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姜青侯知道,這個動作只是她的天性使然罷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但卻依然撥動了姜青侯那顆隱藏在堅強的外殼之中的柔軟的心。
姜青侯感覺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溫柔,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
看著一旁幫魏無羨擦汗的江厭離,他心中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娶眼前這個女人做他的妻子!
“快點起來??!地上涼小心生病了。我已經(jīng)做好飯了,來吃一點吧。姜師弟也一起來吃點吧?!苯瓍掚x對二人說到。
看到二人起身,從地上站起來之后,江厭離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盛飯了。
姜青侯癡癡的看著江厭離離開的背影,而這一幕卻被一旁的魏無羨看到了。
“喂!回神了!還看呢?”魏無羨看著仍在看著江厭離的姜青侯,于是推了推他的肩膀說到。
“怎么樣?阿姐漂亮吧!”魏無羨笑著摟住了姜青侯的肩膀說到。
“嗯!”姜青侯看著江厭離越來越小的背影,癡癡的說道。雖然只見過數(shù)面,但姜青侯已經(jīng)被她身上那股溫婉大方、聰明伶俐的氣質(zhì)所深深的吸引住了。姜青侯看原著時就非常喜歡江厭離這個角色,江厭離不僅長的漂亮,而且還很懂事,重要的是還有一手拿手的廚藝。甚至原著中就留有娶妻當如江厭離的話,從金子軒的真香定律就可以看出,江厭離絕對配得上如此高的稱贊。
“哎!就是可惜了,這么好的師姐居然已經(jīng)有婚約了?!蔽簾o羨看著眼前這個正在癡癡傻傻的看著遠處的新師弟,嘴角不有露出了一絲笑意,但還是裝作感嘆的樣子說到。
是??!她早已和金子軒有了婚約??!姜青侯那癡癡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來。這時的姜青侯才想起來,江厭離和金子軒有婚約在身。但是好像金子軒并不滿意這一段婚約,最后被魏無羨給攪黃了。也就是說自己還有機會了?想到這里他那原本無神的目光漸漸重新煥發(fā)出了光彩。
看著姜青侯的眼神再次煥發(fā)出色彩,魏無羨嘴角的那抹笑容越加燦爛。他知道該做的他都做了,接下來就看姜青侯的了。
“想娶我阿姐可不簡單?。 边@時魏無羨再次說到。
“要怎么辦?”姜青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被魏無羨牽著鼻子走。不得不說,不愧是這一位面的主角?。‰m然看上去有點……二!但是內(nèi)心卻是非常的聰明,甚至可以是是精通算計。
“首先!你必須名聲在外,這樣才能向虞夫人和江叔叔提親。”這時的魏無羨如同一個狗頭軍師一般,在一旁替姜青侯出謀劃策。
“阿羨!姜師弟!快點來吃飯了,別愣著了!”這時江厭離在遠處沖二人喊到。
“來了來了!”二人連忙答應(yīng)道。
一頓飯吃下來頓時讓姜青侯感覺好滿足?。『芫脹]有吃的這么爽了。涂山的時候雖然也有飯館,但是里面的廚師都是妖怪,雖然有些特色菜,但是它們做的菜卻還是糙的很,不是很好吃,或者說不和他的口味。
“這么好的阿姐,難道就要便宜金子軒那個傻蛋了嗎?”這時魏無羨如若無人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剔著牙一遍說到。
“阿羨!你說什么呢?”一旁收拾碗筷的江厭離頓時羞紅著臉說到。
“哈哈哈哈!”一旁的魏無羨沒有接話,因為這句話本來就不是說給江厭離聽的。
隨后魏無羨帶著姜青侯走了。下午虞夫人有事來不了了,所以下午的訓(xùn)練魏無羨自然是翹掉了。
魏無羨又叫上了江澄,三人撐著小舟向蓮花塢外出發(fā)。
“其實我不喜歡金子軒,而且我也知道他也不喜歡阿姐?!比吮P坐在小舟上,魏無羨突然有意無意的說道。
“魏嬰!慎言!”一旁的江澄聽到魏無羨的話后,眉頭一皺對魏無羨說到。
“怕什么,這小舟上只有你我三人。出自吾口,皆入汝耳!”魏無羨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到。
“既然你已經(jīng)把主意打到阿姐身上,那我就不能不管了。況且比起金子軒,我覺得你更能為阿姐帶來幸福?!鼻鞍刖渥尳嗪钚念^一緊,但后半句卻如同一根定海神針一般,穩(wěn)住了上一刻還波瀾起伏的心情。
“你打算幫我?”姜青侯頓時來了精神,直勾勾的看著魏無羨說到。
“哈哈哈!那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如若你討不到阿姐歡心那么……”終于聽到了姜青侯的準確回答,魏無羨開懷大笑起來。但接下來的話卻只說了一半,在座的都是明白人,自然都知道接下來的話是什么。
“好你個魏無羨??!這時要是讓阿姐知道了,抱住你以后都喝不到阿姐做的蓮藕排骨湯。”一旁一直在默默聽著的江澄忽然打趣的說到,顯然是認同了魏無羨的話。
“這件事就只有咱們?nèi)齻€人知道,說不準日后阿姐知道了還要感謝我給她找了一位如意郎君呢?!蔽簾o羨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三人對視一眼后,紛紛大笑起來,有那么幾分知己的樣子。
“走!喝酒去!”三人興起,于是便撐著舟緩緩向外駛?cè)ァ?p> 當天夜里,月光皎潔,蓮花塢外的荷花之中停著一支小船。
三道人影圍坐在一起,一人手中握著一壇美酒,在這月光下對飲。那一壇酒恐怕得有二三十斤的樣子。
“好酒!不知這酒叫什么?”姜青侯醉醺醺的抱著一壇酒,問到。
“這是天子笑,已經(jīng)足足存了二十年了!”魏無羨明顯比姜青侯好一些,但是也是略帶醉意了。
三人中唯有江澄還清醒著,沒想到三人中江澄的酒量最后,已經(jīng)快要將二人放翻了。
“哈哈哈哈,江滄?你這酒量不行?。 币慌月詭ё硪獾奈簾o羨開始數(shù)落起姜青侯了,殊不知他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誰……說的!我沒醉!我還能再飲一壇!不過我喝過的所以酒,唯有一種可以超越這天子笑的!”姜青侯已經(jīng)醉的不行了,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打彎了。
“哦?是什么酒?”這句話直接勾起了二人的興趣,接連問到。
“算了,不說了!反正你們也喝不到?!苯嗪詈孟裢蝗幌肫鹆耸裁匆粯樱瑳]有說出去。他說的當然是涂山雅雅背后那個無盡酒壺之中的酒水了。那可是天地靈氣所匯聚釀成的靈酒??!
“你這人好生無趣!怎么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呢?”一旁正在洗耳恭聽的魏無羨被這句話給打擊到了,但說他那被酒水泡暈的腦袋已經(jīng)想不出問題來了。于是只能就此作罷。
“好了,我教你們我的御劍術(shù)怎么樣?就當賠罪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