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噤聲,月玉琊收回視線,看著許清歌道:“清歌,你別難過,婚姻之事朕說了算。他若是以后再做出這種事,朕定不會輕饒他。朕身為一國之君,訂下的婚事,怎么能說退就退。”
許清歌忍著胸口的巨痛大半天,得來的卻是這種結(jié)果,氣得眼睛一黑便倒了下去。
………………
再次醒來,許清歌已經(jīng)回到尚書府。挽月和幾個丫頭都圍在床邊。
許清歌問道:“我是怎么回來的?”
夏菡回她:“是太子送你回來的?!?p> 月錦溪送的,真是稀奇,那狗賊是終于良心不安了嗎?
月緋辭淡淡道:“你這婚事恐怕是退不了了?!?p> 許清歌也沒想到退個婚都這么難。
只能再另外想辦法了。
她看得挺開的,左右都是命不是,命中注定她要再被這對狗男女折騰些時日。
許清歌搖搖頭:“無事?!?p> 夏菡癟嘴:“小姐還說沒事,你看皇上一說不能退婚,你都氣暈了。”
“我明明就是被月錦溪那一掌打傷。”這么一靜下來,痛得還有些厲害。許清歌罵道:“媽的,這個賤人下手也太狠了?!?p> 當(dāng)時被打的時候也沒覺得怎么樣,到御書房的時候就感覺身體極不舒服。強撐著聽他們說完,得來卻是不能退婚,她當(dāng)時氣到不行,只感覺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挽月在一旁瞅著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許清歌氣不打一處來:“既然你都醒了,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p> “絕情!”月緋辭收住笑意:“早上你那一腳可不輕。”
將衣襟掀開一點給她看。
白皙的胸口一個青紫色的腳印。
許清歌有些不忍心看,這男人也太嬌氣了一些吧。她那一腳也沒有多重呀。
許清歌動了惻隱之心,改口:“那你還是繼續(xù)在這里養(yǎng)著吧。”
月緋辭唇角微微上揚:“就知道大小姐心善?!?p> 許清歌干笑兩聲,沒再接話。
月緋辭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來遞給許清歌:“這個給你?!?p> 許清歌沒有去接,抬眉問他:“這是什么東西?”
“剛才看到你被打了一掌,這個是治傷的藥?!?p> “哪來的?”
“習(xí)武之人,難免受傷,身上都常備著藥?!?p> 許清歌接過來,順帶道了聲謝。
月緋辭提醒她:“立刻抹上傷會好得快些。”
許清歌拉開衣襟,想起什么,斜睨著他,吼道:“滾出去。!”
挽月背過她:“放心,我不看?!?p> “……”
許清歌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只是注意著他的動作,快速解開衣襟把藥涂了。
不得不說,挽月給她的藥確實不錯,抹在身上有一種涼涼的感覺。身上的疼痛很快便得到緩解。雖然沒有立竿見影,不過感覺輕松了不少。
待許清歌將瓷瓶放好,又重新躺回床上,月緋辭又才聽不出情緒道:“知道為什么退不了婚那?”
許清歌搖頭:“不知道?!?p> 月緋辭分析道:“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假意給了太子勢力,可是又不想太子真的擁有。而你和許恒炎的關(guān)系正是他想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