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信???”被稱作胡兄的男子手中端著熱茶,熙熙的品嘗了一番,隨后淡淡說道。
“對??!”
“合著你們丫的就來欺負我,就一個人是吧!”
作為這個包間里唯一的女性,她用雙眼瞄了一眼,坐在窗邊的兩名男子,誰會想到兩個被譽為文斗的存在,居然會坐在這里悠哉地喝著茶酒聊天?
那個被稱作‘胡兄’的男子是胡長云,字清生,至于那個被稱作‘白兄’的男子則是白秋生,字竹之,而她自己則是白秋生之妹,白小竹…
“喲,下雪了,閑著也是閑著,要不來吟詩一首?”胡長云打開了竹窗,看著外面隨風飄落的白雪,欣然說道。
“胡兄你莫不是還沒搞清身份,咱是‘文斗’不是‘詩斗’,懂?就不給他們添亂了,咱作詩有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白秋生看著外面飄然落下的白雪,心情有些使然,隨后聽到胡長云的話語,臉皮狠狠的抽中了幾下,然后說道。
“咳…咳…”胡長云對于自己做詩的能力也是十分的清楚,總結四個字,爛的一匹!隨即咳嗽了幾聲,掩蓋著自己的尷尬。
胡長云端起自己的杯子,看著緩緩冒著熱氣的熱茶,吹了幾口氣,隨后一口飲進,隨即便聽到了白球生在一旁道:“算了,反正我也是真的閑,我來做首一詩。
窗外雪紛飛,不知誰亦愁。冬夜看窗雪,思愁落入雪。伴入夜雪中,隱消無蹤跡。”
“行了行了,我就不多做評價,話說那群人總算是準備行動,放出消息,后天卯時行動?!?p> “哦…你信嗎?”白秋生趴在竹窗上,看著外面紛然落下的雪景,淡淡的說道。
“這次消息可信度我感覺幾乎為零,如果是我,未必會挑在卯時行動,反倒是子時和丑時行動最為不錯,也就是說,這次消息完全就是個煙霧彈…白兄,對此,你怎么看?”胡長云分析道。
白秋生看了一眼,眼睛瘋狂眨動了幾下,胡長云對此宛然一笑,隨后說道:“白兄,你眨眼睛干嘛?”
白秋生臉皮狠狠地抽動了幾下。
“哦…是嗎?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導致的?!卑浊锷Z氣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你干嘛???”白秋生用眼神交流道。
“你還真準備去?就不怕發(fā)生什么意外?導致一去不復返?”胡長云用眼神回復道。
白秋生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踏…踏…
一些極其細小,不易察覺的腳步聲,在白秋生和胡長云耳邊響起,腳步聲來的快,去的也快。
“看來他們開始行動,還有小竹,再給我上壺茶?!焙L云食指不斷的拍擊著桌面,淡淡的說道。
“小妹,再來二兩燒酒。”白秋生在一旁附和道。
“咋不喝撐死你倆,真的是…”白小竹邊走邊小聲低估道。
白秋生和胡長云相視一笑,在白小竹腳步聲逐漸消失二人兩邊,兩人隨即翻出了竹窗,跳到了窗外。
“白兄,你這技術…真的有待提高啊?!焙L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再看白秋生下方,赫然是個明顯有著大約58㎝坑洞,白秋生則在在這個坑洞里哀嚎道。
“看著干嘛,拉我一把啊?!?p> “趕緊走了,別在那里磨磨唧唧的,他們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不去追,估計就找不到了?!焙L云拉著白秋生,眺望著遠方說道。
……
“林天,我們馬上又要見面了?!比~落看著遠方的圓月,淡淡的說道。
“先到的趕緊先準備下,再等半個時辰,就該走了?!比~落用一塊青色布條擦拭著長劍,說道。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收留我們啊,這一來一回的路程,真的有些麻煩,那哭鬼森林,也不是那么好闖的,更別急,我們此行了目的地百樹之地,那可是被所有人打上進入必死標簽的地方?!?p>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一個孤兒,也不怕什么,大不了一死…”
“好巧,我也是?!迸赃呌袀€人插嘴道。
“哎,兄弟,靠過來取個暖吧,這有火系的,這大雪紛飛的,估計你也被凍壞了。”有個人看著旁邊背著長劍獨自一人靠著一棵樹,好心勸道。
“哦…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