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定就是孤獨(dú)的!在這世俗里獨(dú)自行走和修行。
怨憎會,就是和怨恨、憎惡的人或者事物在一起,無法擺脫,是一種痛苦。凌心兒就是無法擺脫一些怨恨的事物而痛苦。
愛別離,和自己親愛的人分離,是一種痛苦。伊森屬于愛而不得又要離別的痛苦。
倆人有各自的痛苦,雖近在咫尺,卻又感覺相隔遙遠(yuǎn),無法觸摸對方的心底,只能各自獨(dú)自修行和別離。
再精彩的劇集也終有落幕的一刻。凌心兒疲憊地打個哈欠,裹緊身上的毯子準(zhǔn)備再熬夜刷個劇,找找寫作的靈感。
比起現(xiàn)實(shí)中的清冷,她更喜歡沉迷于劇情的迷幻紛呈,能讓人擺脫片刻世俗的糾纏。
米魯已酣睡,咧著嘴做著美夢。
它時斷時續(xù)的小呼嚕,她聽著,居然無比的安心和平靜,似乎又多了份依靠和寄托。
一回頭,發(fā)現(xiàn)伊森也沒有睡,窩在壁爐前的沙發(fā)上,爐火搖曳的光芒投映在他臉上,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怎么還不睡?!”凌心兒起身去泡咖啡,她喜歡喝加糖加奶的,可以綜合掉咖啡的苦澀。
他已沒有了睡意,起身來到小廚房門邊,高大健碩的身軀倚靠在門口,目光炯炯地看著手中忙碌的小身影。
“你要一杯嗎?”回頭看看表情略顯落寞的伊森,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和他說些什么。
不知他為何會這樣?!
她順手遞給他一杯。他的口味與她相同。
他修長的手臂一撈就輕松拿到了咖啡,深深地喝了一口。
“明天一大早我要回警局了,你~~”他遲疑著說道,“你和米魯和我一起回去吧?!”牽腸掛肚的,實(shí)在難受,還是一起帶走來得干脆。
伊森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一步一步陷入這般境地,以前無牽無掛的專心案子的處理和警局的日常事務(wù),簡單明了,如今~~
看看繼續(xù)追劇的纖柔身影,再望望地毯上四仰八叉的酣睡狗,一個大大咧咧,一個上竄下跳,都不成熟,不穩(wěn)重,還是自己親自帶在身邊照顧著放心點(diǎn)。
“為什么?不是剛來嗎?!”凌心兒回頭,清澈的眼眸對上他深沉憂慮的眼睛。
她眼眸里的清冷使得他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這里位置偏僻了些,米魯又傻呵呵的,我有點(diǎn)不放心~~”
“不是還有翠茜婆婆嚒,放心啦,這里離開村中心又不遠(yuǎn)。我和米魯會彼此照顧好自己的?!彼浪財[擺手,再心虛地看看地上的憨憨,看個恐怖片都鬼叫鬼叫的,以后可咋怎呢?!
“你怎么打算的?準(zhǔn)備在這里住多久?”他也開始心里沒底了。
“沒定計劃和時限。出去采采風(fēng),走走看看,準(zhǔn)備寫另一部小說了!”水瓶座的生活里,真的沒有太多的計劃和規(guī)劃。
人,孤獨(dú)地生來,寂寥地死亡,不都是一個人面對么,那就無需太多的人參與進(jìn)來……
孤獨(dú)地行走間,只能與自己的心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