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去,我去!”白羽瞳將她攔住,推回了房間。
“我勒個去,白羽瞳,你是不是有病?”她不爽地被他推的連連后退。
“等著,別亂跑了,回頭我又找不著你。”白羽瞳將倒在地上的門扶起來放在門框上,假裝門關(guān)好了,然后出了門。
走上街道,他的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三百,看著自己破衣爛衫,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撕得那么碎了。
“兄弟,你新來的?”一個常年駐守在這條街上的乞丐跟在他身邊問道。
白羽瞳不理他,接著快步走。
“兄弟,別怪我沒提醒你,新來的都要去長老那報名,到時候?qū)⒛惴峙湓谀哪憔偷迷谀?,這條街是我的地盤。”乞丐一副我為了你好的模樣。
白羽瞳停下腳步,一雙眼不怒自威,只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繼續(xù)朝前走。
乞丐在他身后被嚇住,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只聽見乞丐的逞強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大家都是乞丐,拽什么拽。”
白羽瞳一頭黑線,悶聲往衣服店走去。呆呆若是在此的話肯定會驚訝的下巴脫臼,竟然敢有人說尊主是乞丐。
時間不長,兩人將衣服換好,各自又在戒指里裝了幾套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玉千鳶還在整理衣服,一點沒有舊事重提的意思,他委委屈屈地說道:“鳶兒,你昨晚好生野蠻……”
玉千鳶扯了扯下擺,看著他裝模作樣,不禁有些好笑,面色卻冷冷的:“便宜你也占了不少,不要得寸進尺。”
白羽瞳一雙眼大睜,看著她,不可置信地說:“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你看看我的耳朵,現(xiàn)在還疼呢?!?p> 他伸手指著自己的耳朵,將頭往前靠好讓玉千鳶看清楚。
見她無動于衷,于是又轉(zhuǎn)過身摸著自己的背,聲淚俱下地說著:“你要不要看看?我背上全是傷。你要對我負責(zé)!”
玉千鳶愣然地看著他表演,只覺得腦子里還有些迷糊,眼里全是回憶的神色,昨晚上難不成打了一架?
半響一無所獲,她抬手扶額,懊惱地低吼:“昨晚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p> 一點媚藥就讓她丟失了昨夜的記憶,這讓她難以接受。
白羽瞳見她這樣的神色才勉強滿意了,這才是該有的表現(xiàn)啊。
“昨晚你將我的衣服撕了,胸口耳朵都咬了,后背被你抓傷了……”他如數(shù)家珍的將她做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
“閉嘴!”玉千鳶惱羞成怒。
白羽瞳嘿嘿笑著也不再刺激她了,只是坐在凳子上等著看她的下一步表現(xiàn)。
玉千鳶郁悶的也坐了下來,小手不自覺的地摸了摸覺得不太舒服的脖子。
只覺得皮膚上有微微的刺痛感,她疑惑地伸手一抓,將不遠處的銅鏡吸到手里。
白羽瞳心道不好,有些訕訕地看著她,弱弱地開口說道:“要不然,我對你負責(zé)也是可以的?!?p> 鏡子里,那原本雪白欣長的脖子上,有淡淡的粉紅,咬牙切齒地低喝:“白羽瞳,我有一句想殺你滅口不知當(dāng)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