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家不是你娘家嗎?”哪有身為女兒去想要娘家無法存活的道理啊?
一瞬間陶女士有些懷疑蘇夭夭的腦子了,司珩該不會是為了美貌娶了一個傻子吧!
為了確認(rèn)陶女士又問了一遍,“你是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蘇夭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只要能夠坑到蘇家她就高興,當(dāng)下也不管害怕不害怕了,“靳夫人,只要你能夠扳倒蘇家,讓蘇家的人要多慘有多慘,我馬上立刻離開靳司珩,不帶一絲猶豫的?!?p> 說道這里,陶女士也算是有點明白了,“你家人虐待你?”
“實不相瞞,我從小到大過得就不是人過得日子,每天……”
蘇夭夭將自己一些生活說了出來,原本只是想要博得幾分同情,讓陶女士對蘇家出手能夠狠一點,沒想到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委屈了。
“豈有此理,這蘇家人也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呢,你放心這件事既然被我碰上了,我給你做主,我看蘇家的人以后還敢不敢欺負(fù)你?”
哎,哎哎,不對啊,她怎么突然變了?
“咳咳……”一旁突然傳來一位傭人的咳嗽聲。
陶女士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整理了一番衣衫,“沒想到你還有這么悲慘的遭遇,就連我聽了之后也不免有些動容?!?p> 蘇夭夭只當(dāng)剛才那個義憤填膺的陶女士是個意外,并沒有放在心上。
“夫人,那您這是答應(yīng)了?”怕她不相信蘇夭夭補充道,“您放心,我絕對不會纏著靳司珩的?!?p> 這幅討好的樣子,陶女士頓感無趣,“行了,你們走吧,這件事我會考慮一下,等我考慮好了,再告訴你?!?p>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希望夫人幸福安康?!?p> 說著蘇夭夭逃也是的離開了。
待到她走了之后,一直板著臉的陶女士突然垮了下來,“快給我捶捶!”身后的傭人立刻上前,捶背的捶背,捏肩的捏肩。
“夫人,這位少夫人還挺好玩的,跟外面的那些女人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陶女士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不一樣,不過司珩看上的也不會差到哪里去?!?p> 她那個兒子,總算是找了一個正經(jīng)的女孩,就是這腦袋好像有點不靈光,不過沒關(guān)系,司珩喜歡就好。
她還真的擔(dān)心,司珩那個性子要打一輩子的光棍呢!
“菲菲啊,你有沒有覺得司珩今天挺配合我的?”
“說的是呢,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少爺,這么配合夫人呢,看少爺剛才的樣子,要不是認(rèn)識少爺這么多年還真的被他騙過去了?!?p> 說話是管家的女兒,菲菲,也是陶女士的干女兒,閑暇時候在靳家做事,工作的時候在靳家的企業(yè)做高管。
深的陶然的歡心。
“哎呦,行了你們都下去吧,今天演的都不錯,回頭給你們發(fā)獎金?!?p> “謝謝夫人!”
小女傭們連忙道謝。
陶然一臉慈愛的拉過了菲菲的手,“菲菲啊,你在外面不是有些人脈嗎,給我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這個蘇家,要是蘇家真的像你嫂子說的那么可惡的話,你給我出手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他們,我陶然的兒媳婦也是他們能欺負(fù)的!”
菲菲無奈的笑了,“您剛才還擺出一副惡婆婆的樣子,現(xiàn)在卻一副心疼的樣子,不得不說您的演技真是太好了。”
陶女士最喜歡的就是有人夸她的演技,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成為國際巨星,要不是嫁給了那個老不死的,也不至于每天在這么大的房子跟一群傭人演戲啊!
“夫人!”菲菲拉住了她的手,“蘇家的事情,還是緩一緩再說吧,司珩哥一定知道蘇家的情況,說不定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了呢,我們貿(mào)然幫嫂子出氣的話,說不定會打亂了司珩哥的安排呢!”
“你說的也對!”陶女士突然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留你嫂子多說一會兒話了?!?p> “您要是想見她的話,現(xiàn)在讓人將她找回來也不遲??!”
“那怎么行?。俊碧张恳荒樀牟毁澩?,“下一步的劇本我還沒準(zhǔn)備好呢,今天豪門惡婆婆趕走兒媳婦的戲碼演的還算是成功,接下來我要再想一個版本?!?p> 菲菲忍不住笑了,“夫人,只怕您在這么演下去,嫂子就受不了了,您沒看到她今天那害怕的樣子,只怕今天被你這么一鬧嚇得不輕呢!”
“不會吧!”陶女士想了想,“我兒子看上的人,這么不禁嚇?”
“夫人您不在知道您剛才的氣勢有多足,我都被嚇到了,更何況是嫂子??!”
這么一說,陶女士也覺得有些道理,“說的也是,我最近演技是提高了不少?!?p> “你嫂子不會真的被我嚇到吧?”
菲菲清麗的眼眸閃了閃,“據(jù)我觀察呢,嫂子雖然有些受到了驚嚇,但是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再說還有司珩哥呢,不會有事的。”
“說的也是,這女孩子哄哄就行了,實在不行刷卡,買包!”
菲菲笑意更甚,只怕這個辦法只適合一般的女孩子,這個新嫂子只怕不是那樣的人,畢竟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
蘇夭夭一臉劫后余生的回到了公寓。
“好險好險……”
“什么好險?”靳司珩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嚇得蘇夭夭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看鬼一樣看著他,“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不是,不對?”蘇夭夭指著窗外,“你不是應(yīng)該在靳家嗎,怎么回來了,還有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怎么什么都沒說啊,害的我擔(dān)心死了?!?p> “你這么多的問題,要我先回答哪一個?”
靳司珩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蘇夭夭走了過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她才剛回來,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可惡竟然將她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
靳司珩晃了晃紅酒,酒香四溢,盯著蘇夭夭因為憤怒而有些發(fā)紅的臉,忍不住笑了,“只比你早回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