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jié)課沒有只講忍界史,眼鏡老師說著說著就放下了那本書,換了一本像是數(shù)學題的教科書開講,順便還擦了擦自己的眼鏡。
戰(zhàn)亂時期的忍校學生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在課堂上寫什么:世界末日的時候想怎樣怎樣——之類的打算。
除了學習就是休息。
老師講了些數(shù)學知識后又換了另一本書開始講忍者守則,不過不是從頭開始講,而是從中間講了幾條讓大家記住,然后把今天記下來的以及之前學背過的那些默寫一遍,加上一兩道數(shù)學題。就成了一次隨堂小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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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課下課了,老師把收上來的答案紙帶去了辦公室里,告訴大家二十分鐘以后開始上下一節(jié)課。
“?!?p> 剛一下課,宇智波帶土就嚎叫著從前排的座位上跑向裕和琳在的位置。
他自己一個人的話就很難在學校里找琳說什么話,琳也有著自己一些同是女孩的小伙伴們,下課的時候也經(jīng)常會聚在一起聊聊這兒聊聊那兒什么的。
不過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是在聊和卡卡西相關的話題。
“為什么不和我一起坐啦!”宇智波帶土羨慕嫉妒恨地趴在了琳那側(cè)的桌面上,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裕覺得他可能是期待著琳能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
因為看他的那個樣子,自己就很想把他當成小動物一樣地去摸腦袋。
但琳沒有。
“你什么時候跑河邊去了?上課前的十多分鐘里你不是還在學校的?”
卡卡西見裕周圍的人變多了以后,才向那邊走過去,提出了自己糾結(jié)了一節(jié)課的疑問。
……難不成自己把他推到了隔壁班的教室里?然后他被人從窗戶扔了出去?
不可能啊。
他確定自己已經(jīng)把?!畮А搅诵iL室那里了。
“咦……帶土早上去河邊玩了嗎?”
琳把視線從卡卡西那里移到手邊的帶土腦袋上。
早上老師確實是說帶土掉河里了來著,而裕正好發(fā)現(xiàn)了他。
“我、我……”
帶土蹲在桌邊,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掉河里’的借口是裕向老師編出來的。
不然真的很難解釋為什么自己的身上全都是水。
他不怎么會說謊,也不想騙琳,
雖然總是遲到,但他每次遲到的理由都是真的。
只是大家不信而已。
“我在來學校的路上發(fā)現(xiàn)帶土給一個問他從哪里過河的老爺爺帶路了來著,到學校了以后也沒看到他過來,就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
裕把真話假話都摻和在了一起,編了一個沒地兒求證的、聽起來還蠻真實的理由。
“……”帶土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不知道怎么接話。
——“卡卡西君也認識他嗎?”
幾個女孩子好像商量好了一樣向這邊圍了過來,由C位的女孩開口搭話。
“不認識?!?p> 卡卡西把兩手揣進了褲子邊兒的口袋里,轉(zhuǎn)身走出了教室。
領頭的女孩子糾結(jié)幾秒后留在了原地,繞開帶土后走到琳的身邊,開始和她搭話:“琳~你們認識的嗎?關系不錯的樣子哎!”
她們沒發(fā)現(xiàn)這個就是之前在教室門口被撞倒了的那個小孩。
衣服不一樣,發(fā)型不一樣。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們并沒有看見裕的臉。
所以沒有什么印象。
“我也是前幾天才認識他的……”琳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之前和帶土偶然在學校外邊見過一次,當時是——”
她說著說著,話就在嗓子眼里卡了殼。
在學校的時候大家也都看到了,琳覺得那并不值得一體。
至于在校外的偶遇……當時卡卡西也在的。
這該怎么和她們解釋?
剛剛卡卡西也說了自己不認識?!?p> “那時——唔——”
帶土嚷嚷著想說出來之前的事情敗壞一下卡卡西的形象,裕抬手把他腦袋按回了桌子上假裝是撐著桌子站起來,順手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
……手感比真黑的毛發(fā)好點,但動物有加成。
“我是卡卡西的遠房親戚,不過我們關系不怎么好,平時也很少往來,之前找卡卡西玩的時候想跟著他去學校來著,遇到了琳和帶土,然后卡卡西就自己走了……我就和他們認識了?!?p> 裕一本正經(jīng)地微笑著和這些小孩子們胡說八道。
說得帶土都信了。
“什么?!你是他的親戚——”
帶土還沒驚訝完就被那些女孩子擠到了一邊。
女孩子們的興致來了,東一句西一句地開始問裕有關卡卡西的事情,裕一律以最近自己才來木葉、和卡卡西不熟的原因表示自己不知道什么。
“抱歉,我真的不怎么了解我的表哥,辜負了你們的期待,我只知道他的成績非常好,家人讓我多向他學習……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告訴我他平時在學校里都是怎么樣的嗎?”
裕扯著扯著就在卡卡西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扯成了自己的表哥。
“啊,沒關系,卡卡西他——……”
幾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自己知道的卡卡西的事情了,連琳也忍不住加入了進去,一起向裕說明著。
宇智波帶土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趴著,也不知道是哭了還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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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卡卡西的談話在裕聽不下去了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停下來了,那些人又拉著琳聊了會天兒,而后和她擺手回了原位。
裕說去廁所但是沒去,在走廊盡頭的那個中央窗戶邊看了會窗外。
這邊能看到的只有學校的院墻與墻外長得茂盛、順著墻頭延伸進來的樹枝樹葉。
上課前的幾分鐘,看風景看到快睡著了的裕去洗手間用涼水拍了拍臉,而后回到教室里等著上課。
“可能有些晚了,但那天接你回家的人……”琳用手心擴擋在自己的臉前,向裕那邊靠近了一點小聲地問:“你沒事吧……?”
“嗯,她只是不擅長和人交流而已,個子還很高,剛開始確實嚇到我了……你不要和帶土說啊,她其實是一只——……”
裕能看出琳是在擔心人,也小聲地回答著,并告訴了她真黑的一些事情。
——帶土要是知道了估計會說:原來是黑豹嗎?!好酷?。 ??
她是這么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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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些女孩子和琳談完話了離開以后,帶土就趴在桌子上半轉(zhuǎn)腦袋向后繼續(xù)看琳了。
琳在她們走開了之后又拿起了一本書,認認真真地看著。
直到?;氐搅俗簧?。
“……”
裕和琳在那邊說著悄悄話,帶土不知道他們都在聊些什么,只看到他們說著說著,琳就笑了。
“……裕?。?!”帶土猛地一拍桌站了起來,“你和我出來一下——”
“現(xiàn)在開始上課?!?p> 眼鏡老師么有感情地用厚厚的一沓紙重重地敲了敲講臺。
——不用力的話就敲不出聲了。
卯皊
20.02.04.Tues.61. 夢到自己變成了成步堂,被御劍因為一些事情殺了,重生想解開誤會,在被砍第一刀的時候裝死躲掉了,而后爬起來去偽裝自己,尋找證據(jù),最后一路麻煩,成功了,御劍覺得對不起我,被撤了檢察局長的職位但因為過去的表現(xiàn)良好就成了最普通的檢察官,我當著他們開大會的時候調(diào)戲御劍,他特難為情又不好說什么,有趣。 之后不知道怎么變成了別的夢,我看上了一個特漂亮的女孩子,想和她一起,都準備好了,但她無奈地對我搖頭,去工作了,我在隔壁房間的臨時后臺看著,嘆氣?!ぷ魇牵ㄏ簦艺嫦M夷艽媪硗獾哪莻€人。 最后因為一些事情出了事,很多人都被下了藥扔到一起,我和一小部分人是正常的,別人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了,我又開始像律師一樣尋找證據(jù),打算自救…不過夢的后邊我就不是成步堂了,而是變成了女孩,還是個A(指屬性),不是O,那個姐姐似乎是B,我想和那個姐姐共度良宵但…那姐姐真的是超可愛的,但我只能眼睜睜地…唉。 說實話,英雄里說那個黑霧真身是相澤被砸'死'的同伴我就沒有繼續(xù)看了,作品主角剛到雄英時的老師給人的既視感就很強了,到那里:…這設定,要是說不是照著xx來的…… 至少重要的轉(zhuǎn)折情節(jié)都很有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