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有手勾起濮陽修的唇,若是別人敢這樣做,濮陽修早就將他脖子給擰下來了,但是看到天樂的笑臉,心理的那股子殺勁突然淡下去,配合著天樂笑起來。雖然帶著玉面具,那一笑,唇一勾卻是風華絕代,天樂差點看呆了。
畫師將天樂和濮陽修的樣子快速用畫筆畫下,側(cè)面是河燈霏霏,天空中明燈滿月,公子入畫來,原是畫中仙。
不消一會,畫師停下手中的畫筆,將畫好的畫遞給天樂和濮陽修。
“兩位公子請看?!?p> 天樂樂顛顛的跑過去,將畫看了又看,遞給濮陽修,指著畫中人說到:“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啊。”
“好看?”
畫師滿意的看著畫卷,畫中人一個俏皮入世未深一個邪魅卻又清冷,都是這世間風華正茂的人,能留下這樣的時光,畫師摸著胡子笑了。
天樂收了畫,拉著濮陽修走在街上。街頭人流涌動,濮陽修下意識的將天樂拉著向自己靠了靠。
“丫頭,我請你喝酒如何?”
“喝酒?”天樂愛酒但不貪杯,現(xiàn)下聽到有人請喝酒,原本笑成彎月的眼睛越發(fā)的彎。
走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天樂突然在一個石頭邊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飾品,拿起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巧的袖扣。
天樂拿起袖扣舉在頭頂看了看說到:“不知是哪家心靈手巧的姑娘做的,丟了可心急?”
天樂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口,將手中的袖扣放在橋頭顯眼的石頭上,便就和濮陽修離開。來到一家酒館,點上幾壇歡伯酒。
天樂打開喝了一口說到:“歡伯酒?酒為歡伯,除憂來樂?!?p> “吾甚喜歡伯酒,除憂來喜是歡伯,樂極生悲成狂藥。借之來澆愁,借之以忘憂,人醒憂愁醒,唯歡伯可忘憂?!卞ш栃拚f完大口灌了酒。言語之中憂愁蔓生。
“小小年級,如此傷感,唉?!碧鞓穯柕馈eш栃蘅戳艘谎厶鞓粪圻谝幌滦Τ隽寺?。天樂撇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喝酒。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濮陽修。”微醺著臉,扔了一顆花生米入口半帶戲謔的對著天樂說到。
“胡說,濮陽是南啟國的皇姓,你莫要騙我?!?p> 天樂不信濮陽修說的話,只當他是醉了說的醉話。抱著一大壇酒走到窗戶邊看著滿月,壇中酒醉人,月色撩人,這酒館中在對面喝酒的男子更撩人。
天樂一壇酒下肚,心理盤算著尋煙的事,想來這事父皇有的頭疼煩心了。
“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今日多謝你的酒和畫。”
“畫送你,收好了。”
出了酒館天樂便就馬不停蹄的趕回宮去,宮門早已經(jīng)下鎖,天樂默默的掏出腰牌,侍衛(wèi)只好打開宮門,回到宮內(nèi),隔絕宮外的熱鬧與有趣,清冷的有些不適應。
“主子可回來了?!泵分秃褚灰箾]睡,在殿內(nèi)等著天樂回來,聽到殿外的侍女門請安這才快步走出來。
“怎么還沒睡?”
“主子未回,我們怎么可能睡的安心,索性等著老了?!焙褚还赡X的將自己的心里話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