶著一絲笑意的對他說到。
“額……這個嘛,反正都遲到了早一點晚一點都無所謂了嘛!再說了,一會我就說去叫你了不就行了?”魏無羨一臉尷尬的對姜青侯說到,可是越說臉色的表情變化越大,最后竟然變成了得意的樣子。
但好景不長,就在魏無羨十分得意的時候,一道威嚴(yán)的女聲響了起來
“魏無羨!你又遲到了!自己去挑一套負(fù)重,去跑三個時辰!”只見虞夫人坐在一旁,緊皺著眉頭,一副十分不爽的看著魏無羨說到。
“還有你,雖然是新來的!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跟著你的大師兄一起跑去!”這時虞夫人也注意到了,一直站在魏無羨背后的姜青侯,直接對他說到。
只見一副愁眉苦臉的魏無羨不敢說什么,只得跑到一旁自顧自的加起了負(fù)重。姜青侯見狀,也跑了過去準(zhǔn)備添加負(fù)重。
這時姜青侯才注意到,所謂的輔助只是貼著符紙的鐵甲而已。于是姜青侯便滿不在乎的準(zhǔn)備一展身手,讓他們看一下,自己的真正實力。
但是當(dāng)他伸手去拿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為什么這么重???!姜青侯手臂上的青筋迅速暴起,如同一條條蚯蚓一樣爬在他的手臂上。
一旁的魏無羨看到了他的異狀,露出了那口大白牙,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臥槽!怎么這么重?。 苯嗪钯M勁的將貼滿符紙的負(fù)重鐵甲穿到了身上,不由抱怨道。
“哈哈哈,我說江滄!剛剛不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嗎?怎么現(xiàn)在臉都漲紅了啊?”魏無羨看著一副生無可戀的姜青侯,十分開懷的笑了起來。但笑聲卻引來了虞夫人的關(guān)注,只是一眼而已,魏無羨立刻就老實了,連忙閉上嘴向自己身上穿起了負(fù)重鐵甲。
“喂!魏嬰,為什么這薄薄的鐵甲這么重?。俊苯嗪钜荒樇{悶的對著魏無羨說到。
“你說這個啊?這個是虞夫人的【杰作】??!為了懲罰犯錯的弟子,研究出來的千斤符,一張就有十斤重!”魏無羨咬牙切齒地說道。
姜青侯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鐵甲,起碼也有個數(shù)百張啊!也就是說這負(fù)重鐵甲足有數(shù)千斤之重??!同時他也意識到了哪里不對勁,就算虞夫人再嚴(yán)厲,也不會用這種東西來懲罰?。∫簿褪钦f這東西是特定的人,特定的時間才會用到的東西。那么這到底是什么時候才用的呢?這個問題,姜青侯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
“魏嬰,不會是因為你才出現(xiàn)的重力符吧?”姜青侯看著眼前憤憤不平的魏無羨,試探性說到。
“這你都知道了?”魏無羨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姜青侯說到,但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咳咳!怎么可能呢?”魏無羨咳了一聲,然后說到。
“你們還在那里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跑!跑不完就接著跑!不用吃飯了!”一旁的虞夫人一直注意著二人,也可以說是一直注意著魏無羨。
兩人聽到了虞夫人的聲音后,連忙向著演武場邊緣跑了起來。
姜青侯只感覺身上如同有一座山一樣壓著,并且正在慢慢變重。雖然他的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很好了,但是卻沒有辦法和那些修仙的比??!這就是起點不一樣,所造成的影響。
等到二人跑完的時候,天陽已經(jīng)開始漸漸下落了。
兩人無力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兩條死狗一樣。不是他們不想偷懶,只是虞夫人一直在二人旁邊守著,簡直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看著魏無羨,直到二人跑完之后才離開的。
這時一道倩影出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向二人走來。
“阿羨,以后不要在遲到了,知道嗎?來擦擦汗。”那人溫柔的蹲在二人面前,撫順了魏無羨頭頂那幾搓因為汗水而變得雜亂無章的頭發(fā)說到,隨后還抵了一條毛巾過去。
“姜師弟,你也擦一下吧。”江厭離溫柔的將毛巾遞到他手中說到。
姜青侯默默的接過毛巾,然后隨意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將毛巾還給江厭離后,注視著她的背影。
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人關(guān)心過自己了?
記不清了啊!好像有三四年了吧。
雖然在涂山也很快樂,但是紅紅高冷、雅雅豪氣、容容精明。他們雖然也很關(guān)系自己,但是卻沒有那種像親人一樣的感情。但是今天姜青侯卻在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身上,感受到了那種來自親人一樣的溫暖。
看過原著的姜青侯知道,這只是江厭離本來的性格罷了,她不論對任何人都是那么溫柔、體貼、善良,這就是她的性格。
雖然知道這只是她在照顧弟弟的同時,無意間的一個小細(xì)節(jié)罷了,卻在不經(jīng)意之間撥動了另一個人的心。
柒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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