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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掌門夫人

第十八章 關系

第一掌門夫人 向陽豬 2041 2019-10-25 22:43:13

  “等等?!?p>  葉風輕挽著安華容的臂彎正要進門,身后忽然傳來女子之聲。

  別院門前站著的眾人紛紛回頭看著,只見一名女子站著,看著也是江湖中人。

  其手中拿著一封信,不知是要給誰。

  “這誰?”

  “不會是你在外惹的桃花吧?”

  “當然不是,會不會是大公子的仰慕者?”

  葉風輕雙手抱在身前,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們不認識這女子,但她確實認識。

  早前那蘇半夏與易蘇含情脈脈之時,這名女子就站在蘇半夏身后。

  想來是蘇半夏的貼身丫鬟,這是來幫她傳遞情書的?

  “華容公子,葉小姐,婢奴為乃無藥谷蘇小姐貼身丫鬟銀朱。小姐特讓銀朱前來送此信給易蘇公子,不知能否幫忙轉(zhuǎn)交?”

  “易蘇公子是誰?”景涵抬頭望著葉風輕問道。

  葉風輕沒有回答景涵問題,而是道,“蘇小姐的信,你們還不快快接過!”

  突然想起,她早時本是要同易蘇討論討論蘇半夏,只是后來到底是做了什么來著?

  景涵上前接了信,銀朱俯身施了禮便轉(zhuǎn)身離去。

  琉璃宮在長懷城內(nèi)有自己的別院,無藥谷也有并不奇怪。

  也不知到底是哪方故意的,兩家別院在同一條街上,且是斜對門。

  因此,蘇半夏與易蘇相遇,算得是巧合,也算不得巧合。

  葉風輕進了門,安華容心里有著奇怪也跟著進了門。

  今日小安喚易蘇爹一事,他還未曾仔細問過阿輕,為何又冒出了個無藥谷蘇小姐?

  “葉掌門,易蘇公子是誰?也是住在我們家別院里?易蘇...蘇半夏,他們倆是什么關系?聽著名字似關系匪淺??!”景涵跟在葉風輕身后問道。

  葉風輕腳步頓立,回頭盯著景涵緩緩而道,“關系匪淺!”

  景涵莫名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抓些同門師兄弟擋在前頭,卻發(fā)現(xiàn)他們早已退到遠處。

  他呵呵笑著道,“葉掌門,因為...以為他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蘇字啊?!?p>  “有蘇字了不起啊?”葉風輕微笑道。

  “沒...沒什么了不起的,這世上名字里有相同字的人也是不少,沒什么了不起的?!本昂栔缧奶摰?。

  葉掌門這是怎么了?為何變得好奇怪?

  葉風輕笑著轉(zhuǎn)身,這些人想得未免也太多了些,不就名字中有字一樣,大驚小怪!

  還有相同的字就是有關系,簡直可笑!

  ......

  廳堂內(nèi),安華容正襟而坐,雙眼視線始終不曾離了葉風輕。

  葉風輕還在為剛才景涵的話生氣,想著等回到琉璃宮一定好好折磨下這臭小子!

  安華容望著忽笑道,“阿輕,白日里說來話長之事,不知現(xiàn)在能否仔細講與舅舅聽聽?”

  葉風輕臉上有著遲疑,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就是小安喜歡易蘇,非要喊他爹。舅舅你也知道我是最怕小安哭了,就暫時應承了?!?p>  “那你是如何與易蘇相識的?”安華容問道。

  “我是去江揚城找爺爺,爺爺沒找到就見小安和易蘇在一起。”葉風輕忽想到了什么,說道,“對了舅舅,差點忘記此處我們來琉璃宮的重要之事?!?p>  葉風輕將江揚城內(nèi)命案仔細說出,安華容聽著也是頻頻皺眉。

  身懷幻術的兇手?

  “我剛肯定那死去的丈夫武功不低,因此能用幻術消無聲息殺了此人的兇手,武功定然也是不低。”

  那家戶位置前后都有人家,且他們被殺時前后家中都是有人。

  她看過那墻上掙扎的痕跡,找到那丈夫尸體后也作了判斷。

  “所以阿輕懷疑或許會是琉璃宮逃叛?”

  “是啊,但也不可對琉璃宮其他人摒了懷疑,只是我覺得要是琉璃宮弟子或外門弟子,他們應該不會用選擇用幻術殺人?!比~風輕道。

  她與易蘇也想過也有可能兇與琉璃宮無關,但若此查起來更是杳無頭緒。

  想著反正只能排除查找兇手,就先來島上了解些情況。

  “阿輕與那位易蘇公子所懷疑皆為有可能,無明顯證據(jù)的命案,也只能一步一步細細查之?!卑踩A容道,“若是那兇手當真與琉璃宮有關,你娘與三位長老以及琉璃宮上下,定然不會輕易將之放過。”

  “又是阿輕覺得兇手像是在找什么東西,若此他一定還有下一步計劃?!?p>  葉風輕想著心緒難寧,她怕的是兇手的下一步計劃,又會有人被殺。

  “對了舅舅,今日在客棧走火入魔的弟子,可還有其他什么線索?”

  剛才那群弟子在她面前嚷嚷,她聽倒也是聽了些只言片語。

  什么他殺自殺的,似爭論難休。

  安華容搖了搖頭,說道,“新的線索是沒有,只是景涵與其他弟子有自己的看法罷了。”

  “他們有什么看法?”

  “這個死去的弟子你也知,是玉澤三長老的座下大弟子,也是景涵的大師兄。他平日為人嚴謹待人寬厚,練功習武也頗為勤苦,一點都不像是會偷學禁術之人。因此,景涵才跟其他弟子起了爭執(zhí)?!卑踩A容道。

  玉澤老頭的大弟子,她與景涵交流頗多,倒是與這老頭的大弟子沒怎么說過話。

  最多的交流,也就是她和玉澤老頭打架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出來勸架。

  記憶中,他確實不像那種是會偷學禁術之人。

  可是這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們也不是他,又怎知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舅舅,景涵他?”死去的人是他大師兄,他應該很是傷心。

  安華容嘆氣道,“景涵他從小便是這樣,無論再傷心之事他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我們發(fā)現(xiàn)人死后,景涵也只是站了會兒,就退出了房間?!?p>  死因未明,房內(nèi)與死者身上的一切東西都不可動。

  “那舅舅可知,他這幾日都與誰接觸過?可有什么奇怪之人?”

  “我問過景涵,這幾日他并無奇怪之處,也是像往常般練功習武,就連昨日出島,也不過是例常出島采購罷了。”

  “什么疑點都不曾,這也太奇怪了些。”葉風輕嘀咕道。

  安華容起身摸了摸她的頭道,“等過兩日三位長老出關,或許問問玉澤三長老會有些線索?!?p>  

向陽豬

2月19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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