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海聽到吳凡如此的羞辱他們父子倆頓時忍不住的怒喝道。
此時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爆發(fā),想他堂堂王家何時輪到一個黃口小兒在他們面前笑話羞辱。
王慶海轉頭冰冷的怒視袁翀:“袁翀,我慶福樓做生意一切合乎離州律法,今日你帶人圍我酒樓,究竟想要干什么?!?p> 袁翀聽到直呼自己的名字也不生氣,既然大家都已經撕破臉了,誰又還會在乎他的臉面。
他伸手慢條斯理的展開手中的禁令,看了王慶海一眼,大聲宣讀道:“禁令,奉,離州燕郡王,離州州府之令,自五月四日起,凡在離州境內有商家舉辦按人數累計積分的活動,由上往下,連續(xù)超過三級者皆定義為非法傳銷活動,若有違令者各州,鎮(zhèn)官員需立即制止逮捕,并查封店鋪,沒收非法所得。與此類活動相同者皆定為同罪,不得包庇,不得徇私,違令者斬?!?p>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看”,袁翀說完將展開的禁令面對王慶海。
“嗡”
聽到袁翀念完離州禁令后,再看到上面那鮮紅的州府大印和郡王印,王慶海頓時腦子一下懵了,臉色蒼白,后背的冷汗瞬間將衣服濕透,他王慶海再牛逼也不可能直接跟離州郡王對著干。
真的是禁令,離州禁令,什么時候頒布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這個活動,不是才剛剛實施幾天,為何離州州府和燕郡王就知道了而且還頒布了禁令下來。
不對,這里面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王慶海蒼白的臉色下那雙眼睛此時死死的盯著袁翀手中的禁令,腦海里短暫震驚后也迅速回過神來苦苦思索對策。
今日就可能是他王家生死存亡之日!他一定要穩(wěn)住。
時間不對,禁令的時間不對,這個禁令是五月四日開始見效,也就是說禁令是在五月四日前就已經通過郡王和州府許可,那時不正是食客居在搞超級代金劵活動嗎,短短兩日,離州州府不可能知道芙蓉鎮(zhèn)這么偏遠之地發(fā)生的事情,并頒布下禁令下來。
是袁翀,一定是他去了離州拿下的禁令,芙蓉鎮(zhèn)也只有他才可以獲得州府和郡王的同意。
可是食客居才剛搞活動,他為什么那么早就跑到離州取得禁令,說是要對付吳凡,他不太相信,難道是在那次活動中他看到了此類活動的巨大影響力,為了以后的預防有了先見之明。
也不對!
自己搞店慶活動剛好是在五月四日開始,那時禁令肯定就已經在他手上了,他卻不阻止自己,而且還坐視自己跟食客居立下賭約,這也難道是無意的。
不好!這老賊是故意要害他的,他這是算好了一切等著自己上套的。
也許他和吳凡那小子根本就是商量好了,來謀害他王家的。
可恨呀!可恨他一時大意居然上了他們的套。
說時遲,那時快,在這短短剎那時間里,王慶海迅速的將這些天的事情在腦海里順藤摸瓜般縷了一遍,找出其中的問題。
袁翀見王慶海盯著禁令沉默不語便開口說道:“王老板,看清楚了吧,我這是奉州府之令行事,得罪了?!?p> 王慶海用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袁翀說道:“袁翀,我跟你有何仇怨,要如此算計于我。
“來人,把王家相關人等全部帶走,給慶福樓所有門窗都貼上封條”袁翀命令手下說道。
“我跟你無冤無仇,一切都是奉州府律法行事,你也怪不上我,怪只怪你自己觸犯了離州律法。”
“若有反抗者就地格殺”,袁翀說完不在管其他,立即行動抓人。
“是”。
“唰唰唰”眾管轄衛(wèi)們拔出刀劍開始聽命行事,將王家一眾想干人等開始綁縛壓走。
王慶海看見袁翀動真格的,想著自己反抗也抵擋不住,唯一能解救自己的就是遠在外面的大兒子王真,只有王真才有這個能力干涉離州郡王的意志,必須想辦法讓王濤逃出去,找到王真才有機會。
于是王慶海一邊示意大家不要反抗,一邊悄悄的往王濤那邊靠。
王慶海問道:“袁翀,你將我們都抓起來就打算怎么處理處理?”
“違反禁令的主要人員,羈押到州府,由州府審核量刑?!?p> 王慶海,聽后點頭道:“好,今天我認栽,但到了州府我一定會將情況表明,我并不知道有禁令這回事,這一切都是有你袁翀設計陷害于我,到時待州府查明我看你能拿我如何?!?p> 袁翀聽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監(jiān)督著眾人的查封工作,至于王慶海只要進了芙蓉鎮(zhèn)的大牢,他有幾十種方法解決他,并將自己撇開的一干二凈。
一會后,相關人都被老老實實的壓著離開慶福樓。
那些跟隨著袁翀過來的其他酒樓老板一個個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看著,紅遍芙蓉鎮(zhèn)的慶福樓,今天就這么倒塌了。
就在這時,吳凡見查封工作進入尾聲,便突然上前攔在行道上,雙手抱拳向袁翀及一旁的各位食客行了一禮。
吳凡說道:“麻煩諸位稍等下,不料今日慶福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我有一事要耽誤大家一會兒,剛好鎮(zhèn)長和諸位鎮(zhèn)民都在,就請諸位給我主持下公道做個見證。”
“此時此刻,你有何事,若不是什么正事,膽敢阻撓管轄衛(wèi)辦案,連你一起抓?”袁翀黑著臉說道。
吳凡心想,袁翀這老頭演戲還真有一手,表演絕對的影帝級水平,還何事,這不兩人早就商量好了嗎。
吳凡回道:“回稟鎮(zhèn)長,我于四日前與王慶海有個十天的賭約,十日為期,生意勝過對方者贏,我贏,王家將慶福樓,鎮(zhèn)西甜菜坊和相關產業(yè)一并輸給我,我若是輸,則丟掉自己性命,當時鎮(zhèn)長和各位鄉(xiāng)老都在場做見證,這是賭約?!?p> 吳凡說罷,將手中的賭約展開環(huán)顧一圈讓大家都看到。
“是有這回事,十日之期未滿,你現(xiàn)在提出來干什么?!痹垎柕?。
“鎮(zhèn)長,十日之期是未滿,可是,今天您帶人將慶福樓查封,慶福樓的所得收入都已經充公,王慶海父子也被帶走,現(xiàn)在慶福樓的生意所得應該就是歸零了,剩下幾日,慶福樓不可能再營業(yè),那么按照賭約,自然是我勝,所以,小的在此請鎮(zhèn)長和諸位鄉(xiāng)老做主,我與王家的對賭,按照約定,判定我贏,接下來王家一切財產應該由我接收?!?p> 說完,吳凡望著大家,等著大家的反應。
聽到吳凡說完后,頓時在場的一些人議論紛紛,按照吳凡的說法,還真是吳凡贏了,只是這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一個個心中嫉妒無比,卻又無法說什么。
于是有人點點頭,但也不開口說話。
袁翀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后,大聲說道:“你說的事情,今天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證者,按照你所說也不無道理,白紙黑字寫在上面,誰也抵賴不了,但是即是雙方約定,那就得按照約定辦事,等到十日期滿,你再來接收吧。”
此時旁邊的人見袁翀已經開口,于是只能紛紛附和點頭說,就該如此。
吳凡見大家已經在公眾場合下應諾此事,便退到一旁,也沒在糾纏,目的已經達到,主要是為了滿足袁翀的要求,讓大家知道從此以后王家的產業(yè)都是屬于他吳凡的就可以了,以后有了吳凡簽字的字據,袁翀就有理由了。
就在吳凡和眾人說話之時,王慶海趁每人注意,悄悄的從衣袖的口袋里反手掏出一把短劍塞給王濤,并低頭在他旁邊耳語吩咐幾句。
此時大家的注意力被吳凡吸引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
身為階下囚的王家已經不值得他們關注了。
就在這時。
“?。 ?p> 一聲驚叫突然傳來。
“不好,站住”
“追”
……
眾人望去,頓時只見王濤用手掙斷了捆縛他的繩索,一掌劈開壓住他的管轄衛(wèi),幾息間就縱到外面翻墻消失在遠處。
以王濤至少開脈三重以上的修為,普通的管轄衛(wèi)并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看見事發(fā)的袁翀本能的跨出一步要追將出去,但是瞬間猶豫了下,將腿收了回來,只是命令管轄衛(wèi)追擊出去。
吳凡在一旁,將這一切都默默地看在眼里,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
居然逃了,那繩索這么容易掙斷,究竟是故意還是無意呢。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