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壇翻了個(gè)白眼:“我又不是你日月神教的人,憑什么一定要聽你的命令?”
任我行大驚:“你不是我的舊部?那你為什么要來救我?難道說,你也是想要奪取《葵花寶典》不成?”
逼不得已,盧小壇拿出了黃金令牌:“任老前輩,我是黃金令牌主特派使者盧小壇,本次來是向你收取《葵花寶典》的使用租金的,一共3000兩紋銀,謝謝?!?p> 見黃金令牌者,必須深信不疑,不得懷疑。
任我行總算是信了。
盧小壇一路跟著任我行,來到了之前他藏《葵花寶典》的小樹林。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任我行終于在一個(gè)小土堆下,將《葵花寶典》原本找了出來。
“任老前輩,《葵花寶典》還在,恭喜你?,F(xiàn)在,請(qǐng)你付一下租金吧,3000兩,謝謝。”
任我行將《葵花寶典》藏在懷里,有點(diǎn)尷尬的說道:“盧使者,不是我任我行賴賬,你知道,我被關(guān)了這么久,身上哪里還有錢。當(dāng)務(wù)之急,只有找到我的盈盈和舊部,才能付租金給你啊?!?p> 說的倒是實(shí)情。
盧小壇正要開口說話的時(shí)候,空中,傳來了熟悉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我行臉色陡變:“東方不?。?!嘶……不對(duì)啊,怎么笑起來一點(diǎn)霸氣都沒有,反而覺得有點(diǎn)娘們兒嘻嘻的?”
笑聲還沒停,只見空中,飛來一位頭戴粉釵、身穿紅衣的女子,霸氣的站在樹枝上。
任我行看了看盧小壇,看了看東方不敗,萬分吃驚。
“我看,也不用等盈盈了,這租金,就我替任老爺子付了吧,如何呀,盧使者?”東方不敗笑意盈盈,陰惻惻的問道。
盧小壇心里“咯噔”一下,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被東方不敗給跟蹤了。
任我行大手一擺,厲聲說道:“看的老子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我說東方不敗,十幾年不見,你怎么把自己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妖不妖的?這還是當(dāng)年跟我一起稱兄道弟,喝酒吃肉的東方兄弟?分明就他媽一個(gè)臭娘們兒吧?哈哈,哈哈哈哈……”
任我行笑聲一收,指著東方不敗大怒道:“租金,老子知道自己付。不過今天,你的命,老子要了!”
說著,任我行也不管肩胛骨上的兩個(gè)巨大的鐵鉤了,雙手用力發(fā)功,要和東方不敗死磕。
“呵呵,咯咯咯……真是好笑。”東方不敗掩嘴嬉笑,手上拿著一根繡花針。
沖了十來米,任我行忽然停住,渾身打了個(gè)擺子:“不行不行,太惡心了,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東方不敗,回去換一身行頭來打,看你這個(gè)樣子,我實(shí)在是覺得好笑?!?p> 東方不敗臉色一冷:“十幾年不出世,看來,你真的是老糊涂了!”
“乒!”
一枚亮閃閃的繡花針被東方不敗丟了出來,直奔任我行而來。
任我行一點(diǎn)不怕,借著鎖住肩胛骨的大鐵鉤,往前就是一迎。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繡花針力道太猛,“嘭”一聲,直接打穿了大鐵鉤,射進(jìn)了任我行的身上。
“噗!”
任我行被繡花針擊中,一下子坐倒在地。
任我行大怒,翻身坐起,咬牙切齒道:“這陰損的功夫,你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一根繡花針能這么猛?肯定是什么邪門歪道的功夫。盧使者……你努嘴是什么意思?”
盧小壇淡淡的說道:“這功夫,就是《葵花寶典》里記載的功夫?!?p> 任我行大驚:“不會(huì)吧?練《葵花寶典》,要耍繡花針,還要扮成婆娘?”
盧小壇扶額:“不止這樣,還要在練之前,切掉……這個(gè),切掉嘛……”
盧小壇不好意思說,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任我行忽然覺得渾身上下一股冷氣在往上沖:“這……這么離譜?哈哈哈哈,幸好當(dāng)初老子沒練,哎呀我的娘啊,今兒真是太高興了!”
任我行忽然指著東方不敗道:“東方不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p> 東方不敗抿嘴一笑:“就憑你?呵呵,恐怕不行哦?!?p> 說完,東方不敗翻身下樹,兩手一彈,又是兩枚繡花針帶著“嗖嗖”風(fēng)聲刺來。
任我行原地一跳,避過繡花針,大吼一聲“吸星大法”,往東方不敗身上按去。
此時(shí)的任我行,是打不贏東方不敗的。如果今晚上東方不敗殺了任我行,那毫無疑問會(huì)對(duì)主線情節(jié)產(chǎn)生巨大影響。
所以,盧小壇出手了。
盧小壇聚集能量,豎起一道水墻,將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隔離開。
東方不敗一愣,大吼:“盧使者,租金我是付了的,大不了,待會(huì)兒我再付你3000兩,你阻擋我殺任我行是何意?”
而這一邊,用出“吸星大法”的任我行,打在了盧小壇的水墻上,于是,源源不斷的水團(tuán),被任我行吸到了肚子里。
“嗝……嗝兒……”
任我行大怒,一邊打嗝兒,一邊指著盧小壇罵道:“盧使者,你給我喝這么多水干嘛?”
盧小壇一樂,淡定的說道:“兩位息怒!兩位的恩恩怨怨,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這個(gè)跟我收租金的主題無關(guān),你們的事,將來你們自行解決?!?p> “但是今天晚上,東方教主不能殺任我行,而且也不能將《葵花寶典》的原本帶走?!?p>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非常不滿。
任我行則是一臉笑意。
盧小壇繼續(xù)說道:“任老前輩今晚上也不許和東方不敗死磕。你付了我3000兩租金后,《葵花寶典》必須放回去,而且,必須跟我回黑木崖的地牢里繼續(xù)待著。二位,還有何異議?”
東方不敗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可任我行不干了。
任我行頭發(fā)都要立起來了,指著盧小壇就開罵:“滾犢子!老子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就不可能再回去。日月神教是我的,《葵花寶典》也是我的,天下也即將是我的,誰也不能阻止,就算是你盧小壇,也不能!”
任我行滿臉憤怒,青筋一根一根的顯現(xiàn)著,雙眼通紅,怒意通天。
“日月神教是我的,這個(gè)你更改不了的,呵呵?!睎|方不敗笑著說。
“錘子!都怪我當(dāng)年瞎了眼,會(huì)選你當(dāng)光明使者!今天,我要奪回我的一切!”
任我行快要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