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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渭水葉落長安

第十一章 師父

秋生渭水葉落長安 把酒話封侯 2555 2019-08-24 18:44:05

  李溫侯等人還在休息,忽然院外一聲哨響,原來那周扒皮跑了后,懷恨在心,忽然想起望月神教的使者告訴自己要搜尋三個中原娃娃的下落,便發(fā)出了信號。

  黑心老人接到自己弟子的報(bào)告,替弟子撩了傷勢,便帶著眾人在周圍巡視,正巧趕上了信號,便一路奔襲,只用了一個時(shí)辰,就趕到了小鎮(zhèn),順著指引,找到了李溫侯眾人。

  李溫侯站在院中,靜靜地望著黑心老人。

  一種從來未有過的危機(jī)感讓他全身每一處毛孔寒毛倒立。

  寂靜。

  眼前的這個人,他看不透,這說明,這個人的武功,高他太多!

  “桀桀”,黑心老人發(fā)出毛骨悚然的笑聲,“是你闖進(jìn)我圣教禁地,毀我圣教祖宗牌位?今日我黑心老祖就替我圣教,和你算算賬!”

  李溫侯沒答話,看著黑心老人身后繡著四星的武士,正是日前打傷的那個黑衣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黑衣武士恨不得撕碎李溫侯,雙眼燃起熊熊戰(zhàn)意。

  李溫侯心中苦澀,自己學(xué)了這翻云印,已是今非昔比,自信可以和這四星武士一戰(zhàn),可眼前這自稱黑心老人的家伙,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死氣,戲謔的的眼神,仿佛看待螻蟻一般看著自己這邊的眾人,在他身后還有一眾三星武士,李溫侯心里一沉,這次怕是兇多吉少。

  好在李溫侯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大不了拼死一戰(zhàn),能拉一個墊背是一個,注意打定,李溫侯便給星河使了個眼色,示意星河見機(jī)行事,這么多年,他早已和星河有了生死默契。

  李溫侯一步踏上前去,靜靜地盯著那個四星武士,李溫侯心想,只有先出其不意解決掉這個四星武士,才能全力以赴面對那個黑心老人,或許還有一絲生機(jī)。四星武士也不待黑心老人下令,便一下躍了出來。

  李溫侯手中掐印,把畢生內(nèi)力運(yùn)到手掌之上,上前一步,便使出殺招,李溫侯自知和黑衣人比,自己學(xué)的這翻云印威力巨大,但自己內(nèi)功修為卻占了下風(fēng),若不能一招斃敵,久拖下去,自己是必?cái)o疑。

  黑衣人自信滿滿,前日大意,回去被師門嘲笑,今日定找回場子,親自把這小鬼撕碎,也不躲李溫侯攻擊,硬生生要接他一掌。

  就在兩人兩掌相碰之時(shí),黑衣人忽然瞳孔皺縮,他分明看到李溫侯的掌中,似乎幻化出一尊佛像,金光閃閃,硬生生地壓制的他內(nèi)力阻塞,無法行功,只看到面前掌印鋪天蓋地而來,印在額頭,黑衣武士像墜線的風(fēng)箏,飛了出去,他萬萬沒想到,幾日不見,眼前這個如樓一般的小人物,竟有如此大的變化。

  黑衣人倒地,腦袋一歪,顯然已沒有了呼吸。

  “啊?。?!”

  黑心老人一看,勃然大怒,這是他關(guān)門弟子,跟隨自己習(xí)得畢生所學(xué),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一掌轟殺,二話不說,飛身下馬。

  鑒于剛才這個小娃娃掌法詭異,似乎蘊(yùn)含某種天地威勢,黑心老人也不近身,口中念念有詞,身上似乎籠罩起一層黑氣,散發(fā)出陣陣惡臭。

  李溫侯一下血脈凝固,無法動彈,黑心老人桀桀的笑著,一步一步走來,這種歪門邪功,最是厲害,讓人猝不及防的中招,星河欲趕來救李溫侯,在空中被黑心老人一掌推開,摔在墻上,不知生死。蕭川寧等人就更不必提,更加不是眼前黑心老人的對手,轉(zhuǎn)眼間被打的東倒西歪,不知死活。

  李溫侯看著著急,卻絲毫動彈不得,黑心老人一步一步走來,陰翳的問道:“你同伙呢?一起闖我圣教祖壇的還有誰,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p>  李溫侯眼角一滴汗珠劃過,艱難地開口到:“爺……爺我……姓李,名……名溫侯,是我砸了你……你胡人祖庭,痛……痛快……”

  黑心老人勃然大怒,剛欲掐死李溫侯,忽然空中傳來一聲嘆息。

  黑心老人大驚,一下爆退三四仗遠(yuǎn),驚道:“誰?”

  卻忽然驚恐的發(fā)現(xiàn),院中不知何時(shí)站著一個白發(fā)老者,黑心老人仔細(xì)觀察,卻絲毫沒法現(xiàn)老者有任何內(nèi)力,他這個層次的高手,可不會蠢到認(rèn)為眼前的老者是個普通人,能讓他黑心老人絲毫不發(fā)覺的,一定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老怪。

  黑心老人立刻恭敬地問道:“前輩,不知插手此間事情為何?我乃拜月教分壇長老黑心老祖?!?p>  白衣老人手一揮,李溫侯便如釋重負(fù),一下子呼吸順暢,一個釀蹌,半跪在老者身前,“師父!”李溫侯大喜過望,自小只要有師父在,李溫侯便覺得安心。

  星河也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過來摻起李溫侯,“師父,您怎么在這?”

  “哼!”白衣老者也不答話,瞬間來到黑心老人身邊,一掌印在黑心老人身上,看似云淡風(fēng)輕,黑心老人卻感覺到如同一塊巨石劃破天際轟在自己肩上,卻又不能動,震得五臟六腑全部移位,一口鮮血,噴出幾仗遠(yuǎn)。

  絲毫無法反抗!

  黑心老人一臉不可思議!要知道拜月教里能面對他黑心老祖做到如此的,不超三人!

  這是什么級別的老怪!

  黑心老祖的額頭滲出一滴一滴汗珠,面容扭曲,掙扎的非常吃力。

  突然!

  黑心老人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他忽然一聲大吼,化成一團(tuán)血霧,從中飛出一只血劍,直奔李溫侯,這是黑心老人畢生的殺招,無論如何,無論對方是中原何方神圣,敢惹拜月教,必須得死!

  白衣老者顯然想不到這黑心老人這么狠毒果斷,眼見頹勢,立馬選擇自爆,要與李溫侯同歸于盡,白衣老人迅速揮出一掌,稍微減緩了血劍速度,可這黑心老祖這個級別的高手自爆,也不是他能輕易化解的,而此時(shí)李溫侯經(jīng)過剛才一戰(zhàn),內(nèi)傷復(fù)發(fā),動彈不得,星河也是重傷在身,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扎西多吉大叔竟然一把推開李溫侯,血劍穿堂而過,大叔直挺挺的倒在院中。

  寂靜。

  誰也想不到,不會武功的憨厚大叔,竟在關(guān)鍵時(shí)刻,救了李溫侯一命。

  “阿爹!”院中響起凄厲的哭聲。院外的武士不知何時(shí),已盡數(shù)被白衣老者解決,全都一招斃命,包括領(lǐng)路的周扒皮。

  悠兒從屋里跑到院中,哭的心撕力竭。

  天也變得灰蒙蒙的,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悠兒抱著懷中一動不動的多吉大叔,“阿爹……”小女孩哭暈過去。

  李溫侯重重跪下,給扎西多吉大叔磕了三個頭,在山上,尋了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把大叔埋了起來。

  下山回來,李溫侯有太多的問題,還沒開口,就被師父打斷。

  “這個小姑娘無依無靠,身世可憐,但禍兮福之所倚,我觀她有場大機(jī)緣,我親自帶她去會一老友,你等自往東去,進(jìn)了巴中,便再無拜月教的追兵,此去路上再勿惹事,拜月教死一分壇長老,定然不會就此作罷,為師不在身邊,以后的路全靠你們自己了。”

  “是?!崩顪睾詈托呛觿偞饝?yīng)完,便看到師父抱起小姑娘,腳尖一點(diǎn),消失在月色中。

  “星河,是不是這一路師父都在暗中保護(hù),直到現(xiàn)在才現(xiàn)身?”

  “不知道,現(xiàn)在師父走了?!毙呛佑行┎簧幔瑤煾负屠顪睾罹褪撬募胰?,剛一見面,便又要分開,星河心里悵然若失。

  “不管他了,師父自有他的道理?!崩顪睾顚煾干钚挪灰桑瑤煾高@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自己和星河,這趟出門成長了許多,只是李溫侯不知道師父從何時(shí)開始跟著自己,一路上竟絲毫未察覺。

  害怕夜長夢多,李溫侯一行人騎著馬,連夜趕往巴蜀之地,一刻也不敢耽擱。

把酒話封侯

看到收藏增加,倍感高興,創(chuàng)作的過程是孤獨(dú)的,愿有更多的人一起分享,鮮衣怒馬,仗劍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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