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竹剛剛說完便就被梅枝給搗了一胳膊。
“你這妮子,如今越發(fā)的說起我來,往后出宮都不敢告訴你了。”天樂從來都不把寒竹的直言不諱放在心上,反而希望寒竹一輩子這樣直來直去。
天樂將手中的畫遞給梅枝拿著用手捏了捏寒竹肥嘟嘟的小臉。
“主子,時間不早了,趕緊歇著吧?!?p> 這廂天樂睡的正熟,那廂安府正是熱鬧的時候。
酒館里,濮陽修用手扶了扶面上的玉石面具,剛剛喝酒微醺的樣子現(xiàn)在哪里有半分,神色清明的看著端坐在面前的顧云深說到:“這次酒中我可沒有放赤節(jié)。”
“皇下沒下藥無需向臣解釋。”顧云深幽幽然的說到。
“孤只是覺得你很關(guān)心天樂,一路尾隨,還買下一整個攤子的泥人。”濮陽修不多在意的說到,說完好看的眼睛看著顧云深的變化,不過有些失望的是,顧云深好像并不在意這些。
“天樂公主是皇未來的后,云深想討未來的主子開心,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垂下的眼,讓濮陽修看不清顧云深說的是真還是假,推了一壇酒給顧云深濮陽修說道:“那今晚你陪孤好好喝一次如何?”
“云深恭敬不如從命。”
兩個男人各懷著心思同座一桌喝著酒,歡伯酒,歡伯酒,可解憂愁?歡伯酒,歡伯酒,樂極生悲成狂藥。
安府內(nèi),安小公子從惜君樓內(nèi)被抬回府,都說打人不打臉,但天樂打人時便是從面上最干凈的地方下手,哪邊好打就從哪邊下手,于是安謙的整張臉便被天樂打成了青一塊,紫一塊。
安矢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打成這樣,怒火中燒,厲聲說到:“誰,誰將我兒打成這樣的。”
“一群廢物,主子被打成這樣還有臉回來?!卑卜蛉俗叩綇d前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對著手下保護(hù)安謙有命回來的護(hù)衛(wèi)說到。
安矢雖然氣憤,但畢竟是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一個老古董。
走近聞到安謙身上有股濃烈的酒氣味,立馬猜到了一半,胸中的火氣也消了一大半,對著侍衛(wèi)說:“先將少爺抬回房中去,傷口上下藥?!?p> 安夫人抱著安謙看到安謙臉上的傷口直哭不聽,又聽到安矢不多理會,讓護(hù)衛(wèi)帶安謙回房,想要息事寧人的樣子,立馬用手指著安矢說到:“你這是想息事寧人?謙兒是你的獨(dú)子啊,你這樣做我可不答應(yīng)?!?p> “夫人!”安矢雙臂抖動,厲聲喝到安夫人。
“你們先將少爺抬回房中,護(hù)衛(wèi)留下?!?p> “是,老爺。”
安夫人氣的隨安謙回房去,越看越是心疼自己的兒子。
安矢見到自家夫人生氣的離開,原是想追上去安慰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攏了攏衣服,坐在太師椅上問跪在堂前的護(hù)衛(wèi):“謙兒去哪里喝酒了?又是誰將謙兒打成這樣的?!?p> 護(hù)衛(wèi)有些顫兢兢的對著安老爺說到:“少爺是去惜君樓喝花酒了...”
這話剛剛說完,安矢怒拍桌子,護(hù)衛(wèi)不敢再多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