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玉琊聽后勃然大怒,梨花木的桌案被狠狠一拍,氣道:“胡鬧,婚姻大事,豈是兒戲。更何況朕金口一開,你讓朕收回成命。朕的面子置于何處。要退婚,不可能?!?p> 月錦溪本想著只要能退婚,給皇上罵幾句,甚至打幾下都沒有關(guān)系,可誰知月玉琊不同意退婚。
月錦溪忍不住道:“父皇,兒臣退婚約也是有理由的,許清歌她歹毒不堪,而且今日居然還傳出她在府中藏有男人的事,兒臣也是顧及皇家的臉面,所以才要和她退婚的。”
一同前來的夏菡撲通一聲跪下,道:“皇上,府中并沒有關(guān)于小姐的閑言碎語。”
月玉琊微瞇著眼:“你是誰?”
夏菡低著頭回道:“奴婢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夏菡?!?p> 月玉琊頷首:“你繼續(xù)說?!?p> 夏菡不緊不慢,條理清晰:“今日早些時(shí)候,太子殿下也不知聽信誰的讒言,突然闖進(jìn)院子,亂找一通,非要小姐將藏著的男人交出來。不僅這樣,殿下還出手打傷了我家小姐。”
夏菡抹了一把淚:“我們家小姐自幼沒了娘,難免被人說道幾句??墒沁@樣的罪名,實(shí)在是誣蔑小姐。”
月玉琊的臉色很難看,質(zhì)問道:“月錦溪,可有此事?”
月錦溪應(yīng)聲:“她說的是真的,可都是許清歌百般阻撓,兒臣出手實(shí)屬被她氣壞了?!?p> 月玉琊的眼瞳漆黑如墨,顯得有些陰暗。
許清歌知道月玉琊在算計(jì)什么,解釋道:“皇上,臣女阻撓實(shí)屬情有可原。任誰被安上這種莫須有的的事情也會(huì)生氣。臣女也是凡人,不可能笑著在前邊引路,帶太子去驗(yàn)證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p> 月玉琊默了片刻:“那你可找到人了?”
月錦溪低著頭,狠狠道:“沒有。”
許清歌拿出帕子,假裝拭淚,聲情并茂道:“皇上,太子不喜歡臣女也罷,退婚也罷,臣女實(shí)在受不了這委屈?!?p> 受委屈?
月錦溪只覺得氣憤,說什么她受委屈,她何時(shí)受過委屈。
跟她爭(zhēng)論,每每他都占下風(fēng),被她說得無言以對(duì)。
跟她打架,每每她都能靈活的避開,她如何受委屈了。
月錦溪看著她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之前和她在尚書府的時(shí)候,她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轉(zhuǎn)過背就變成這幅凄楚哀怨的模樣。
月錦溪指著她,沒好氣道:“方才你不是挺能說會(huì)道的嗎?不是一副打死也不怕的樣子嗎?你倒是繼續(xù),現(xiàn)在在這里裝什么可憐?!?p> 這還不是跟她那好妹妹學(xué)的。
“夠了!”月玉琊看著月錦溪怒吼:“你就是如此對(duì)待自己未來的太子妃嗎?”
許清歌轉(zhuǎn)頭看著月錦溪,在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勾起唇角,臉上帶著鄙夷嘲諷,仿佛在說你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月錦溪?dú)饧?,胸口不停的猛烈起伏,卻也不敢再發(fā)一言。因?yàn)樗吹贸鰜恚掠耒鹗钦娴膭?dòng)怒了。
月玉琊道:“若是你真的要退婚,可以,你這太子之位也別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