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柳大警官嗎?這咋這么閑著呢?一定是又有公干吧?”朱林在不遠(yuǎn)處聽到動靜,過來看到究竟。
“我、我現(xiàn)在停職了!”柳凱耷拉著腦袋說著。
“喲?怎么會呢?太謙虛了吧?”朱林沒好氣地說著。
“是來求我?guī)煾福寧退艺谊P(guān)系,想回去上班呢!”魏峰還以為朱林真不知道呢,忙解釋。
“是啊!我就是為這事來的!”柳凱借坡下驢。
“你也真好意思?喜來哥讓你害得差點(diǎn)兒蹲大牢,你還厚著臉皮來找他來,真特么好意思,停職,要我看是輕的!還回去上班,沒判刑都便宜你了!這就是喜來哥!換作別人大嘴巴早就抽上了!”
柳凱的臉被說青一陣,紅一陣,他覺得再呆下去只會自討沒趣,只好灰溜溜地遛走了。
柳凱走后,喜來向朱林豎起了大拇指,并說:“你說我怎么說不出這話來呢,對這樣的人居然沒有狠心!”
朱林已經(jīng)向他的工作地方走了,邊走邊說:“要不怎么這種人才會登鼻子上臉呢!別說沒這種硬關(guān)系,就是有也得跟他們說,狠點(diǎn)兒處理這種人!”
朱林走后,喜來偷偷問魏峰:“剛才你說你知道為我說的話人,他是誰呀?”
魏峰四下看了看,看到四周無人,這才說:“我媽讓我保密!尤其是你!”
“對我保密?為什么?為我說話了,我應(yīng)該感激呀,怎么會瞞著我呢?”喜來納悶,他做夢也沒想到是謝春花家出面幫我解決的這個事。
“喜來哥!千萬保密喲!是我媽讓我姐夫找的他哥!他哥是檢察院的院長!你那個事,只要了解你和周廣生的人都能想到是誰干的!”
喜來不停地眨巴眼睛,在看著魏峰,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竟然是這么回事。難怪那天從安北回來,在火車上看到魏蘭家三口人?;蛟S和這件事有關(guān)。
“師父!你知道因?yàn)槭裁次覌尦雒鏋槟阏胰藛???p> 喜來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魏峰故作神秘地接著說,“是因?yàn)槲?!因?yàn)槟闶俏規(guī)煾福 ?p> 喜來笑著搖了搖頭。心說才不會因?yàn)檫@個呢。那又是為什么呢,他想了想,終于想明白了,是因?yàn)橹軓V生。是因?yàn)橄氘?dāng)年周廣生把魏蘭給那個了。
臨下班時,喜來特別叮囑了魏峰一番,因?yàn)樗氲搅肆鴦P這個家伙像瘋了一樣,他會盯上魏峰的,說不定今晚上就去魏峰家的。
下班回家后,喜來剛吃過晚飯,魏峰就來了。一進(jìn)屋,就說:“師父!果然神機(jī)妙算!柳凱那個家伙真去我家了!”
“那你怎么答對他的?”喜來好奇地問。
“就按師父說的那么做的!”
喜來贊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就對了!”
“不過……”魏峰說到這兒的時候,猶豫了。
“不過什么?”喜來擔(dān)心起來。
“他跟我媽說了!我媽怎么說的,這一點(diǎn)我就不保了!”魏峰如釋重負(fù)地說著。
“那你趕緊回家!”喜來用命令的語氣說著。
“回家做什么?看看他們說什么?”
“對!太聰明了!”喜來夸贊著。
聽到夸獎的魏峰快步跑回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魏峰都沒有再回來報(bào)告什么。
又是一個星期天,喜來打算去安北一趟。一來是看看藤蕓;二來找洪六,看看能不能收留孟二柱,在他那里干活。
在站臺上等火車時,喜來看見了謝春花,她應(yīng)該去安北,她有意躲著喜來。喜來心說正好,免得見了面沒話說。
喜來決定先去找洪六,因?yàn)樘爝€早,離午飯遠(yuǎn),免得洪六留下吃飯,怪麻煩的。
因?yàn)橛泻槟冈?,喜來買了些罐頭和糕點(diǎn)等禮物。
到了洪六那里,一說孟二柱的事,他二話沒說,說只要是兄弟介紹來的人,沒什么不行的。
喜來特別說了這個家伙好喝酒,洪六說你就放心吧,什么樣的人到他手里都能擺弄得服服帖帖的。
喜來一聽洪六這么說,他也就放心了,來時還愁孟二柱不好擺弄呢,這樣他也就放心了。這件事就算妥當(dāng)了。喜來告辭,果然,洪六要留下他吃飯,喜來自己還要去精神病院看一看藤蕓,洪六二話沒說,也就沒再挽留。
到了精神病院,只有藤蕓母親在這兒,她父親回家了,家里太忙了。
看到喜來來了,藤蕓母親都很感動。因?yàn)樗猜犝f周廣生的事了。可喜來看到的藤蕓依然不見好轉(zhuǎn),曹醫(yī)生說只能這樣了,三二天就出院了。
喜來是在病房里看到藤蕓的,見到喜來她還是認(rèn)識,看喜來的目光發(fā)散,喜來能感覺到還是不正常,她把手比劃成剪刀狀,到處亂剪,說是有小鬼,他害怕,只有不能地剪,心里才會安穩(wěn)一些。
喜來在病房里坐了一會兒,看到這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曾經(jīng)滿賦朝氣,萬沒想到,卻成了這個樣子。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喜來與藤蕓父母告辭。剛走出精神病院的大門,就見洪六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
沒辦法,喜來只好跟他去了飯店。
洪六要了兩個菜,又要一瓶白酒,喜來本不打算喝酒的,但和洪六他并沒好意思說不喝酒。喝著喝著,喜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問道:“你知不知道檢察院的檢察長是誰?”
“知道!邱君!五十多歲了,好像是快退休了!這是老根本!辦事認(rèn)真!”
喜來一聽,馬上想到了魏蘭的丈夫叫邱梁,這樣看來沒錯了。
“你打聽他干嘛?莫非是他幫你的忙了?”洪六馬上想到怎么回事。
喜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洪六馬上伸出了大拇指:“哥為什么佩服你這事嗎?因?yàn)檫@個人是老根本,誰找到他辦事一般都不開面??芍灰愦_實(shí)冤枉,他又特別主持正義!”
喜來暗自慶幸,幸好遇到邱君,不然自己恐怕現(xiàn)在就在監(jiān)獄里呆著了。
“邱君這次怎么為你出面了呢?”洪六出于好奇問道。
“多方面因素!主要是他弟弟是我們糧庫老魏家的姑爺!周廣生得罪人太多了!這是報(bào)應(yīng)!”
兩個人正喝得起勁兒,忽然從外面進(jìn)來兩個人,一下子坐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喜來一看非常驚訝,怎么是他倆?這兩個人居然也能到一起,并且一同到飯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