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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之后三國時代

第四十六章 不利

系統(tǒng)之后三國時代 軒轅子龍 2107 2019-11-03 00:18:28

  隨著陸遜轉(zhuǎn)變戰(zhàn)略思路,“圍而不攻”與“戰(zhàn)術(shù)猛攻”結(jié)合起來的打法,讓守城的蜀軍頗為憋屈。

  比較激進的好戰(zhàn)派在廖化的帶領(lǐng)下反沖了幾波北甕城,被早有準備的孫桓部打的吃了扒灰,旋即也沉寂下去。

  陸遜用九萬主力軍封鎖了白帝山東坡的出路,布置大量“橫江射手”與“龜甲步兵”,如此讓趙云和他手下的“白馬義從”也受到巨大限制。

  僅剩五百的白馬義從是趙云的寶貝疙瘩,理智如他可不想亂禍禍。

  爾后,陸遜又做出了令人窒息的決策——他令人火燒馬嶺。

  短短兩日的時間,蔥郁的馬嶺南部被滿天大火焚盡,滿地盡是黑灰與焦土、焦石。

  大火蔓延到白帝北城下,才被十數(shù)名蜀漢水武技將勉強阻遏。

  不過這樣毀天滅地的景象已經(jīng)足夠摧殘一波守城將士的士氣。

  被燒的光禿的馬嶺,失去了其隱蔽效應(yīng),陸遜遣韓當以為別動隊,成功找出從馬嶺夾擊白帝城北部的路線,并展開不定時的騷擾。

  戰(zhàn)斗打到這個份上,吳軍已占盡優(yōu)勢,兩日不分晝夜的車輪戰(zhàn),致使兵力劣勢的蜀軍戰(zhàn)損比越來越大。

  由于吳軍輪休比他們多的緣故,體力也越發(fā)跟不上。

  劉備下嚴令死守白帝,但幾次開大都被陸遜躲過之后,他也不再親臨前線,把指揮權(quán)盡數(shù)交給李嚴,閉門不出,有種消極怠戰(zhàn)的跡象。

  戰(zhàn)局不利,皇帝的態(tài)度又很詭異,大漢貴卿內(nèi)部已經(jīng)暗暗有了提議撤退的聲音。

  與此同時,陳恪劫糧的這一支隊伍也遇到了不利。

  陸遜在之前的運籌中,已經(jīng)猜測了陳恪劫糧的可能性,雖然覺得有些不現(xiàn)實,但為了萬全之策,他還是給陳恪下了套。

  這次沒了李子軒作對手的朱然,一出手就是三千人的斥候尉,灑進深山中就開始追蹤陳恪軍,盡管劉老頭做了相當謹慎的反偵察處理,但由于隨行人員并不是專業(yè)斥候,幾次頻繁對弈下來,還是露出了一絲半點的馬腳。

  在深山中臨時開發(fā)一條人行道是件很難的事情,尤其還要指定專門的目的地,還要盡可能的快。

  是以當陳恪領(lǐng)著別動隊在一塊山丘上遙望巫縣時,除了領(lǐng)教過陳恪本領(lǐng)的人外,其他人都很震驚。

  劉老頭直接不敢直視陳恪了,他這才明白原來之前自己好像誤會了些什么。

  原來并不是人家眼高手低,而是自己小瞧天下俊才了。

  沒錯,他現(xiàn)在毫不質(zhì)疑陳恪就是稀有的天下俊才,在某一刻他甚至在陳恪身上看到了某個搖扇子人的背影。

  脾氣天差地別,氣場卻出奇的相似。

  果然天才都是不走尋常路的么?

  劉老頭回頭張望了一下丘陵后凌亂的腳印,丘陵后面是一處沼澤地,再往后是一處瀑布懸崖,可是陳恪偏就帶他們攀過山崖,淌過沼澤,感覺像是如履平地似的硬生生的走過來了。

  唉,他嘆了口氣,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無力,越想越絕望,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頭蠢驢,他略微搖了搖頭,準備帶人去清理足跡。

  陳恪身旁,除了形影不離的張胖在啃不知名的野果外,那個被俘虜過的裸男斥候也在。

  他正抿嘴著,吞吞吐吐的,似乎帶著點試探的問陳恪。

  “陳小將軍,您連沼澤也能淌過去?”

  陳恪一個斜睨,頗為囂張的到:“你是在質(zhì)疑一個偉大的上將么?小卒子?”

  “真的嗎?是無論多大的沼澤地,無論多大的險地,您都能通過去?”

  裸男說這話時,情緒少有的激動起來,先前就算是在他被救的時候,也僅僅是笑著對陳恪抱以謝意。

  他這會已經(jīng)披著一件蔽體的麻衣,雖說赤足,在陳恪隊伍里依舊健步如飛。

  這是一個斥候的基本素養(yǎng),本不必驚訝。

  但按陳恪的計劃,這二十來個被解救的斥候該分配到深林中的安全部隊里,靜等戰(zhàn)爭結(jié)束再出來的。

  他們被吳軍拷打的夠嗆,傷痕累累,不適合再作戰(zhàn)。

  不過裸男似乎不這么認為,他堅持要參加陳恪的別動隊,并宣稱跟在陳恪后面才是最安全的。

  為啥?因為你有典藏武技??!有什么地方能比跟著一個強者更安全呢?

  好吧,算你小子看的通透!

  裸男的馬屁對于陳恪而言是真香。

  不過只有陳恪自己知道自己是個的偽強者,剩下那一發(fā)武技不見糧倉他是不準備發(fā)的,而真實的他對上普通的士兵可能都要被錘爆。

  在他表面的強烈自信和囂張下,掩蓋的是心虛。

  別人都扮豬吃老虎,他現(xiàn)在是想裝虎吃大象。

  “不是你幾個意思?質(zhì)疑本大將的能力???”

  陳恪有些氣急敗壞,都帶你攀過崖、淌過泥了還特么不相信我?我臉上寫著“不可靠”這三個字不成?

  “不是不相信,是…”裸男斥候漲紅了臉,話說到一半,支支吾吾起來。

  “毛??!”陳恪嗤笑著搖頭,正巧出去探查地形的斥候老頭也趕了回來。

  “陳哥兒,探查清楚了!那處窄道沒人,兩面都是山壁,確實是個埋伏的好地方!”

  “是吧!”陳恪得意一笑,秭歸—巫縣—白帝這條道上的地形還能有人比手握導航的我更熟悉?

  陳恪用樹枝在泥地上畫了一個草圖,指指點點著:“吳軍在這種險要的地形不可能不設(shè)警哨,我希望各位前輩再加一把勁,把吳賊的明哨、暗哨都給拔掉,然后…”

  “埋伏好,等糧隊經(jīng)過時,干他娘的!”

  “還有什么意見沒有?”陳恪敲了敲他的樹枝,瞅著像是某大帥在敲節(jié)杖似的。

  幾個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齊刷刷看向劉老頭。

  “沒意見,沒意見?!?p>  劉老頭笑著擺擺手。

  陳恪頓時又是一陣得意。像他這般嚴謹?shù)淖鲬?zhàn)風格,誰能挑刺?他覺得自己的形象日益高大,已經(jīng)開始從劉老頭手里奪走隊伍指揮權(quán)了。

  等某天這些老頭全折服在我的領(lǐng)袖魅力下,這次回去了,說不定還能免單呢!

  陳恪正樂呵,這時,從山道的彎折處突然冒出一只馬頭,然后是馬身,然后是源源不斷的運糧隊。

  陳恪準備埋伏的吳軍糧隊,竟然當差不差的在此刻路過了陳恪“預備伏擊”的隘口,簡直像是主動送進嘴的牛肉,充滿了誘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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