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不透的人
總有些人你猜不透也看不透,他站在你面前像個大人物,實在他其實是個出賣色相的男公關,自從那天幫秦霜打掃衛(wèi)生后我發(fā)現(xiàn)了她和保安大叔的一些事情,總讓我對他們有所結締,每次看到秦霜我都有意躲避,她對我像是敞開心扉似得,總是送我一些小東西偶爾也會對我和善的指責我編輯的問題,這讓戴玫和曉悠都很驚訝,不清楚秦霜對我怎么有這樣的突變,她們都開玩笑說,秦霜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的手里,是不是我去打掃她的房子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我只是笑笑不說話,不議論別人的是非是對人起碼的尊重,這點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她們也知道在我的嘴巴里是套不出話來的。
這天秦霜不知道又是怎么了,她讓編輯部的同事們都快速結束了自己的手頭工作不用加班,反而我卻要留下來清理之前的資料,這讓我又一次的刷新了對她認識,果真她也并不是對我有那么好,我也只不過是個免費的加班勞動力罷了,曉悠和戴玫也早早的回去了,我一個人在諾大的編輯1部還有些害怕,聽到一些蘇蘇灑灑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翻閱資料的手指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心里有些害怕,我站起來拿起走廊旁的掃帚快步走到了編輯部的門旁邊,透明的玻璃上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在搖晃著,應該是個男的,這個時候叫保安已經(jīng)為時已晚,我慢慢的靠近門等他走進來后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陣狂拍,他喊了一聲:睜眼看看行嗎?我睜開眼睛,推了推眼鏡看到了保安大叔,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怎么會是你啊,你來找秦編輯嗎?他發(fā)出了疼痛的聲音,把擋著頭的手放在自己面前看了看,又推給我說:小姐,你打人都不看的嗎?看你這么文文弱弱的力氣這么大,我的胳膊打的一塊紅一塊青的。我尷尬的笑笑,很抱歉的說:真是對不起,我以為是壞人,只聽到門口蘇蘇灑灑的聲音,沒想到是你。他嘆氣道:好心給你送晚餐,你居然把我打成這樣,你要賠償我的損失。他這樣一說,我的心咯吱咯吱的作疼,跑到自己的辦公桌里找到自己的包,翻出錢包拿出僅有的三百塊錢遞給他說道:保安大叔,真的抱歉,我只有三百塊錢,全部賠給你,可以嗎?他看著我認真的模樣,居然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沒有開口說話,我有些著急又從包里拿出隨身帶的一些藥胡亂的幫他擦著,他的眼神變得很溫柔,讓我看到了沈逸塵看我的眼神,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吃了這些,錢收起來吧,醫(yī)藥費都不夠,等我想到有需要你的時候再做賠償吧!我安心的笑笑點點頭,他把吃的遞給我,細心的幫打開筷子和蓋子,我看到好吃的眼睛都變得神采奕奕,他看著我笑笑,起身去看我桌上擠壓成山的資料,然后聞到我給他上的藥膏的味道,轉身問我:你給我擦的什么,似乎那里聞到過。我回答說:這個是我外婆自制的藥膏,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很有效的,秦編也用過的,應該是你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聽完后徑直走到我面前說道:我為什么會聞到秦霜身上的味道?我有些嗆到,猛烈的咳嗽著,他皺眼看著我,我喝口水說道:你不是住在她的房子里啊,肯定聞得到啊。保安大叔被我說的話弄的有些尷尬,他笑著說:你認為你打掃的房子是秦霜的,我住在她家里?我點點頭,然后安慰他說道:沒什么的,現(xiàn)在姐弟戀挺多的,有愛情都是幸福的,你不用擔心別人知道這些,我不會說的。他又笑著走到我面前,低頭在我耳邊說道:你的想象還挺豐富,可是我比較喜歡妹妹。然后起身摸摸我的頭,這個動作以前只有沈逸塵對我做過,突然而來第二個異性如此親密的對我,我有些不習慣,身體本能的讓開他的手,吃完可口的食物后對他說道:這個多少錢,我給你吧,感謝你的晚餐!他翻閱著我桌前資料說道:這一餐就不需要你的錢了,你幫我過兩天再去打掃衛(wèi)生吧,這個算我請你的。我點點頭,突然覺得他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女強男弱的陣營里面,為了討好秦霜很多事情都要多為她著想,而他唯一出彩的也只是皮肉而已。我看著他翻閱的資料就上前拿走了說道:你最好別看,這可是編輯部的內(nèi)部資料不能外泄。他看著我似乎在看一場戲,抱著胳膊笑著說,行吧,我大抵已經(jīng)知道秦霜讓你做什么了,你這樣一晚上也整理不出來的,需要我教你嗎?我很詫異,一個沒讀什么書的男公關居然知道怎么整理這些,我很期待他的講解,睜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嗯,你的方法是什么?他用了二十分鐘給我講述了他的方法,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講解給我提供了一個新思路,我有些忘乎所以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男公關不止只有好外貌?。∷櫭贾貜偷溃耗泄P?他有些火大的用雙手把我抓著低頭四目相對的對著我說:我是男公關?他的理我太近,我有些害怕,掙扎的想要擺脫他的雙手,他又一次的抓緊我說道:你的想象已經(jīng)脫離了我的喜好,請你更正一下,我不是什么男公關,我也不是你們秦編小男友,聽懂了嗎?他的眼神有些可怕,我掙扎的退后幾步,他松開我,轉身離開了。我雙臂被抓的很疼,然后嘆息道:簡直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好可怕,以后要小心他。按照他的方法我在半小時內(nèi),整理完資料就下樓去了,已經(jīng)有些晚了,路上的車川流不息卻沒有為我停留的,這時候沈逸塵打來了電話,聽著他的聲音,我的內(nèi)心似乎又充滿了力量,笑聲也變的那么動聽,邊講電話邊走到路邊,一盞車燈打向了我,我遮了遮眼睛,朝后退后等他先過,繼續(xù)和沈逸塵打著電話,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變得笑容燦爛,車子開到我面前并沒有走的意思,當我繞過車子后,車子的喇叭不停的按著,沈逸塵有些疑惑的說:你還沒有回去嗎?現(xiàn)在應該很晚了!我回答說:沒事,現(xiàn)在就回去,剛說完就聽到車里喊出一個命令的聲音:蔡歆悅,上車。沈逸塵聽到了這個男聲,問著是誰,我匆忙的掛了電話,走到車窗前,說道:你不是走了嗎?他冷酷的說:上車。我乖乖的哦了一聲就坐了上去,一路上我和保安大叔都沒有太多言語,快到的時候,我清了清嗓子說道:不好意思,剛剛說你是男公關,是我的錯,請別生氣。他還是冷酷的沒有說話,到學校門口后,當我正要下車時,他說道:剛剛你是給你男朋友打電話嗎?他的提問讓我自己也陷入了深思,沈逸塵到底是我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好回答:不是,然后下車回頭看了看車窗里的保安大叔,卻發(fā)現(xiàn)他臉上有著少有的笑容,并且很高興的那種,我又嘆息的覺得他真是一個很琢磨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