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一別也不知過多久,現(xiàn)在去投靠,他不知道會不會接納我等…”一個白衣飄飄,身上還纏繞著些許青色布料,模樣看起來像個女人,手中持著沾滿了鮮血長劍,抬頭48度角對著天空淡淡的說道。
此人便是我們許久未見的老朋友,葉落!
再看看整個無痕宗的樣貌,無痕宗的宗門牌匾被打碎在地上,花草樹木上,無一沒有染上血液,一具具尸體堆在地上,有的沒了腦袋,有的無了雙手…一些蒼蠅在這些尸體上‘嗡嗡’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鮮血幾乎染了地板,近看那些尸體的面容,他們的面容幾乎全是恐懼,恐懼中又帶著一絲不敢相信。
“來了?”葉落將腳邊的尸體一腳踹開,用一種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
“是,不過比起昨天,今天的人數(shù)又少了一些?!?p> “你先過去吧,”葉落清了清嗓子,隨后用眼神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各位,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因為這一次,我也不敢保證他是否會讓我們投靠,同時整個路線,又危機重重,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有人要退出嗎?
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了,此次終究不是關(guān)于面子的事,這是關(guān)于自己的性命的事,畢竟你們的性命終究是你們自己決定的,趕緊的,別浪費我的時間!”葉落停頓了許久,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站了出來,隨后說道:“現(xiàn)在還來得及哈!”
“現(xiàn)在是沒人退出了嗎?可別后悔,坐上的這條賊船就別想走了哈,要說現(xiàn)在的無痕宗,被誰滅的?想必各位誰都心里清楚吧!
呃,沒錯,就是本人,說實話,不說別的,剛開始我也是十分不適,但是那時候我,已經(jīng)徹底的被復(fù)仇的心沖昏了頭腦,所以也就導(dǎo)致了整個宗門被滅,可是當(dāng)我徹底復(fù)完仇后,再看看我的‘佳作’,我的內(nèi)心也是充滿著無限的恐懼,顫抖的心,顫抖的手,跟你們一樣…”葉落用一種十分勸退的語氣說道。
好家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結(jié)果硬是沒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子時行動,記住,動作要輕,別被任何人察覺!城東方向山林的土坡,在那里集結(jié),別告訴任何人,避免被勢力所圍擊,同時放出消息,我們后天卯時行動!”
在華木鎮(zhèn)的一家名為“今霄閣”的酒館內(nèi)…
“胡兄,來,我敬你一杯。”一個身穿青色長衫,手里端著酒杯,對著面前的男子說道。
“行啦,白兄,咱這相互炒作,真的有些害人不淺,不然咱也不至于只有晚上才能偷偷來這家酒館喝上一杯,哎,不對呀!”那個被稱為胡兄的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驚道。
“胡兄怎啦?嗝…”被稱為白兄的男子用有些朦朧的雙眼看了一眼胡兄,問道。
“我怎么就忘了你跟這家酒館的老板娘有億點點關(guān)系呢?咱們好像在這里說一下,這家老板你好像也不會說些什么啊,我們?yōu)槭裁捶且惶斓酵矶家┞对诖蟊娨暯窍??為啥咱就不可以給自己休個假呢?”
“滾,你可別亂說,別傳到別人耳朵邊去了,別污了人家清白,就單憑她的實力和身價,我可高攀不起,小妹,再來二兩燒酒和半碟子花生?!卑仔譀]好氣的說道。
“咋的,慕姐姐昨了,你倆不是十分般配嗎?你看啊,她既有實力又有才藝,你也有才藝,你倆咋就不般配了?這不就是郎才女亦有才嗎?”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頭上插著一把銀色的簪子,腰上系著青色腰道,雙手叉腰說道。
“滾滾滾!她終將會遇到一個更加適合她的伴侶,至于我和她嘛,完全不般配,我完全配不上,懂不?更何況我就是一個擺文弄墨的一個文客罷了,更關(guān)鍵是我現(xiàn)在得的名聲,還是我與胡兄相互炒作得來的…”
被稱作胡須的男子笑了笑,這相互炒作,其實炒不炒根本沒有關(guān)系,即使他們沒有互相炒作,他們最終也還是會得到一定的地位,而且這個地位還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