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
你們知道嗎?聽人說我們學(xué)校男生宿舍最近發(fā)生過靈異事件。
什么靈異事件?難不成是對著撿肥皂!呵呵~~幾人笑成一團。
啪的一聲~燈滅了。宿舍里頓時黑成一片。
啊~
月兮別鬧了,快把空氣開關(guān)開開。
楊月兮:“不是我!這回真不是我!”
好像停電了!
楊月兮:“剛看了校里一片漆黑,我問過宿管阿姨,說是隔壁建筑工地挖斷了電纜正在搶修,估計很快就能來電?!?p> 不如我們出去玩吧!反正明天也沒課。怎么樣!
依一:“你們?nèi)グ?!我和月兮剛從步行街回來,腿都快跑斷了,我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和我的床分開?!?p> 那我們來玩游戲,嗯!玩真心話和大冒險!
好啊好啊!
真心話和大冒險太老套,不好玩!而且我們上次已經(jīng)玩過了沒意思。
月兮!你點子多,你說玩什么。
楊月兮故意捏著聲音打著手電筒照著自己的臉道:“嗚~我不是你們的室友楊月兮,我是~我是~十三姨太,我死得好慘啊……”
啊~~
楊月兮:“瞧吧你們嚇的!膽小鬼!”
是你突然怪怪地,還拿手電筒照自己,很恐怖耶……
楊月兮:“現(xiàn)在的氣氛講恐怖故事再合適不過了……”
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摹?p> 楊月兮無狀道:“那沒招了!你們想吧~”
不如我們還是聊聊八卦新聞唄。聽說張一山出軌了,對象是個法國的足球?qū)氊?,叫什么娃來著?p> 對對,騰訊新聞也出過,不過好像是叫安什么娜是個三線演員。
外國的名字也就那樣,好聽不好記。話說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我猜!你們聽對不對。一個法的足球?qū)氊愒?jīng)是個三線演員,在做演員的時候取了個藝名叫什么什么安娜的。
你還真是個邏輯鬼才。如果她在唱首歌。是不是得再來個歌手的藝名。
我看吶!這也不無可能,說不定她現(xiàn)在正哼著小曲兒呢!
楊月兮:“一個足球?qū)氊愑惺裁春谜f的。還不如NBA的帥哥有意思。又高身材又好,長得還很帥每個都有個性?!?p> 月兮快擦擦口水吧,瞧吧你饞的!注意形象。
哈哈~呵呵~
楊月兮:“怎么啦!笑什么笑,不準(zhǔn)笑。我可不像你們假矜持,喜歡就要說出來嘛?!?p> 月兮,我們學(xué)校不就有籃球社嗎!而且里面?zhèn)€個都是你們喜歡的類型。個子又高,肌肉不僅結(jié)實還棱角分明。也不見你去表白。
她是嫌棄,他們長得沒有特色!這個重點你沒聽出來。
不會啊!我看那個陸小宇就很有特色。還有那個叫吳痕的也不錯。
喂!喂!喂!醒醒!醒醒!別幻想了。沒想到我們的寢室長也好這口,這下子全暴露了。
又是一陣捧腹的聲音!
這時宿舍里一個叫鄭心的人說道:“你們說的那個吳痕好像被警察抓走了!”
依一弓起身子問道:“你說誰!”
鄭心:“吳痕,就是剛才她們說的那個籃球社的吳痕,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說是撞了人了,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派出所吶!”
依一焦急的問道:“派出所!那個派出所?你是聽誰說的?”
鄭心:“我們在閑聊的時候,聽他說了一嘴。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楊月兮:“依一你好像很關(guān)心他!你們認識?”
依一覺得問得不合時宜急忙講道:“哦!上次不是看他和被人在球場上solo嚒!有點印象?!?p> 楊月兮咦:“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沒點印象。對哦!就是那天他和一個男生在走廊里…”
一旁的寢室長八卦道:“依一!喔~我看不止是你么簡單喔!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說你們是不是有什么?”
幾個人起哄道:“依一說說嘛!說出來我們幫你參謀參謀?!?p> 依一辯解道:“真沒什么!我們只是在圖書館見過一次,因為架子太高他幫我拿了本我想看的書?!?p> 就這么簡單!不會吧!
依一:“就這簡單!真的沒有別的!他也算是幫過我,出于一個對同學(xué)的關(guān)心而已!”
那好吧!勉強算你通關(guān)。
白光一閃一閃,來電了。
叫外賣,你們要來點什么!我請客!
奶茶、燒仙草、一顆檸檬。
楊月兮:“我要拿鐵七分糖,不能太燙,溫點最好。”
收到,依一你吶?
依一:“不想喝,晚上水喝多了容易起夜?!?p> 楊月兮:“不怕不怕!我嘻嘻~陪你去?!?p> 依一:“我才信你,每次你都睡得跟個二師兄似的?!?p> 六個人的宿舍,一副溫馨的校園生活。
依一對著自己白話到:“我不是已經(jīng)放下了嗎?為什么聽到他的事自己還是會想要去關(guān)心。撞了人了,會不會坐牢!依一別在去想他了,睡覺吧!睡醒了就沒事了?!?p> 次日清晨。
金色的陽光散向大地,依一終于迷迷糊糊的睡去了,昨夜一夜無眠。
“嘿!醒醒。這個家伙睡得還挺香?!闭f話的人明顯語帶嘲諷。
我揉下額頭,眼睛瞇成一條線,看見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嘴里念叨著什么。
見我起身后,他看了看我,丟給了我倆個饅頭一瓶水,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我忙叫住他問道:“嘿,警察同志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他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話:“等著吧。”
我急道:“誒!我都等了一個晚上了。你們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做個簡單的筆錄,怎么把我當(dāng)犯人一樣。”
他冷語道:“小子誒!老實點,這里不是你家,我也不是你爹,沒有義務(wù)回答你所有的問題。老實待著?!?p> 我心想這個人吃了槍藥了吧,嘴里都快冒出火了。
這個時候隔壁班房的猥瑣男,往我這邊靠了靠道:“我說兄弟,你是怎么被他們抓進來的,看你的樣子白白凈凈,沒被他們打過吧。告訴你他們這些人手黑著吶,最好是別和他們硬碰硬。他們只要沒有證據(jù)關(guān)個48小時也就把你放了。”
吳痕:“他們還打人?”
我心里頓時就好像是塞了塊鉛,做好事不僅要蹲班房還要被人揍,這叫啥子道理。就算是巡捕房的也沒這么黑的,好賴不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吳痕:“你快說說,他們都怎么對付我們,你也是被他們冤枉的嗎?”
嘿!瞧你說的,警察什么時候不都是一樣嚒!我看你是第一次進來吧!我就告訴你個訣竅對付他們…
吳痕:“兄弟這個行嗎?”
絕對沒有問題,百試百靈。
吳痕:“那好,我試試。還沒請教兄臺怎么稱呼?”
客氣客氣相逢就是朋友嘛!丁春生、叫我小丁就可以了!
丁春生:“你吶!”
吳痕:“吳痕。”
丁春生指了指我的口袋講道:“你口袋鼓鼓地裝的是煙嗎!能給我一根抽抽。”
還沒等丁春生說罷,這時候從門口進來了倆個警察。為首的那人還有點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為首的警察眼神一掃道:“又是你?。⌒《∧阌址甘裁词逻M來了?!?p> 丁春生嘿嘿道:“林局誤會、誤會。”
寒暄幾句后,兩個警察耳語后,為首的警察就出去了。
留下來的那個警察指了指我講到:“你是昨天小蔡帶回來的?”
我愣了愣,見我沒有回他話他接著說道:“你是昨天從醫(yī)院帶回來的吳痕嗎!”
我點了點頭。
你出來一下,我們有事情要問你。
見我要離開班房丁春生指著我鼓起的兜子囔囔道:“吳老弟,煙?!?p> 我苦笑道:“丁哥我這哪是煙啊,就是我吃剩下的半塊餅。要不給你,蠻好吃的?!?p> 可能是和自己預(yù)想的結(jié)果不一樣,他臉色一下子就沒了色,不過還是沖我笑了笑,回到角落默默蹲著去。
總算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我心情好了些。雖然這個家伙一臉猥瑣,但人好像還不錯,回頭給他帶包煙,也算是對得起他的指點之恩。
話不多說,轉(zhuǎn)身我就和那警察出班房。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當(dāng)口似在等著我們。果不其然那警察拉了后座的車門示意我上去。
一上車,剛剛那個丁春生口中的林局正坐在后座上微微的揚起嘴角沖我點了點腦袋。
林局對著前面開車的人說道:“小李去逍遙谷。”

一衣不留痕
10月29日,陰天。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土味,是隔壁建筑工程的施工粉塵,還有那轉(zhuǎn)頭絞動磚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