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題的答案
自從那天接到了沈逸塵的電話后,他很久都沒有再聯(lián)系我,我給他的信息也如石沉大海,我回憶那天的電話和話語似乎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唯一闖入了一個保安大叔,難道是他的問題?疑惑多了,自己的內(nèi)心也跟著可疑起來?就如保安大叔提出的問題,打電話的是我男友嗎?是嗎?我可以回答是嗎?可是,我能以什么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朋友?兒時玩伴?學(xué)妹?還是女朋友?我們目前的狀態(tài)就如曉悠說的那樣是在曖昧階段不知如何上前。年少的我們總是帶有這樣那樣的借口去繼續(xù)這種曖昧狀態(tài)不愿進退,可是總有人會把這個狀態(tài)打破,我想那個人就是保安大叔吧!
這一天的晚上,秦霜讓我穿上她送的裙子并畫了淡妝去和她一起見客戶。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秦霜面前時候,她有些驚訝,上下打量似得看了我很久,然后暗暗的說道:那小子眼光不錯??!我追問什么意思的時候,秦霜搖搖手說沒事,就帶我進入了包廂,飯桌上都已經(jīng)坐滿,我輕輕落座,對著大家歉意的點著頭,這時候看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睛,保安大叔?我很疑惑的和他對視,他平淡的掃了我一眼,坐定后,有個叫葉歡的人開了場,大致意思也就是關(guān)于廣告冠名的一些事情,具體是什么對于我這種只忙自己手頭的事情的人來說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一個人默默的看著大家相互敬酒,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我對他的注目禮也給予了笑笑的回復(fù),有個油膩的大叔笑著站起來,對著我說道:秦編手下還有這么漂亮的女娃娃,也不介紹我們認識認識。說完色瞇瞇的上下打量我,看得我有些緊張,秦霜端起酒杯說道:金總抬舉啊,這是我們今年新招的實習(xí)生蔡歆悅。我站起身有些笨拙的給大家鞠了一躬,金總拿著酒瓶搖搖晃晃來到我身邊,一只油膩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使勁的往我的酒杯里倒酒,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肩膀的手被人大力的拿了起來,原來是保安大叔,他走到我身邊,用力的把金總的手扯開,然后冷酷的說道:一個實習(xí)生而已,怎么配金總倒酒。說完拿起了金總的酒瓶,給金總的酒杯滿了起來,金總笑嘻嘻的說道:林總,親自出馬給我倒酒,這讓我受寵若驚啊!桌上的其他人也抱看戲的心情注視著我們,秦霜用手輕輕的按我下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我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一些,一頓飯吃下來,秦霜和保安大叔都喝了許多酒,而我變成了他們保護的人,離開酒店的時候,秦霜有些暈乎乎的指著我說:讓你來見世面的,可你卻變成了我們保護的人,看來林諾峰那個小子是看上你了,然后就坐著車走了。我準備問:林諾峰是誰的時候?就看到保安大叔低著頭往我這邊走來,走近后一只手撐在墻上把我按在他前胸的位置,由于他距離很近力氣也大,我走也不是,頭也不敢抬起來,只有低著頭小聲的說道:保安大叔,你是不是喝的有點多啊?他微醺的樣子睫毛閃閃的,冷酷的側(cè)臉上多了一絲紅暈,低頭對我說道:蔡歆悅,你是真裝還是假裝?你難道還不清楚我是誰?我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后回答道:嗯,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你到底是財務(wù)部的領(lǐng)導(dǎo)還是公關(guān)部的,但有一點應(yīng)該是確定的,你是秦編的小男友。說到后面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感覺只有我一人能聽到??伤麉s聽得清清楚楚,之后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音,和他冷傲的形象有些不一樣,然后用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彎下腰雙眼直視著我,笑吟吟的說:你們的秦編是我小姨,我不屬于任何部門,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是林諾峰。聽完后我有些懵圈了,秦編是他的小姨,他是公司總裁,那他豈不就是清雅的哥哥?我眨了眨眼睛,直直的盯著他,說道:你是林清雅的哥哥?你是林氏總裁?他直起身體,用修長的手指按了按他的太陽穴,然后皺著眉看著我回答道:你的樣子并不像你的智商一樣那么笨啊。我撇了撇嘴巴,心里不禁回憶起關(guān)于他的點點滴滴,就在我發(fā)呆的時候,他接了電話,幾分鐘后有車子在酒店門口載著他準備離開,我拎起秦編送的美麗的裙子生怕弄臟了,小心翼翼的朝外面走去,這時候,林諾峰直接大力的把我拖進了他的車里,在我恍惚間已經(jīng)坐在了他身旁,車子是那種很高檔的轎車,第一次坐進去我很緊張,呼吸都有些急促,為了讓自己安穩(wěn)一些,我靜靜的看著窗外,從車窗的反射區(qū)里可以看到林諾峰正在用平板電腦處理著事情,看來大家都是說的很對,認真的男人都看起來很帥,更別說本身都很帥的人了,他在喝了那么多酒的情況下居然還可以處理事務(wù),簡直也算個人才吧,我內(nèi)心頓時對他產(chǎn)生了敬佩之情,看著車窗外斷斷續(xù)續(xù)的剪影,我內(nèi)心有些惶恐,感覺這條路并不是回學(xué)校的路,然后清了下嗓子問道:到了華旦大學(xué)了嗎?司機沒有回應(yīng),林諾峰也沒有回應(yīng),我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我的問題,我深呼吸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對著林諾峰問道:林總,到了學(xué)校了嘛?他并沒有抬頭看我,只是嗯了一聲,我越發(fā)有些緊張了,直接雙手抓著林諾峰的袖口說道:林總,你不是送我回去學(xué)校嗎?林諾峰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了一下,收起來電腦,仰頭看著我,然后看著窗外說道:回我那里。我心頭一緊,猛的把自己的胸口裹緊,警惕的對著他,他轉(zhuǎn)頭并沒有在意我,收拾著自己的資料,車子很快到了他的別墅,我坐在車里不肯下去,央求著司機送我回去學(xué)校,司機師傅板著面孔讓我趕緊下去,他要回去休息,只聽到林諾峰對著司機說道:她不愿意下來,就讓她在車里呆一晚上吧,你開我的車回去。說完司機熄火后,開他的車走了,我一個人在黑漆漆的車里感覺很可怕,正想著拿出手機找曉悠他們,猛的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可憐的我只有尷尬的去敲門,讓他借我電話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