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白狗的加入,林炎的速度慢了許多,相對的,枯燥的災(zāi)區(qū)之行,也讓林炎開心了不少。
小白狗那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讓林炎的心靈受到了慰藉。
林炎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害得小白狗一頭撞在林炎腿上。
汪,汪!
小白狗發(fā)聲,控訴林炎,下一秒,小白狗感覺被人抱了起來。
“哦,還是個女生啊”!
“以后叫你小白吧”!
“怎么樣小白”?
“喲,你還害羞了”?
林炎十分不要臉的把小白狗抱起來,目的就是確認下小白狗的性別,而小白狗聽到林炎的話后,居然很人性化的側(cè)著頭,拼命的想掙脫林炎,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空中。
林炎見狀,笑意更濃:要不叫你小雪吧?
小白狗聽到“小雪”二字,居然不掙扎了,而是楞楞的看著林炎。
林炎見狀大喜:原來你不是害羞,是不是喜歡叫小白啊,你還真是傲嬌”!
“臥槽,你咋咬人”!
林炎被小白狗咬了一口,吃痛的他,直接放開了手。
本來還擔(dān)心摔到小白狗了,結(jié)果小白狗,完美落地,一點傷都沒有,反而是沖著林炎呲牙。
糟老頭見狀飄了過來:徒弟,我覺得你該舔舔它,我看了,網(wǎng)上說,狗之間是通過舔舐,來表達好意的!
林炎看向糟老頭,心道:這老頭魔怔了吧?
林炎也懶得理,魔怔的糟老頭,反而是捂著手,又指著小白狗道:你有沒有狂犬病?
汪,汪,呲牙!
林炎見狀,跟著呲牙:靠,呲牙我怕你,汪汪!
小白狗愣住了,反而是低下頭,慢慢的走到林炎腳邊,嗚咽著。
林炎見狀,一臉得意的看向糟老頭:看到?jīng)],這才是正確的交流方式!
糟老頭看著林炎的交流方式,拿出了虛擬屏幕,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來。
“就叫你小雪了,開心了吧”?
林炎蹲下身子,摸著小雪的頭,小雪也很乖巧的,任由林炎撫摸。
糟老頭記錄完,似是想起了什么:徒弟,下一個城市是青洪市,然后一直走,經(jīng)過三個城市,就能到海邊了”。
林炎聞言,站了起來道:師傅,那個新聞記者,不是說來災(zāi)區(qū)了嗎,有后續(xù)報道嗎?
糟老頭看的新聞太多了,林炎說記者,他哪里能知道是誰,隨即問道:“那個記者”?
“還能是那個,就是最先那個,報道新聞發(fā)布會的袁圓啊”!
林炎只得詳細的給糟老頭解釋,讓糟老頭記起來。
糟老頭作勢想了下:哦,她啊,如果我們?nèi)ズ_?,可能會遇上,她是唯一一個,去隕石墜落地的記者。
林炎聽到糟老頭說會遇上,連忙跑了起來,道:那我們加快腳步,小雪,跟上!
畫面一轉(zhuǎn)
同樣是郊區(qū),袁圓一行十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前進的路上,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青洪市,一路走來,很輕松,別說末獸了,連個人影子都沒遇到。
而袁圓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自動的走在了隊伍最后面,時不時的瞄向那個女子,顯得很膽怯。
昨晚那個女子告訴她,她的真名叫季紅,讓袁圓以后叫她紅紅。
袁圓當然十分抗拒了,在她心里,叫她毒蝎子,更適合她。
自己長這么大,唯一一次被一個女人欺負到這個地步,平常也會和閨蜜玩些類似的事情,只是點到即止,哪里會像季紅那樣,充滿侵略性。
自己想反抗,可是季紅老拿她的同伴來威脅自己。
而且季紅還說,要不是她攔著,她那些同伴,早就把袁圓生吞活剝了。
聽到這里,袁圓自然是很害怕了,比起被一群男的欺負,季紅算好的,好歹大家都是女人。
最主要的是,她們這個團隊,并不齊心,季紅和她的伙伴是一起的,攝影師,調(diào)儀器的又是夫妻,他們當然選擇抱團了。
唯一和自己能夠抱團的,只有那個老者,但是那個老者從不說話,自己好幾次搭訕,居然都被無視了。
要不是臺里承諾,把這次報道做好了,就給自己升職,她才不想來這鬼地方,受這些氣。
想著升職后,和自己的男神,每天坐在演播室,一起工作,一起上班,一起下班,這樣的生活,太美好了。
“哎呀”!
袁圓一直低頭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前面的情況。
一下子,撞到了老者的背部,原本還擔(dān)心,把老者撞摔了,結(jié)果反而是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袁圓趕緊起身,拍了拍灰塵,感覺太丟人了,自己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居然一屁股坐到地上。
袁圓試探性的看著前方,然而前方的隊友,似乎并沒注意她的情況,而是看著更遠的前方。
“武哥,那些家伙是末獸”?
一名賞金獵人,指著前方的一堆似狗生物,似狗生物的中間,還站立著一個黑衣人,問話的男子顯得有些緊張。
名為武哥的男子,搖了搖頭:是末獸,但那黑衣人是換形者,他身邊的轉(zhuǎn)化者,才是末獸。
男子聽到武哥的話后,顯得很緊張,以前見的末獸,都是那些似狗生物,人形末獸也沒穿衣服。
雖然聽說過,有類似人類的末獸,但是從沒見過,還以為是和人類相近,
現(xiàn)在看來,單從外形講,這黑衣人和人類沒區(qū)別。
“武哥,怎么辦,殺過去”?
季紅一臉煞氣,似乎很想動手。
武哥見狀,拍了拍季紅的肩膀:別沖動,換形者,不好對付,先走過去看看。
武哥示意袁圓她們留在原地,而他則帶著伙伴朝黑衣人走去。
袁圓也看到了黑衣人和似狗生物,那些似狗生物的樣子,太過嚇人,讓袁圓有些害怕,不自覺的朝老者身邊靠了靠。
武哥走到離黑衣人十米開外,那些似狗生物,齜牙咧嘴,似乎想撲向武哥,而黑衣人則哼了一聲,這些似狗生物嗚咽一聲,隨后乖巧的趴了下來。
武哥見狀,抱拳道:閣下,在下元武,乃是銀字末位賞金獵人,不知閣下在此是?
黑衣人看向這些賞金獵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瞟了一眼,隨后招呼攔路的似狗生物,到他身邊。
最后擺了擺手,示意武哥等人過去。
武哥見狀大喜,連忙抱拳道:多謝閣下讓路。
武哥連忙招呼眾人通過,老者見狀,走了過去,而袁圓和其余兩人,似乎很害怕,在她們眼里,末獸就是最恐怖的存在,哪里會和你交談?
現(xiàn)在這個末獸不止和武哥交談了,并且還讓了路,這讓袁圓幾人,不由的高看起武哥來,這武哥真的是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能有這么大的面子?
能讓全世界都恐懼的末獸讓路?
袁圓幾人,心中很疑惑,難道這武哥,不是人類?
也不對啊,不是人類,如何能當賞金獵人,如何能在人類世界生存?
袁圓等人,抱著疑問,走向了武哥的隊伍,當看清這些生物的時候,袁圓忍不住捂著嘴巴,胃中翻江倒海,似有東西想出來。
季紅見狀,連忙走到袁圓面前,遮擋住黑衣人的視線,并且輕聲對袁圓道:忍住,咽下去,別吐了。
袁圓聞言,兩只眼睛睜的圓鼓鼓的看向季紅,然而季紅臉上,出現(xiàn)了她從未見過的嚴肅。
袁圓只好強忍著嘔意,將那些東西咽了回去。
這些似狗生物,實在是太惡心了,比下水道的老鼠還惡心,嘴里還時不時的滴些液體,袁圓從未有親眼見過末獸。
沒見之前,袁圓覺得,自己縱橫新聞界,報道過的變態(tài)案件很多,就連末獸的照片,自己也看過,承受能力應(yīng)該很強,只是沒想到,還是高估了自己,圖片和親眼所見,完全是兩碼事。
袁圓一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開了黑衣人所在地,繼續(xù)朝前走著,而武哥剛剛讓末獸讓路的事情,也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袁圓和季紅走在了一起,剛剛的嘔意已經(jīng)消失,而季紅突然跑到自己身邊,嚴肅之下的關(guān)心,讓袁圓感到了絲絲溫暖。
這時的袁圓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排斥季紅,在災(zāi)區(qū),還需要她們的保護,而且季紅也不像壞人。
只是,袁圓搞不明白,季紅為什么不讓自己吐,難道末獸還怕別人說自己長的丑?
好奇之下,袁圓向季紅提出了疑問,而季紅的回復(fù)卻是,末獸有沒有這么小氣,她不知道,她只是想看,袁圓想吐又不能吐,必須吞回去的可愛樣子。
聽到這句話,袁圓差點被氣死,這季紅怎么這么變態(tài),非要折磨她,才開心?
袁圓看向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還是如之前一般,站立在原地,而看向的方向,不是他們這邊,而是自己的左邊。
袁圓好奇的看向左邊,一片荒蕪的郊區(qū),似乎也沒有什么東西,這黑衣人在看些什么?
黑衣人似乎也注意到袁圓的目光,隨即轉(zhuǎn)頭看向袁圓,袁圓看到了黑衣人的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淡藍色的。
和黑衣人對視的一瞬間,袁圓立馬低下了頭,強行拉開了視線。
而黑衣人則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后看著原來的方向。
自顧自的道:可惡,那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