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桃花落一地
春天到了,桃花開了,可能是尚書夫人一直希望能生個女兒,所以特意為女孩子準(zhǔn)備了一個院子就是季軒和安靜現(xiàn)在住的這個院子。這個院子里種滿了桃樹,到了春天的時候滿園的桃花開的整個院子粉粉嫩嫩的。
季軒隨意拍下來的照片發(fā)到朋友圈上,那一圈的羨慕嫉妒恨可是讓她狠狠的爽了一把。就在她準(zhǔn)備恢復(fù)子雯還這個景能不能拿來給她們拍戲用時,哐當(dāng)一聲大門砸地板的聲音在耳邊回蕩,這無妄之災(zāi)偏偏就牽扯在了這一院子桃花身上。
“你干嘛?!?。?!”
季軒扯著嗓子朝罪魁禍?zhǔn)?,也就是有著拆遷隊名號的安靜大小姐大吼,怒斥她這種暴遣天物,破壞正常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惡劣行為?!澳汩_門就不能好好開嘛?你看我這滿院子的花,被你這么一砸都掉了一半兒了!還怎么結(jié)桃子吃?。。 ?p> 安靜雖然很抱歉,但她是真的趕時間。答應(yīng)好要陪晉靖一起去上香還原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自己這一路快馬加鞭的趕過去都不知道能不能準(zhǔn)時趕上。
“實在是對不住啦!我這趕時間,回來,回來我陪你一山的桃樹!”
安靜的聲音漸行漸弱,最后那一山的桃樹到季軒的耳朵里就只剩下個山字了,連瀟瀟從房頂落下看著這一片狼籍感嘆,“他倆昨天不是又吵架了嗎?喵~”
“他倆那尿性你不知道,架照吵,會啊!照約!??!”季軒看著落了這一地的‘桃子’心痛到快要無法呼吸,她的桃兒,又大又甜的水蜜桃兒!?。?p> 。
。
。
“你放手,我才不和你回去呢!”安靜一把甩開晉靖的手往著來時的反方向走去,反正無論怎樣就是不想跟晉靖走一條路!
肆正端著兩碗冰淇凌飛上尚書府海拔最高的那顆老榕樹,將其中一碗遞給季軒,“他們倆這是吵到哪里了?”
“你剛剛走的時候不是還在吵那個昨晚吃飯時晉靖勸她吃齋嗎?!你走了以后他倆話鋒一轉(zhuǎn)吵到他發(fā)現(xiàn)了我和她背著他去賭坊玩兒的事,現(xiàn)在在吵昨天我們?nèi)ゼt燈區(qū)和你們巧遇的事了!”
肆正找到個方便的位置坐下,接過季軒遞給他的‘大白牌竊聽望遠(yuǎn)鏡’,這個望遠(yuǎn)鏡和季軒手上的腕表一樣,都是那個三清殿的太白發(fā)明的東西。不過季軒還做了點小改造,把望遠(yuǎn)鏡弄的和VR一樣可以戴在頭上,解放雙手可以干點別的,比如吃冰淇淋。
肆正用著埋怨的口吻數(shù)落著季軒,“你就不能少和韻娘去賭坊玩,或者少出沒在紅燈區(qū)好不好?!”
“唉!這你可冤枉我了好嗎?!提議去玩兩把的明明是韻娘,我只是負(fù)責(zé)陪同的好不好?!”季軒趕緊喊冤,搞的肆正真的以為自己冤枉了人家準(zhǔn)備道歉來著,“我只是想去窯子看看美男,才沒韻娘那么大的牌癮呢!”
肆正聽完只能說,狗改不了吃屎,像季軒這樣的人更是本性難移。
“要不是親自走一趟還真不知道,原來古代的紅燈區(qū)男妓比女的都多,真不愧是屬于男人的年代,果然沒個行業(yè)的佼佼者只能是男性??!”
肆正越聽越頭疼,誰知他頭疼還算早了。另一邊更頭疼又來了!
“我不嫁了!我現(xiàn)在立馬就去宮里請旨,我要退婚!”這邊安靜一副混身炸毛的朝大門的方向跑去。
“這晉靖的破嘴,提什么不好,偏偏提我和她之前拿下紈绔之首名號的事說事,你們男人是都這么喜歡翻舊賬嗎?!”
肆正倒是反問她,“阿軒,都這樣了你還不攔著,之前吵得在激烈她可也沒提退婚的事啊!”
誰知季軒竟一點擔(dān)心都沒有,悠然自得的笑他,“我早有應(yīng)對!你著什么急???!”
晉靖一把沖上前去,拉著安靜的胳膊往自己懷里一拉狠狠的圈死了她,霸道發(fā)言,“不行,你想怎么罵我,想和我怎么吵都可以?。?!但就是不能退婚!堅決不行!”
“阿靖?”
“靜兒,答應(yīng)我這樣的話再也不說了好不好?”
“好...”
二人甜蜜相擁的畫面簡直要曬瞎了這邊偷窺二人組的狗眼,季軒和肆正摘下眼鏡對視一番,季軒露出狡詐的笑容從腕表里掏出基本自己摘錄的書炫耀,“這是我專門為晉靖這樣的死直男準(zhǔn)備的《哄妻十八式》和《夫人今天為什么又生氣了?》,市價一本就要一百兩白銀在這里兩本只用九九兩九錢,是不是有種想要掏荷包的沖動?。浚 ?p> 聽季軒說的天花亂墜的,等肆正回過神時自己的荷包已經(jīng)在季軒的手上了。他趕緊搶了回來感嘆,“季軒,你不去做銷售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我這推銷人門牽契約不是照樣賺錢,不對,總之賺點什么嗎?!不可惜!”
季軒一個轉(zhuǎn)念,再睜眼自己就站在大榕樹下,一陣清風(fēng)吹過帶了些許熱度,季軒感覺自己在樹上就坐了沒多久身上就生了些許薄汗,抬頭看著這萬里無云的天空呢喃,
“時間過的好看,夏天要來了!”
。
。
。
知了聲聲響,夏日炎炎,這時候正是坐在樹蔭底下吹空調(diào)吃冰的好日子。季軒和肆正正準(zhǔn)備帶著搖椅到那顆活了好幾百年的大榕樹下找個好角度睡午覺,忽然屋內(nèi)的警報聲響起,春陽抱著個筆電從門口跑了進(jìn)來充當(dāng)著人聲警報器——“一級警報,一級警報,拆遷隊和迷信boy來了,快把電器什么的都收起來?。。?!”
“不是說去蘇州看婚房嗎?!怎么又回來了???”
“天曉得,誰知道是不是又哪一句話沒說對頭,其中一個人就自己跑回來了唄!這空調(diào)藏哪?”
“藏房梁上去,快快快!這誰的提拉米蘇?這年代哪里有提拉米蘇,不是說把蛋糕全做成糕點的樣子嗎?”
“薯片薯片,我的薯片!”
一時間整個外院子亂成一團(tuán),簡直就和打水沖了螞蟻窩一樣,他們一群人在最高海拔連瀟瀟的指揮下趕緊把尚書府還原成原來書香四溢的模樣。
“天??!再熬兩個星期,再熬兩個星期這倆貨就結(jié)婚了。連瀟瀟他們倆到哪了?”
“還有兩個院子,喵~”
季軒趕緊抱著自己的游戲機(jī)拼命的往腕表里塞,看了看四周,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才送了口氣感嘆,“靠,這回要是再為了雞毛蒜皮的那點破事,老子就親手撕了他們倆作貨!”
說罷,對著屋內(nèi)的紅娘門高吼,
“所有人各歸各位,開門放狗!不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