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筱轉(zhuǎn)身就要走,但是郭凡又叫住了她。
“站??!回來!”郭凡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邱筱一想大事不妙??!會不會是郭凡反悔了,想除掉自己?。〉菓?yīng)該不至于,她可是秋先生面前的紅人,郭凡估計不會對她下殺手。但是她又不確定,畢竟帝王的心思不是誰能猜透。
邱筱此時臉色難看的就像一塊豬肝一樣。
“那個……還有什么問題嗎?”邱筱小心翼翼地問道。
郭凡指了指了昏迷的郭星海,邱筱立馬會意,走向郭星海。
出人意料的是,邱筱走到郭星海面前居然是鞠了個躬,并且和郭星海道歉。(雖然郭星海聽不見)
“對不起,之前是我莽撞了,我向你道歉?!鼻耋愕漠惓5恼\懇,因為現(xiàn)在邱筱的命可就掌握在郭凡手上,態(tài)度自然要好點。
“行了!滾吧!”郭凡說完后一揮手,邱筱瞬間就來到了凡王朝的邊境。
邱筱此時額頭開始冒汗,怎么說自己好歹也是渡劫期的高手啊??墒莿偛殴矒]手的時候,自己居然無法移動了。
看來郭凡真的不能小看,邱筱準備把這個情況匯報給秋先生。但她不知道,剛才郭凡使用的其實是達到天神才能使用的特殊能力。
而整個人界估計只有郭凡和蔣圣衣二人是天神。
所以郭凡才有這樣的底氣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那個秋先生最多只會認為郭凡使用了一種特殊功法。
“陛下,我們難道真的要讓她走嗎?按照她的速度,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出凡王朝的邊境不久,需不需要我?guī)恕痹獞c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郭凡自然是明白元慶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那么傻嗎?”
“元慶不敢!陛下的智慧遠非我們這些莽夫可以理解!”
“你看你!又開始了!不是說了嗎?不要一口一個莽夫的,在我眼里,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
郭凡和郭星海一樣對于這些人都是一視同仁的。郭星海很大程度上都是受了郭凡的影響。
但是這種想法已經(jīng)在他們心里根深蒂固了,不管郭凡說幾次他們都沒有任何改變。
以至于最后郭凡不得不用一種命令的語氣來要求他們。
“是,陛下!”
“好了好了,既然星海也接到了,那就回宮吧。”郭凡其實是想快點回去和蔣圣衣交差而已。
對于養(yǎng)孩子這件事,郭凡一直保持著“男孩窮養(yǎng),女孩富養(yǎng)”的思想。
這也就導(dǎo)致郭凡一直對郭星海和郭辰北二人不太重視。
皇宮門外
一個婦人正在外面踱步,雙手不斷的在搓,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了。
“皇后娘娘!您別轉(zhuǎn)了!小的們都快被您給轉(zhuǎn)暈了?!币粋€宮女對著蔣圣衣說道。
“我還能怎么辦啊?除了在這里等,我還能干什么?但愿陛下能把星海安全的帶回來?!笔Y圣衣還是有些擔(dān)心。
忽然,蔣圣衣聽見不遠處傳來了馬鞭聲。她一聽就知道這是郭凡的坐騎“白勛”發(fā)出的聲音。
這匹“白勛”可是郭凡在神界就一直用的坐騎,其本事實力就達到了古圣期,實力吊打人界各大高手。
要是讓那些自稱宗師的人知道一匹馬居然都比自己厲害,估計要吐一口老血。
“快!陛下回來了!你們快去接人??!”蔣圣衣十分著急的吩咐著旁邊的宮女。
“哦,是是是!你們幾個!跟我走!”一個類似于領(lǐng)頭的宮女應(yīng)道。
幾個宮女麻利的把郭星海一路扶回寢宮。
“星海怎么樣了?”蔣圣衣滿臉憂愁的問道。
“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我檢查過了,可能是被邱筱的靈氣給震暈了?!?p> “唉!這孩子怎么這么傻呀!那邱筱和他是一個級別的人嗎?做事之前都不考慮后果的!”蔣圣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哦,對了,那個被星海救下來的女人什么來頭?”
如果郭星海在這里一定會驚訝不以,因為霄柳是女子的事情除了當(dāng)時在場的人知道外應(yīng)該就沒人知道了,蔣圣衣是怎么知道的?
這其實也是天神所有的特有技能。在達到天神期之后,人的視覺和聽力都會上升到一個恐怖的地步。所以這也就是郭凡能第一時間知道郭星海遇險的原因。
“你……你又監(jiān)視了我?”聽郭凡的語氣,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了。
“是??!怎么了?有意見嗎?”蔣圣衣邊說邊掐了郭凡一下。
“豈敢豈敢!那個……我先去看看星海怎么樣了?”郭凡找了個機會開溜。
黑市,璀璨奪目,繁華氣息鋪面而來。
可是只要有繁華的地方就會有陰暗的地方。
地牢內(nèi)
臭氣熏天,老鼠、蟑螂橫行,牢內(nèi)到處彌漫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在地牢最陰暗的角落里,傳出陣陣水滴聲。再一看水滴的源頭,居然是從一個頭發(fā)凌亂、滿嘴胡渣的大叔的手上滴下來的。
他整個人就像剛洗過澡一樣,渾身濕漉漉的。
“咔嚓!”
牢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進來了。大叔緩緩抬起頭,看到來者之后瞳孔迅速放大。
“真旬,我來了!”白衣男子說道。
真旬冷哼一聲,道:“怎么?忍不住了?要來除掉我?”
“怎么會,我是來放你的?!卑滓履凶诱f明了自己的來意。
真旬聽到不屑一顧,并沒有理他。
“當(dāng)然,放你出去也可以。只是,你要去幫我殺個人?!卑滓履凶诱f出了條件。
“哼!我就知道你這個老王八沒安好心。說吧,殺誰?”真旬問道。
“這是他的畫像,你自己看看吧。”白衣男子邊說邊把一副畫像放在真旬面前。
“他是誰???”真旬閉上眼,不愿看。
“你不看看嗎?”白衣男子感到一絲詫異。
“不看!和我說說他的身份吧,是哪家的家主或者哪家的富家公子?”
“都不是?!?p> “是嗎?”
聽到白衣男子這么說,真旬不禁眉頭一皺,他感覺這次要殺的人絕對不簡單,應(yīng)該是個大人物。
“那到底是誰?”真旬不耐煩了。
“是凡王朝皇帝郭凡的長子,郭星海!”白衣男子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個名字。
“什么?。俊闭嫜查g睜開雙眼,拿著畫像仔細揣摩。
“怎么?不行嗎?”
“你在放屁!”真旬直接破口大罵,“這郭凡是什么人?你讓我去刺殺他的兒子,你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對呀!我就是要讓你去死??!哈哈哈!”白衣男子逐漸開始不正常了。
“秋名山!你這個混蛋!”真旬沖到秋名山的面前,如果不是有鐵鏈的束縛,估計真旬已經(jīng)把秋名山掐死了。
此時,真旬的面目也暴露在了陽光之下。臉上全是疤,而且有一只眼還是瞎的。再看看他的手指,沒有指甲,全部被拔了,整只手血肉模糊。腿還瘸了一只,渾身也都破破爛爛的,整副身體早已千瘡百孔。
如果有黑市的老人在場一定會認出來,秋名山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黑市的創(chuàng)建者——真旬。
而秋名山就是邱筱口中的秋先生。
當(dāng)初,秋名山只是一個街邊混混,家里一貧如洗,靠著給別人追債過活。
結(jié)果那天他不禁沒追到債還被暴打了一頓,奄奄一息,昏倒在街頭。如果不是真旬看他可憐把他帶回了黑市,他命喪街頭了。
他來到黑市之后,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從最初的雜工做起,一直到現(xiàn)在的黑市老大,沒人知道他暗地里到底用了多少陰招,殺了多少無辜的人才換來今天的成就。
“行了!你看著辦吧!殺還是不殺?殺了是死,不殺也是死,你要不要賭一把?”秋名山饒有興趣地看著真旬。
真旬思考良久,道:“好,我去。但是你要確保你真的會放了我?!?p> 真旬還是對秋名山不放心。
“這是自然,我定當(dāng)信守諾言?!鼻锩绞挚隙ǖ?。
“來人!給他打開鐵鏈!”秋名山一招呼,一幫人圍著真旬開始開鎖,足足開了有半個時辰??梢娗锩綄φ嫜卸喾婪读?。
真旬活動了一下身體,他將要告訴世人,黑市第一殺手——真旬,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