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生時刻提醒自己,不要慌。他快速地處理完這一切,然后,整理著衣服,慢慢去開門。
門開了,秦秀娥站在門口,進(jìn)門后,她先是看了看周廣生,又看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還在昏睡的藤蕓。馬上明白了一切,接著,她又四外看著,像是在找什么東西,終于,他在門后看到了垃圾筒,上去翻到了她想找的東西,那是一張報(bào)紙,上面兩種液體的混合體??吹街?,頓時,她像瘋了一樣撲向周廣生。
周廣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跪在了秦秀娥的面前。秦秀娥拼命地向外沖:“我特么去告你去!”
周廣生跪在地上,死死抱住秦秀娥的腿:“不能??!千萬不能??!我要是進(jìn)去了,你怎么辦?孩子怎么辦?這一切全完了!”
秦秀娥必定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他對周廣生還是聽進(jìn)去了,傻傻地愣在那里,她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沙發(fā)上的藤蕓,忽然想起了:“藤蕓!大慧的同學(xué)!她,她怎么來的這里?你這個衣冠禽獸!大慧的同學(xué)你居然也下得去手!”說著,秦秀娥哭了進(jìn)來。
“我的姑奶奶!千萬別哭了,等到把藤蕓哭醒了一切都完了!”周廣生連忙上前制止著。
“人家還是個孩子呀?人家可怎么辦呀?你特么下手時,怎么就不想周慧呢?”氣得秦秀娥真不知說什么好了。
“這事我有辦法!我能找到背黑鍋的!”
秦秀娥聽周廣生竟然不哭了,她想聽聽怎么化解眼前的一切。
周廣生本想用那一沓大團(tuán)結(jié)來化解??赊D(zhuǎn)念一想,不能讓這個娘們知道自己的私房錢了,否則今后日子沒法過了。就想了一個辦法。
秦秀娥一聽只能這么辦了,不能讓門口的保安察覺,只能配合他演完這出戲。
而與此同時,喜來正在朱林家與朱林喝到高潮時,馮姨也被他們兩人打發(fā)到喜來家去了。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這樣他們才會推心置腹。
朱林又提起自己的功能不行這件事來,喜來其實(shí)是盡力回避的。必須這是好朋友的心病。
朱林毫不避諱地說道:“喜哥放心!我這病是怎么來的,我自己知道,就是擼得太勤了才造成的,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越來越發(fā)達(dá),我相信這病應(yīng)該能治!因此說自己這才沒有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打算!我不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原因也是從喜哥身上領(lǐng)教了領(lǐng)養(yǎng)孩子的難處!我相信醫(yī)學(xué),總有一天能醫(yī)好的!”
喜來也對朱林的觀點(diǎn)表示贊同,舌頭有些發(fā)硬地說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人各有志吧!”
兩個人都覺得喝得差不多了,這才收場。
回到家里,馮姨已經(jīng)走了,而等待他的卻是秦秀娥。秦秀娥一見喜來,馬上說道:“你可回來了!你的那個小對象還在你周叔辦公室里呢!你周叔怕進(jìn)去壞人,就把門鎖上了,可又擔(dān)心她起夜,就把鑰匙送你這兒來了,你趕緊去你周叔辦公室吧,你周叔已經(jīng)跟保安說好了,保安會讓你進(jìn)去的!”
喜來一聽,這才想還有這么一位小姑奶奶呢,他二話沒說,從秦秀娥手中接過鑰匙就向外走。
秦秀娥也跟出來,笑著說:“喜來!你可別喝點(diǎn)酒把人家給那個了?。∷墒呛⒆幽?!聽你周叔說她是大慧的同學(xué)!”
“周嬸想哪去了!喜來不是那樣的人!”
喜來說完加快了腳步,一會兒就消失在黑夜中。
秦秀娥默念著:“你不是那樣的人,這回就讓你是那樣的人!這老周花花腸子真多!”
喜來到了主任辦公室,發(fā)現(xiàn)藤蕓還在熟睡,喜來就把自己的外套蓋到了她的身上。自己這時候也犯困了,走到了辦公桌上,坐到了椅子上,趴在辦公室上睡著了。
第二天,天已經(jīng)大亮了,藤蕓居然還沒有睡醒。這讓喜來很是奇怪,奇怪的是半夜里她一直沒醒,一直這樣睡著。
喜來看了看墻上的表,已經(jīng)快七點(diǎn)多了,這才決定叫醒藤蕓,叫了半天,藤蕓終于總算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之后,她忽地一下坐起來,皺著眉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喜來,然后,咧著嘴說:“我這下面怎么這么疼呀?”
喜來一聽感覺奇怪,就問道:“哪里疼?”
藤蕓不耐煩了:“哪里疼?你說哪里疼?你對我做什么了?”
“對你做什么?我想想啊!”因?yàn)橄瞾碜蛱煲估餂]少喝酒,所以有些事做了可能會忘記,他努力地想著。
“做什么你不知道嗎?還在這兒裝大瓣蒜!”接藤蕓哇哇大哭起來,“我完了!我讓人家給那個了!我不是大姑娘了!”接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喜來聽到這話,感覺很耳熟,他猛然想起了魏蘭,對!是魏蘭!魏蘭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這話!她感覺到了下面疼,這應(yīng)該是?對!沒錯兒!一定是周廣生那個衣冠禽獸!想到這兒,他不由分說,一路跑著向家的方向跑去,藤蕓一個人在那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到了周廣生家,他把周廣生約到前面的樹林里,看看四周無人,問道:“周廣生!你個畜牲!你對藤蕓做了什么?”
周廣生一聽喜來這么問自己裝作一愣神,馬上問道:“做什么?她昨天晚上要等你去看電影,我就讓她在我那里住的,我給她打飯了!然后我就回家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喜來一把糾住周廣生的衣領(lǐng):“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你放開!哼!我對她做了什么?我倒是想問問你對她做了什么?她下面說不上是哪個酒鬼給弄的呢!往我身上潑臟水?門都沒有!”
喜來一聽更加生氣了,這個家伙一定是把人家給侮辱了,卻讓自己背鍋,更加用力地糾住周廣生的衣領(lǐng):“你說!是不是你讓她服了安眠藥了,然后就……你個衣冠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
由于喜來用力過猛,周廣生被勒得喘不上來氣,嚷著:“你松開!聽我說!”
喜來這才放松了一些。
周廣生接著說道:“你要知道,我和我老婆一同出的糧庫,我老婆昨天下班后去找的我,這個保安可以作證!我老婆在場,我能把人家怎么樣?還有,你是半夜去的糧庫,一個人進(jìn)去的,在辦公室里孤男寡女的,你又喝了酒,你能說得清嗎?”
“圈套!圈套!你這條狼!這一切都是你精心設(shè)計(jì)好的是不是?”喜來氣得發(fā)瘋了一樣??墒侵軓V生接下來的話,更讓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