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壇拍了拍手,糾正道:“今天晚上,一切都不會改變,兩位一定要記住。任老前輩要奪回什么,以后等你再度被人救出來后,再說?,F(xiàn)在,我有個建議,能不能請東方教主,替任老前輩把《葵花寶典》的租金付了?”
東方不敗掩嘴一樂,眼波流轉(zhuǎn):“錢呢,是小意思。不過,我付了租金后,盧使者能給我什么好處呢?”
任我行眼睛一瞪:“盧使者,你要小心啊,他好像有點其他的意思?!?p> 盧小壇說:“除了侍寢,一切都好說?!?p> “呵呵,哈哈哈哈……”東方不敗揮了揮衣袖,笑了起來。
“嗖嗖嗖!”
三張千兩銀票被東方不敗丟了過來,盧小壇拿著銀票,收到了租金。
“多謝東方教主!現(xiàn)在,能不能麻煩東方教主回避一下,我讓任老前輩將《葵花寶典》另外選個地方埋一下,然后,我再請他回黑木崖的囚牢?”
東方不敗看了看盧小壇,笑著問:“可以。你,需不需要幫助?”
盧小壇搖了搖頭,東方不敗身形一展,轉(zhuǎn)身飛走了。
盧小壇放走了東方不敗,任我行氣得壓根兒直癢癢,一手探過來,“吸星大法”!
盧小壇大驚,他沒想到任我行翻臉會這么快!
這時,任我行的手掌已經(jīng)拍在了盧小壇的肩膀上,任我行哈哈大笑,大力吸附著盧小壇的內(nèi)力。
盧小壇熟悉這段劇情,也知道“吸星大法”的厲害。這家伙只要吸光了對方的內(nèi)力,對方分分鐘就會被榨干。
不過,盧小壇并沒有感覺到身體里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任我行大張旗鼓的“吸”了半天,發(fā)現(xiàn)盧小壇沒有任何變化,連痛苦的嚎叫聲都沒有,這很不正常啊。
“小兄弟,我這是吸星大法,很厲害的吸人內(nèi)力的那種,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被掏空了?”任我行不確定的問道。
經(jīng)任我行提醒,盧小壇認認真真的檢視了一遍身體:“好像,并沒有。”
“嘶……”任我行一愣,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加大力量,“再感受一下呢?”
盧小壇還是搖了搖頭。
“不對啊,老夫的吸星大法乃是千古一絕,任何人都無破解之法。盧使者怎么會沒有感覺呢?”任我行對自己產(chǎn)生了極大的懷疑,難道是被關(guān)10多年,吸星大法沒用了?
盧小壇想了想,靈光一現(xiàn),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不用吸了,任老爺子。你的吸星大法,只對內(nèi)力有效,而我的體內(nèi),沒有內(nèi)力,所以,你對我用吸星大法,其實并沒有什么用?!?p> “不可能!剛剛你用的那些功夫,不需要內(nèi)力做支撐?”任我行臉上,露出一萬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盧小壇笑了笑:“我們的五系分類和能量體系,跟你們的內(nèi)力功法是兩個體系。好了,任老前輩,請你找個地方將《葵花寶典》藏起來吧,然后,跟我回黑木崖囚牢?!?p> 任我行飛身往后一躍:“不可能!老夫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了囚牢,說什么都不會回去的?!?p> 說完,任我行施展輕功,轉(zhuǎn)身就跑。
不過,盧小壇動作更快,一個眨眼的功夫,就阻擋在了任我行面前。
任我行再跑,盧小壇再度攔截。
跑了一會兒,任我行打了個嗝兒:“算了算了,剛剛水喝太多了,跑不動了,跑不動了?!?p> “任老前輩,快把《葵花寶典》藏起來吧,耐心跟我回黑木崖。不久后,會有人再度來救你的。但是今晚上,你必須跟我回去,謝謝配合。”
任我行咬咬牙,一轉(zhuǎn)頭,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葵花寶典》再度藏了起來。
“盧使者,你說不久后,會有人再度來救我,不知道,此人是誰呢?”說這話的時候,任我行悄悄從地上撿起了兩個大石塊兒,話音剛落,“呼呼”兩聲,朝盧小壇左右腦門兒擊打而來。
盧小壇縱身躲避,心頭有氣!
“水龍狂鞭!”
盧小壇聚集能量,一條水柱,很快形成了一道藍汪汪的長鞭模樣,朝任我行的身上抽打而去。
“啪!”
水系三星級的“水龍狂鞭”,會追著目標人物進行九鞭攻擊,而且還帶有25%的破防攻擊。
于是,月夜之下,一條藍汪汪的水龍狂鞭,在任我行身上“啪啪”的抽打了九鞭子。
任我行躲無可躲、藏無可藏,水龍狂鞭,鞭鞭兇悍,何況還有25%的破防攻擊力。
轉(zhuǎn)眼間,任我行的臉上、背上、手臂和腿上,被水龍狂鞭抽打的鞭痕累累。
“盧使者,停!老夫隨你回去便是,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盧小壇手心捏緊,水龍狂鞭消失。
“任老前輩,我并非有意。實在是……你太不聽話了!”
盧小壇一伸手,抓住了任我行的手腕,一路向黑木崖趕去。任我行不敢不從,只得牽著盧小壇的手,自己往黑木崖囚牢里走去。
“盧使者,你的功夫這么厲害,要不,我們把東方不敗殺了,你來當日月神教的老大,日后,我們?nèi)赵律窠桃欢苋胫髦性?,王圖霸業(yè),何愁不有?”
任我行說的熱血澎湃,可盧小壇聽的毫無興趣。
“任老前輩,抱歉。我就是個專職教書匠、兼職收租客,你這個愿望太遠大了,還是找別人吧,謝謝。”
任我行幾次試探,見盧小壇都沒有意愿,心里不禁暗暗高興。看來,收租金的盧使者是個無欲無求的人,這樣的話,世間就會少一個和任我行競爭王圖霸業(yè)的人,自然是好事。
不一會兒,盧小壇牽著任我行,回到了黑木崖。
這時,之前那個手握東洋大刀的武士再次攔住去路:“來者何人,竟敢擅自闖入我黑木崖?”
盧小壇扶額,無語,凝望,說:“你這個記性,真的需要補腦了。我是來拜見東方教主的,順便把任老前輩送回地牢,通報一聲?”
手握東洋大刀的武士臉色一黑:“東方教主正在接待尊貴的客人,恕不接待,請滾!”
還敢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