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架勢,這個未來的婆婆簡直就是那些惡婆婆的典型代表啊!
蘇夭夭莫名的有些心虛,朝著靳司珩的身后躲了躲。
靳司珩看著陶女士忍不住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身后嚇得不輕的蘇夭夭。
難得回來一次,且陶女士已經(jīng)很久沒有弄這么大的陣仗了,陪她演一演也無妨。
靳司珩心中升起了惡趣味。
上前坐下。
“誰讓你坐下了,出去這么久連家中的規(guī)矩都忘記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面帶?”陶女士未看其人,直接出聲,嚇得蘇夭夭一顫。
不三不四,是在說她嗎?
換做是其他人,她只怕早就沖上去理論了,什么叫做不三不四,她以為她愿意來這里??!
不過在這位陶女士的面前,她還真的沒有這個底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本以為,在外面叱咤風(fēng)云的靳司珩,在家中也應(yīng)該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十分聽話的站了起來,儼然一副做錯事等待訓(xùn)斥的樣子。
不是吧!
蘇夭夭瞬間感覺到心中有個地方倒塌了。
“母親說的事,兒子以后再也不敢了,不過兒子已經(jīng)和夭夭結(jié)婚了,雖然沒有舉辦婚禮,但是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shí),想來母親也不會反對?!?p> 陶然女士總算是看了一眼蘇夭夭,但是卻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即收回了視線。
看向靳司珩,“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先去休息一下,我有些話要和她說話。”
蘇夭夭上前抓住了靳司珩的衣角,不要走啊,她不要一個人面對這個太后娘娘!
然而靳司珩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母親,夭夭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還請您看在兒子的面上不要為難她!”
就是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千萬不要為難她啊!
蘇夭夭點(diǎn)頭如搗蒜,心中怕的不行。
“我為什么要難為她,我這個婆婆和自己的兒媳婦聊一會兒天也不行嗎?”太后娘娘咄咄逼人的冷瞪著靳司珩。
在這樣的視線下,靳司珩朝著蘇夭夭報(bào)以祝你好運(yùn)的眼神,跟著管家離開了。
“哎……”不是,別走?。?p> 蘇夭夭眼淚都要下來了,朝著靳司珩離開的方向招了招手。
“嗯嗯……”太后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蘇夭夭立刻轉(zhuǎn)身,保持立正的姿勢。
因?yàn)樘o張沒有看到陶女士眼中的滿意和玩味。
“坐吧!”
“啊?”蘇夭夭詫異一聲,換來了陶女士的一個冷眼,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不了不了,還是不坐了?!?p> 你兒子都不敢坐,我怎么敢坐啊,還是站著吧,站著挺好的!
蘇夭夭面上強(qiáng)扯出笑意,心中卻苦逼不止,更是將那個靳司珩罵了一頓,好端端的干嘛帶她來這里?。?p> 她要回家。
“在整個靳家我說出的話,還沒有人違背的,你是第一個!”陶女士吐字清晰,聲音清冷中帶著不悅,讓人不寒而栗。
“我坐,我坐?!碧K夭夭反應(yīng)過來,立刻坐了下來,可是卻是如坐針氈。
就在這時陶女士將杯子放下,蘇夭夭一看機(jī)會來了,“靳夫人,我給您倒茶。”
說著彎著腰開始倒茶。
“這些都是傭人做的事,憑你的資歷在我靳家做傭人都是勉強(qiáng)?!毖酝庵飧挥谜f是少夫人了,根本一點(diǎn)都不配。
在路上蘇夭夭已經(jīng)做好了被說的準(zhǔn)備,可是想象和現(xiàn)實(shí)還是有些差別的。
在聽到陶女士的諷刺之后,她的心就像是扎了一根刺一樣,同時也堅(jiān)定了一定要離開靳家的想法。
為了以后能夠活得就一點(diǎn),還是早點(diǎn)離開吧,否則這個老佛爺說不定會用對付紫薇的那一套對付她,夾手?扎針?
還是算了吧!
“夫人說的是,憑我的資歷,在靳家做工都是勉強(qiáng),更不用說是給靳司珩做妻子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些自知之明,還算是有些可取之處?!碧张侩m是在夸獎,但是面上卻依舊是一副輕視的樣子,讓人心中有火也只能狠狠的壓下。
“不滿夫人說,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靳司珩了。”
陶女士眉頭微微皺起,似是發(fā)怒的前兆,“怎么你覺得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咦她不是應(yīng)該高興自己這么說嗎?
怎么反而生氣了呢,不管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怎么會,憑他的氣質(zhì)和才華,以及家世只有別人配不上他,沒有他配不上的人。”
為什么覺得有些心酸呢?
想要離開靳司珩是一回事,可是一想到有其他的女人投入他的懷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陶女士總算是露出了絲絲笑意,“既然你如此的識時務(wù),我也不必跟你廢話了,也省的我再費(fèi)唇舌。”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張黑卡。
同樣的黑卡靳司珩也有,好現(xiàn)實(shí)全球限量版,只有不到一百張,這靳家還真是家大業(yè)大,隨隨便便拿出來的卡都是旁人見都沒見過的限量版。
不過有了這一筆錢,她就可以花錢去找母親的下落了,等到找到了母親,就再也不用受蘇建那個小人的氣了。
“這張卡給你,限你三天之內(nèi)離開我兒子,否則我要你們蘇家不得安寧!”
不得安寧這好啊!蘇夭夭突然眼前一亮,“夫人?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陶女士挑眉,似乎沒有預(yù)料到她會這么說,不過隨即也想到了,“你是嫌這些不夠?”
“不不不,這些足夠了,我不是那么貪心的人,我只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讓蘇家不得安寧!”
陶女士身體后仰,眨了眨眼睛,這,她怎么都不安套路出牌??!
這往下可怎么演?
蘇夭夭就算死也想不到,到靳家之后的一切都是提前彩排好的劇本,只因?yàn)樘K家有一個想要那奧斯克影后獎的夫人。
詫異歸詫異,陶女士對于她的話還是很感興趣的,“你剛才說你想要讓蘇家不的安寧?”
“是啊?要不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我離開靳司珩,這黑卡我也不要了,但是您必須保證讓蘇家永無寧日,最好讓他們無法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