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馬車后,卻不見她的兩個丫鬟跟上來,正要掀簾子,簾子卻被先行打開,徐妤瑾錯愕,原來是周筠珩打開了簾子,周筠珩見她驚訝的表情,不爽道:“怎么不準(zhǔn)我上去?!辈坏刃戽ヨ卮穑荏掮窬鸵焉狭笋R車。
坐在徐妤瑾的身旁,徐妤瑾解釋:“并不是的,只是因為驚訝罷了?!薄绑@訝什么?”周筠珩隨口問道。
“驚訝侯爺竟然坐馬車?!毙戽ヨ矟M不在乎的說道。畢竟周筠珩與她一起出府時他可是一直騎馬的,很少同她一起坐馬車。
“嗯”這次周筠珩只回答一個字,徐妤瑾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也不理他了。兩人一路沉默著回到了侯府。
期間徐妤瑾一直偷偷地觀察著周筠珩,而周筠珩也一直閉目養(yǎng)神,并不理她。
侯府君蘭院,徐妤瑾喚來碧云問她今日走后侯府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碧云答道:“回大少夫人的話,今日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竟然沒有還真是不可思議了。
“白蘇,他們還有多久回來?!毙戽ヨ棵肯氲竭@件事就心力憔悴,“夫人,從蒼州回來只需兩日,不過小少爺還生病,可能還要拖些時間?!薄班拧毙戽ヨ缓檬埽膊幌氪罾碚l,白蘇見此,就對她說:“大少夫人,奴婢伺候你洗漱?!?p> 徐妤瑾點點頭,完后徐妤瑾就說道:“你們退下吧!”待其他人都退下后,徐妤瑾無力地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的。
待有一絲力氣后,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著,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周筠珩一進(jìn)屋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徐妤瑾,衣衫凌亂,被單都跑到床底下去了,整個床簡直不忍直視。
徐妤瑾一見周筠珩來了,整個人也跟著床凌亂著。只得用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而周筠珩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好像打擾了她的好事,真看不出她還有這習(xí)慣。
周筠珩就這樣木杵在門口,而門他竟然還沒關(guān)。徐妤瑾見平日挺機靈的他,竟然傻了,一時之間她就想到他是不是嫌棄她,畢竟她一直是個很端莊的人。
果然女子的心思變化太快。
徐妤瑾越想越生氣,多日來積累的郁悶爆發(fā)了。
她干脆站起來,站在床上,怒視著他。而這時周筠珩也反應(yīng)了過來,慢悠悠地關(guān)上門,緩緩走到徐妤瑾的面前。
站在床上的徐妤瑾,剛好與周筠珩一樣高。見周筠珩這個樣子她更生氣,反正這個時侯周筠珩做什么都是錯的。
更火上添油的是周筠珩竟說:“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面?!彼谋疽庖仓皇钦{(diào)侃,不過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還說這樣的話,也只能承受怒吼了。
“你……你……”徐妤瑾用手指著周筠珩,若是平時她是絕不這樣的?!澳愫喼本褪莻€大壞蛋!”周筠珩:“……”罵我壞蛋的還真不少。所以他并不在意,不過他在意的是她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見周筠恒還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站姿,她心中的火氣更甚,彎下腰,抱起她丟在一旁的被子,直接砸在他臉上。被整個被子網(wǎng)住了他,他也沒動手拿開。徐妤瑾還不解氣,憤怒道:“你是個木頭嗎?一動都不動,還是死了!”
“……”周筠珩表示是很無辜,他干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沒干。
“啊哇……”緊接著不等周筠珩解釋,就聽到一陣大哭聲,周筠珩徹底懵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過是因為看到她不為人知的一面,就發(fā)這么大的火,最后還哭了,他表示很不能理解。
而徐妤瑾邊哭邊說道:“都是……你……的錯,嗝,都是你的錯……”
見事件發(fā)生的不可思議,周筠珩趕緊拿甩開身上的被子,一抱住她,輕身安慰道:“不哭了,好不好,嗯……”徐妤瑾一聽他安慰的話,哭得更厲害了。
因為這句話她聽過好多次,全都是周筠珩在粥粥不高興時哄粥粥的話,他這是把她當(dāng)孩子在哄。她很不高興,很難過,所以大聲地哭,放聲地哭,狠狠地哭,把不滿都發(fā)泄出來。面子這東西已忘在天涯海角。
周筠珩很無奈,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因為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很少讓他操心的,即使受委屈,也會默默吞下的那種人,是個賢妻娘母,人人都說她娶了個好妻子,當(dāng)然也有不贊同,不過他一般不作理會。
那些不贊同的人不過就是因為他的妻子是高嫁罷了。那些人羨慕嫉妒,他一直都是這么理解的。
徐妤瑾的眼淚,鼻涕都弄到周筠珩的衣服上了,整個人已沒有平日里侯府夫人的氣勢了。別說,周筠珩還有點不習(xí)慣。
“好了,好了,要乖哦。”“是不是后面還要添個寶寶二字??!”徐妤瑾抬起頭來,不滿道。真是哄粥粥上癮了。
周筠珩看著她兩眼紅彤彤像個兔子,汗水濡濕頭發(fā),而有些調(diào)皮的頭發(fā)粘在臉上,不愿下來。臉色潮紅,憑添一份別樣美。
周筠珩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心道:果然還是這樣美,那個高高在上的侯夫人的模樣雖然也美,但他還是喜歡這種。
而徐妤瑾也在不經(jīng)意間瞟見周筠珩的喉嚨一上一下,就知這男人心里打得鬼主意。一把推開他,她也順勢坐在床上,而周筠珩就沒有那么好運了,“嘭”的一聲,跌坐在地,很是狼狽。
“……”他干了什么,他什么都沒干吧!周筠珩不禁再次發(fā)出疑問。
徐妤瑾用袖子擦干眼淚,右手向后摸被子,但沒摸到,仔細(xì)一看,原來在周筠珩的旁邊。她站起身來,跳下床去,來到周筠珩的身邊,對他不屑的“哼”了一聲。
周筠珩挑眉,不禁暗道:喝醉酒了,好像沒喝酒吧!
待徐妤瑾拿到被子就又爬會床了,蓋好被子,獨自睡去。期間沒和他說一句話,也沒有為他寬衣解帶。不過他并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明日她想起來會有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