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苯煌撕笠徊?,隔開兩人間的距離。
既然是宣戰(zhàn),她就要正大光明的說。
“什么?”江旖?jīng)]聽明白江旎的意思,但是她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江旎冷笑一聲,揚起下巴。
她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冷冷睨著江旖,一字一頓地說:“記住,席璟琛是我的?!?p> 不管前世今生,還是往后余生,席璟琛都是她的。
說完,江旎轉(zhuǎn)身而去,身姿挺拔,趾高氣昂。
七寸黑色高跟鞋踩在潔白的大理石瓷磚上,節(jié)奏分明,發(fā)出冰冷刺耳的聲響。
“陳木,”江旎喚了一聲。
“是,二小姐?!标惸究觳礁松蟻怼?p> “跟我走?!苯话朦c顏面不給。
她的人,她的錢,她的房子,全部都是她的。
仆人們拎著江旎的行禮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空曠的別墅大廳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江旖,一臉茫然的江母,以及再次發(fā)怒的江父。
砰!
江父揮手打碎一只茶杯,氣得來回踱步,他指著江旎遠去的背影說道:“瞧瞧,這就是你的好女兒?。 ?p> 江母委屈,“那也是你的好女兒?!?p> 江旖全然被江旎的氣場震住了,幾分鐘后才反應過來,一下子哭出聲來,“爸,媽,你們都看到她怎么欺負我了?不僅沒把我當姐姐,還想搶我男朋友。”
院子里,江天宇去而復返。
他倚在門口輕輕拍手,英俊的面容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不屑地說道:“真好,惡人先告狀?小弟我實在是佩服,佩服!”
“你給我閉嘴!”江旖發(fā)怒了,指甲深深陷進掌心里。
她再也不裝什么溫柔淑女,狠狠甩開江母,憤怒地往樓上跑去。
江母早已習慣江旖的任性,只好勸著江天宇:“你這小子,沒事別找她麻煩。”
江天宇攤攤手,說道:“行,那我出門了?!?p> “等等,你去哪?”江母追到門外。
江天宇搖搖頭,“暫時沒想好?!?p> “你的作業(yè)寫完沒有?”江母擔憂的問。
江天宇對江母的話置若罔聞,忽然打了一個指響,有了好主意,興高采烈地說:“可以去喝酒?!?p> “哎?!苯敢宦晣@息。
家里三個孩子,她好像一個都沒教好。
…………
別墅外,山風刮來冷意,帶著一股遠方和詩的自由。
嘎吱一聲,鐵門打開。
仆人們將江旎送到門口,躬身行禮。
此時,季念剛好吸完一支煙,打劫了肖右兩顆口香糖。
季念看到江旎大張旗鼓的走出江家別墅大門,發(fā)自心底笑了一聲,樂呵呵地迎上去,“旎旎,這么快就到明天了?”
“去半月海灣?!苯焕淅湔f道,低身鉆進后車座。
陳木跟著坐進去。
他一出家門就對江旎改了稱呼,言語間充滿了敬佩:“小姐,您剛才真帥!”
肖右被迫換掉座位,苦巴巴地靠著行李箱,不忘爆料湊熱鬧:“那是你沒見過旎姐揍人的時候,更帥!”
“小姐還會打架?”陳木一張驚嘆臉,嘖嘖稱贊:“有機會觀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