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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由老公

  “針灸?”

  不容張醫(yī)生質疑,我直接走進手術室拿出一個新的針管,拿下針,用棉沾酒精的擦拭一下針頭,左手按著患者的身體量著穴位,快速的扎在穴位上。不一會兒,患者緩緩地閉上眼睛。

  這算是麻醉成功了。張醫(yī)生見此,贊賞的看了一眼,就立馬和我動手給患者手術。

  經(jīng)過漫長的兩個小時,我和張醫(yī)生第一次合作,成功了。

  在走的時候,張醫(yī)生給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后就去招呼患者的家屬,我笑著點了下頭,有點疲憊的拿下口罩,最后一個離開的手術室,在沒什么人的手術室門口的走廊座椅上坐了下來,聚精會神那么長時間,眼酸,頭暈,還有點疲憊。

  這時,一瓶飲料帶著吸管由著一只如白玉的手拿著遞在我的眼前,我以為是蘇未。

  我頭也沒抬,熟練的拿過來吸了起來。咦~味道不對,“怎么是紅糖水?”我?guī)е苫?,剛咽下去才看清楚給我遞紅糖水的主人是禮酉。

  我愣是被嗆的不停的咳,禮酉著著白大褂,一臉笑意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一只手輕輕地幫拍著我的背,一只手握著我的手示意我再喝點紅糖水,說:“再喝點就好了?!?p>  我聽話的喝了一口,緩過勁兒來,他也不著痕跡的收回雙手,“你……也是這兒的醫(yī)生?”

  “這么問的話,算是吧!”他轉了轉眼珠子,笑著應著。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

  那么,這意思是說,我和他成為同事,以后我可以天天看到他了,是嗎?想到這,我的心里忍不住雀躍,但是表面上還是不開心用手輕輕地捶了下他的手臂,“那我給發(fā)微信說我要跳槽到這家醫(yī)院的時候,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說了的話,我還能看到你這么驚訝的表情嗎?”

  “你就想看我笑話啊,我要是萬一嗆死了怎么辦?”

  禮酉用目光上下掃了我一眼,“我是醫(yī)生,你怕什么。”

  “是——禮醫(yī)生妙手回春,小的小命還是很珍惜得,煩請別嚇唬小的了。對了,我的辦公室在二樓208,你在哪里?。俊?p>  “我在六樓。”

  “那你以后沒事的時候可以找我??!上次你請我吃飯,晚上有空嘛?我回請你!算是慶祝一下我們從師徒成為同事唄!”

  我不知道我在心里給自己打了多少次氣,才能這么輕松的脫口而去的約他,結果他笑著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表,看了看,為難的看著我說:“今晚,恐怕不行,有約了。”

  “哦~哈哈,佳人有約??!既然以后咱們要成為同事了,別那么小氣,改天帶出來給為師瞧瞧徒媳啊!”說著我假裝自己有事要走的站了起來,“好?。≈x謝你的紅糖水,來日方長,不能和你再說下去了,我得回辦公室寫報告,走啦!”不給他回答我佳人是誰的機會,是給我最后一份保留吧!

  “好。”

  我拿著紅糖水不自然的邁開步子轉身離開,每走一步都帶著一絲絲的不舒服,是失落是尷尬還是后悔呢?我早已分不清了。而那時候我并不知道,禮酉也在我的身后一直看著我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

  當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屁股還沒坐下去,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我忙過去開門,是鄧紅。

  “鄧護士長?有事嗎?”

  “晚上公司聚餐,地址我發(fā)你手機上了,務必參加?!?p>  未等我回答,鄧紅就板著張臉轉身離開了。

  她是不是不喜歡我,我不禁納悶。

  去參加聚餐是要去的,畢竟今天這么忙下來,還沒有正式的和同事們打招呼,所以為了給新同事留下好的印象,我下班回去換了一件湖藍色長袖長裙才去的聚餐定的酒店。

  我到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可是同事們卻大多都來了,除了一部分晚上需要在醫(yī)院要值班的同事和院長以外。

  院長看著是挺豪氣的,宴請了三桌。我推門進去,望著一張張陌生的臉,有點不知所措。

  還好今天跟我合作的張原張醫(yī)生,一個得有四十來歲左右書生氣味挺濃郁的男同事見到我進來,就招呼我過去坐。

  我看了一眼頭都沒抬在吃的鄧紅,就往張醫(yī)生你走了過去。

  “張醫(yī)生,我是不是來晚了?”

  “沒呢!這邊坐,那,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們說的中醫(yī)針灸手法相當純熟的外科主任,伊主任?!?p>  這話意思是,我沒來前,這桌在討論我嗎?我略尷尬的對陌生的同事們笑了笑,“大家好,我是伊人,張醫(yī)生謬贊了”。未免尷尬和冷場,我忙站了起來端起桌上的紅酒,“我敬大家一杯。”說完就是仰頭一口悶。

  一個我陌生的醫(yī)生站了起來,大喊道:“好!伊主任好酒量,就沖你這喝酒的干脆勁兒,我敬你。我是內(nèi)科的林強。”

  “你好你好,我是伊人。”客氣的自我介紹著,又是一杯,這么敬來敬去,“一個不小心”就打了個通關,喝的頭都開始懵了,飯菜還沒顧上吃一口。

  雖然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醉過,但那是在我平時喝的少的前提之下。

  為了防止自己喝醉耍酒瘋什么的,我就說自己喝的有點多了,但想到畢竟我算是空降過來的主任,這才剛認識就推脫也不大合適,于是基本有過來敬酒的,我還是二話不說的仰頭就是一杯。

  而如果能讓我堅持喝了這么久還沒能倒下的原因估計得感謝我吃不了辣,為了讓自己清醒,我就專挑桌上水煮魚片里的辣椒吃上幾口。不過這樣的辦法也沒能堅持多久,我的舌頭似乎變厚了,沒了味覺一般。

  就在我該是“陣亡”之際,同事們說院長過來了。我跟著他們有點站起來,有點暈的站不大穩(wěn)的轉身看向門口,是著著條紋西服的禮酉和趙晴晴。

  高中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兩要是站在一起一定是一道美麗的風景,果然是。

  如果我當時沒有把東西郵寄給禮酉,禮酉是不是就不會和趙晴晴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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