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p> “拉普蘭德?!?p> “性別?!?p> “女?!?p> “出身地。”
“敘拉古?!?p> “種族?!?p> “魯珀族。”
“魯珀族?你的家族是...”
審訊室里的燈很亮,龍門近衛(wèi)局對于拉普蘭德的態(tài)度是很明顯的,直接把她丟在了龍門最難逃出的監(jiān)獄也是死刑執(zhí)行地的赤柱監(jiān)獄,被丟進這里的都是些窮兇極惡之輩,監(jiān)獄分為甲乙丙丁四區(qū),中心為甲區(qū),最外為丁區(qū),拉普蘭德被丟進了乙區(qū)C座。
由于認罪態(tài)度良好,拉普蘭德沒有被上刑,兩天的審問里,她基本上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絲毫沒有敘拉古人沉默的風格。
赤柱監(jiān)獄獨立于龍門運行,近衛(wèi)局不能插手,連魏彥武都管不著,行政歸行政,司法歸司法,龍門就是在這樣的原則下運行的。
負責審問的,是兩個司法院的檢察官,龍門治安的良好,除開近衛(wèi)足夠強大,還有就是檢察機關的公開透明,以及司法人員素質良好。在這群檢察官里早就誕生了許多訊問手段,他們不傾向于使用暴力手段逼供,龍門早就有了一批行之有效的審訊手冊。所以普通人面對這種方式的最好辦法就是沉默,但怎么說呢,一旦心理的防線崩潰,犯人就會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所有事情。
曾經龍門被幫派操縱,權力,情色,金錢都可以作為交易的籌碼,但現(xiàn)在不同了,黑暗的時代已經過去,重新煥發(fā)生機的龍門也將走的更遠。
兩個檢察官交換了一下眼神,在筆記上記下了拉普蘭德對于家族和企鵝物流所涉及的情報避之不談。
“我...沒有家族...”
兩個檢察官抬起頭,“沒有家族?”
“沒有就是沒有,我累了?!崩仗m德靠在椅子后背上,拿起水杯不再說話。
兩位檢察官點點頭,“嗯,那么明天還會繼續(xù)?!?,他們退出了審訊室。
隔著單向玻璃的后面站著陳和星熊還有詩懷雅,陪同她們的是監(jiān)獄的看守長。
“幾位警官有什么想法?!?p> “想法倒是沒什么,不過有個建議。”陳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拉普蘭德。
“請講。”
“我建議你們把她扔到甲字區(qū)?!?p> “依據(jù)呢。”
“她是個沒有家族的狼,也是極度危險的狼,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什么,但她很危險?!?p> “陳警司,她的態(tài)度很好,而且就目前了解到的犯罪情況而言,赤柱監(jiān)獄沒有任何理由將她投放到甲字區(qū)。”
“我明白了,是我冒昧了。”陳帶著星熊和詩懷雅起身告辭,“希望赤柱監(jiān)獄可以加快速度,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p> 出了監(jiān)獄大門,陳看著詩懷雅,“北邊不好處理吧。”
詩懷雅有點不爽的看回監(jiān)獄,“赤柱監(jiān)獄那群人還是那個樣子,人模狗樣,哼。是啊,北面只能我當救火隊長了,十龍城寨又變成以前那副模樣了,自己隔離了外界,里面估計也是亂成一團了。”她很快轉換了語氣,“我是救火隊長,你就是治水專家,龍門五個大門都得你去堵,你也不容易啊?!?p> “都是為龍門辦事,哪有那么容易?!标悋@了一口氣,“星熊你呢?”
“加班加班,還是加班,魏先生剛簽了《緊急處理法案》,督察組現(xiàn)在從上到下都在抓人,近衛(wèi)局人手快不夠了,內城還是重中之重,雖然沒有完全的跡象表明...”星熊和她們邊走邊說,她看了看周圍,“沒有完全的跡象表明是隔壁那群人干的,但閉著眼睛也能知道,這事跟隔壁那群瘋子脫不了干系,督察組最近挨家挨戶的在搜查,生怕漏掉點什么。”
沉默了好一會,三個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唉...”
這個聲音成為了這個多事之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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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p.m.\晴\能見度 19公里
龍門五區(qū)外檢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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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比蔽溲b的龍門近衛(wèi)局警員接管了這片通行口。一位警員從遠望鏡中看到了一輛車上印著一個棋子的標識,他轉頭向陳匯報到。
陳握緊了赤霄,接過遠望鏡,很快她找到了目標,她盯著羅德島一行人看了很久,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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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隊伍排了很遠,所以余林牽著阿米婭的手選擇步行過去先與這一地區(qū)的負責人交涉一下。
他接過阿米婭給他的傘,打著傘走進雨幕。
阿米婭側過頭看著這個身影,博士有一些變化,說不上什么好壞,只能說博士不再是博士,她會替博士分擔一些。
余林只管走著自己的路,前面還有很多人等著排隊。車一列,人幾列。
他慢慢的穿梭在人群中,偶爾會拍拍前面排隊人的肩膀,“讓一讓?!?p> 人們只是抱著自己僅有的衣物取暖,被余林碰到肩膀時,一個男人明顯的縮緊了自己身子,用余林聽不懂的話吼了一句就讓開了,繼續(xù)背過身也不去看他。余林向前走去,他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不過聽語氣估計是罵人的話。
這些人大都來自切爾諾伯格,余林雖然對于泰拉的了解還不夠深,但熊耳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人們對他插隊也沒什么意見,龍門不是撒潑打滾就會向著你的地方,秩序對于龍門很重要,插隊讓路就好,不管先前多么不可一世的人都會被守在這的近衛(wèi)局收拾一頓。
人很多,余林索性合住了傘,反正有面具和帽子,雨也淋不進去,他的衣服材質很特殊,屬于那種雨進不去的塑料合成類型的材質,但他也沒有什么出汗導致不透氣的經歷,姑且就算是泰拉世界的特產吧。
余林抬頭看著龍門大門口上大大LED燈上寫著“請隊列內的人員在安全區(qū)外等待?!背_這幾個字,幾處聚光燈的光也讓在安全區(qū)外的人無所遁形,白色的光鮮亮的有些刺眼。
近衛(wèi)局的干員中途接到了余林,人們都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余林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的動作都是裹緊了自己身上的毯子或者背過身,完全不在意余林這身可疑的打扮,切爾諾伯格的淪陷讓這群人成為驚弓之鳥,而后在切爾諾伯格城外的逃亡之旅又讓他們變得麻木。
當時的難民就像是牲畜一樣被整合運動追趕,屠殺,以及精神上的摧殘。跑,只有埋頭跑,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到達龍門邊境。
他們對于外界的一切變化漠不關心,他們現(xiàn)在只想這場雨快過去。
余林心里想,這可能同自己有關,也許他支持,臨光就能多救幾個人。余林是生于和平年代的人,不了解也不清楚戰(zhàn)爭,年少時也未嘗不想指點江山,憑著胸中一點墨水覺得自己可以在戰(zhàn)場上立足。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是靠著戰(zhàn)爭吃飯,不然他這個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會的冒牌博士也只能去別的地方說書編故事。
阿米婭發(fā)覺余林握緊了她的手,她用另一只手也握住余林的手,漸漸地,余林的力氣小了很多。
生活距離戰(zhàn)爭很遠,但當戰(zhàn)爭靠近時,一切都會被改變,只是余林依然沒有習慣這種落差,他依然對生活抱有一絲幻想,這也是他產生感慨的原因。
“您好,請問你的名字是?”
“博士,我代表羅德島請求放行?!庇嗔帜贸鰬{證,“這是魏彥武先生的訂單?!?p> 余林聽到了天空中的廣播,是由大門兩側柱子上的喇叭發(fā)出的,“請注意——”,余林看到了低著頭佝僂著身子等待在大門外的人們都抬起頭來向上看去,那些病態(tài)的干瘦的人們在仰頭渴求著施舍。
余林揉揉頭,自言自語道,“這算是什么嘛,敘利亞?伊拉克?這也太慘了...”
廣播聲依然響著,越來越多的人們慢慢抬起了頭。
“受天災影響,龍門全域處于停航狀態(tài)。龍門5區(qū)所有入城關口將于2小時后關閉。請積極配合工作人員進行礦石病檢疫。一旦發(fā)現(xiàn)任何未經登記的感染者,請廣大市民立刻向最近的警員通報,近衛(wèi)局將依照《緊急處理法案》依法對其進行拘捕。請注意——”
“和傳聞中一樣...”阿米婭也注意到了這里的人們和檢疫站的大門,“走吧,博士。我們到了?!?p> “阿米婭,你還好嗎?”余林才發(fā)現(xiàn)阿米婭被置于這種環(huán)境中,這種充滿絕望或者別的東西的環(huán)境中?!皯撘愦谲嚿系摹!?p> “嗯,車里車外一個樣,能力其實并沒有什么差別,只要有人想傾訴...”
“偶爾也該給自己放個假的?!?p> 陳從檢疫站里走了出來,抬手看了看表,“羅德島與近衛(wèi)局約好十點見面。”她把表展示給余林,一臉嚴肅的說道,“現(xiàn)在是,十點十四。你們遲到了十四分鐘,無畏的浪費了十四分鐘時間?!?p> 余林抬起頭看見了一個藍發(fā)長著龍角的女孩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女孩身上帶著兩把劍,一把劍鞘赤紅,想必一定是赤霄。余林已經清楚來人是誰了。
正是他穿越前魂牽夢縈的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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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知道,穿越之前余林抽池子的概念,一般我們用兩個字來形容這個人,“非酋”。
我經常說一句話,當年歐洲狗能一把五個六星,我這把十連,抽一個陳sir不在話下。
埋伏他一手,先不要著急,拉開一點拉鏈。有橙光,這個六星我必出!
反手就直接全部拉開,叼你媽的是梅爾。
沒出,但是不用怕,我還有一張十連券!
抽!紫光...
充錢中...
先單抽,五次,很牛逼,池子里又歪了一個梅爾出來,沒事,保底概率已經很高了,下來再來一次單抽。
單抽一個杜賓,不慌,下一手直接十連沖。
誒,先不抽,再來一手,三星,當沒看到。
十連,拉開拉鏈,漂亮,三十五抽你能不出?你今天能不出,三十五抽你今天要是還不出陳sir,我!當!場!就把這個手機吃下去!
潔哥!??!你干嘛啊,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