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天都北門
北門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向南有一條街道直通天都中心。守住這里就是守住了雪月天都的核心。四門之外都是厚厚的城墻,絕對不容易打破,因而門是一切的關(guān)鍵。
灰鷹使一劍刺入一個蠱人的胸膛,手腕一轉(zhuǎn),蠱人就被炸裂碎成了一地大大小小的尸塊。他看著眼前一地的尸塊和密密麻麻的蠱人,仿佛不知疲倦的公獸,繼續(xù)提劍迎了上去。
前來助陣的尸黑手黨四使之一,和他關(guān)系最好的銀狼使勒森巴.美爾特。黑手黨四使灰鷹使,銀狼使,黑貓使,魔蛇使?;寅検箾]有名字,不知來歷,加入黑手黨后一直以灰鷹使自稱;黑貓使霍水,水之女神;魔蛇使,受命一直在各地遠古遺跡里搶奪財富以及一些神秘的探險;銀狼使,是地位最高的使節(jié),與伊利亞一起在雪月天都創(chuàng)建了黑手黨,是名副其實的副首領(lǐng)。
勒森巴手中長鞭一甩,把入口處的蠱人擊退數(shù)丈,其他的黑手黨人也立即沖對著他們追擊而去。他的臉龐棱角堅毅,此刻卻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凝重,有些難以相信地低低開口:“這里的蠱人怎么這么多…”
雪月天都東方
東方的入口是一條在兩山縫隙處的羊腸小道,這條小道僅容一輛小型的馬車通行。
而地獄火的人埋伏在山叢林里,此刻他們看著在小道上緩緩行駛的馬車,握緊了手心,準備在小道上燃燒起他們的烈焰。
“動手!”景容一聲令下,聲音沉穩(wěn)渾厚,仿佛戰(zhàn)士出征前的那一聲號角。
手中赤紅色的火焰猛然凝聚成了一天彎曲的紅色細線。但這根細線卻忽然被一只大手遮蓋住。他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頭看著年輕的王,疑惑的問道:“王?”
赤王卻沒有理會他,只是眸光緊緊鎖著馬車,眼看著馬車越來越近。
“王,大家要…”聲未落,赤王已經(jīng)動了,景容就呆呆的看著他直接站在了馬車的面前,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地獄火的人全都怔住了,他不懂他們剛即位的年輕的王要做什么。
“哥,王這是怎么了?”地獄火的二把手景衍急忙沖到景容旁邊問道,他們兩兄弟一直以來就是輔佐歷代赤王的左膀右臂。
“我也不知道,但是王一定有他的道理?!本叭菘粗O聛淼鸟R車的目光一點點瞇了起來,語氣有些不明的淡淡地說道。
羊場小道上,馬車上的小童看著眼前的人,高喝道:“誰在前面擋路?”
赤王卻笑了笑,卻沒理會這個童子,直接面對著馬車華麗的車簾說道;“你來做什么,樹仔?”
“主子?”小童聽到聲音后有些不確定的向馬車里面低聲詢問。
馬車里的人緩緩地掀開簾子,漫步走了下來,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回道:“是他,這聲‘樹仔’不會錯,也沒人學(xué)的來?!?p> 赤王勾了勾唇角,“青王,好久不見?!?p> 青王深深看了他一眼,卻道:“我有事問你?!?p>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
“你知道?”
“雪月天都的那個我,不是真的我?!?p> 青王望著他,啞然失笑,“我早就知道,不過這次我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彼⑽⒁活D,最后他還是緩緩的拿出了手里的東西,是一縷花白的胡須。
雪月天都西方
雪月天都的西門挨著衙門,黑黢黢的門口敞開著,衙門外門口立著無數(shù)的衙門捕快,他們靜待著敵人的到來。
衙門內(nèi)
“常老頭,你到底要帶我們?nèi)ツ膬海俊辈回敍]好氣對著前面越走越快的常洵問道,哲也和不財肩并肩走著,他也一臉疑惑,只是緊緊的跟著常洵。
但常洵并未回答,只是在一扇雕花大門前站定,推門領(lǐng)著不財他們緩緩走入,一進門,他就恭敬的對著床榻上的男子跪了下去,“雪月天都城主常洵參見安王殿下?!?p> “安王?你就是那個失蹤了的六皇子?”哲也驚道。
霍不財也同樣怔住了,隨后她瞇起眼仔細的觀察眼前的安王。而安王就躺在床榻上,面色平和的看著他們,絲毫不在意霍不財探尋的目光。
“霍老板,你看我的病有救嗎?”安王友善地笑了笑,打破了有些壓抑的氣氛。
不財愣了愣,走到他床邊仔細的檢查起來,隨后皺緊了眉頭說道:“將死之人,難?!?p> “霍老板,安王殿下是特意來幫我們的,你何必說的如此直白,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常洵壓抑著起伏的情緒,握緊刀沉聲道。
“無妨,我將遺言說了就好?!卑餐醢磯合聝?nèi)心的失落,有些無力的抬了抬手,示意常洵不要開口。
接著他抬頭看著屋頂,淡淡地說道:“千年前,有一個追殺十一峒主的組織,名叫‘夜盡’,它的存在直授于歷朝歷代的君主,每個君主在首領(lǐng)死后就會派‘夜盡’新任首領(lǐng)繼位,直到十一峒主死亡。在追殺中,他們發(fā)現(xiàn),西天十二峒一共有十二位峒主,十一峒主是位列第十一的峒主。西天十二峒每次出來只能有一位峒主,根據(jù)觀察,十一峒主是最經(jīng)常出來,也是最喜歡血腥屠戮的一位峒主。
“那年,我奉父皇的命令去迎接‘夜盡’的首領(lǐng),但在最后卻被一群蠱人襲擊,我的母妃和我在那場戰(zhàn)斗里被迫離開了南朝,同時我也身受重傷。為了給我續(xù)命,母妃去找了十一峒主?!?p> 他停了一會兒,有些沉重的繼續(xù),“我不愿我母妃如此,我身為皇子,怎么能以南朝百姓的命換我一命。”
但此時,門外卻忽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求救聲,“大人!大人!我們頂不住了!”
常洵面色一變,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西門,金錯刀悍然出手,一條華光暴漲,前面的幾個怪嘯的蠱人瞬間斷成了幾截落在地上成了一攤腐肉。
他手握金刀和剩余的人站在一起,無畏地看著眼前詭異的蠱人。
在常洵廝殺的時間里,寂靜的房間中。
不財和安王相視良久,忽然兩個人都瞇起眸子相視一笑,那笑容像是賭徒和酒徒心心相惜的默契。
哲也看著他們,感覺有些不明所以,剛想開口提問時。一道氣勢驚人的劍罡猛的劈碎了整個房間,房屋轟然倒塌,化成一片冒著黑煙的廢墟。在一片廢墟上,白眉男緩緩踏步而前,他冷冷地望著這片廝殺著的土地,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冷漠與嘲弄。
忽然,一聲虎嘯從廢墟下傳來,哲也渾身覆蓋著雪白色老虎的鎧甲,巨大的虎爪破開廢墟,略微有些龐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他眼前。
白眉男看著他有些譏諷道:“哦?你一個人?”
“一個人足以!”哲也高聲喊道,聲剛落,他就出現(xiàn)在白眉男年前,碩大的虎爪拍下,白虎指甲變粗變長,仿佛五把耀人眼眸的鋼刀,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白眉男一劍揮上,“暗夜.公子斬!”。
一道罡風(fēng)與鋒利的虎爪相遇,空間仿佛都被撕裂開來,虎嘯聲隆隆不斷,突然虎嘯聲里穿出一聲哀嚎,巨大的虎爪從中間被劈成了兩段。
“啊啊??!”哲也慘叫著從半空落下來,胳膊上的鮮血噴涌而出,黏腥的液體染紅了全身。另一只手臂灑著鮮血從半空里落下,剛好落在他們中間,在地上留下斑駁的血點。
哲也滿頭大汗,白虎的盔甲消失了,他痛苦而瘋狂在地上打滾,像是可憐的人在無助的呼喊?,F(xiàn)在的他仿佛就是那天在鐵籠子無助而又孤單的少年,淚流滿面,喊出一聲聲絕望的哭喊,像只小鹿痛苦的掙扎,卻仍被無情殘酷的世界所忽視。
白眉男卻冷冷地掃了一眼,提刀緩步向前走去,“弱小的人不足以讓強者留步,同情也只會讓你軟弱。而你沒有資格來聆聽我的故事,白虎神獸,”他勾了勾唇角,“也不過如此?!?p> 哲也蜷縮在地,巨大的恐懼席卷了他的神智,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似乎聽到腦海深處的野獸也咆哮,咆哮著撕裂一切。接著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無論是白眉男的話語,還是身體疼痛,它都沉寂下來,心臟有著撕裂的痛楚,野獸正要掙脫束縛,在一片絕對的黑暗里,眼前有只有一線光芒。
獅子般的咆哮從身體里響起,仿佛炸碎了一切聲音。怒吼的聲音在黑暗的蘇醒,仿佛平地驚雷。
常洵停下手里的金錯刀,怔怔的看了眼那邊。
白眉男停下腳步,突然有種類似狂熱的力量在他血液里升起,像個賭徒發(fā)出瘋狂的喜悅,他彎起唇角,興奮而低沉地喃喃:“終于有個像樣點的對手了?!?
肥肉太多了
最近看到個好笑的故事,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不要笑我…… 甲說:“有一次有十個人打我兄弟,然后我上去就解決了一半!” 乙說:“哇!你這么厲害??!” 甲:“五個人打他,五個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