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來,吃點東西?!?p> 笙夢把包丟到了沙發(fā)上,開始翹著二郎腿。對于她的話,笙夢從來都是裝做沒聽到,因為不想理她。
“來啊,吃點東西吧。”她坐下來抿著嘴看著笙夢,不再多說一句話。
“這間房子你多長時間沒回了?”笙夢望天花板,陽臺就是不望她。
“我這不是公司有事嗎?我……”
“你少在那里廢話?!斌蠅糸L吁了一口氣,“你和我爸還沒離吧,沒離快點。早點離了也好?!斌蠅裟_點著沙發(fā)。
“你看你說的,我們……”她眼神在逃離笙夢的凝視。
東張西望的。笙夢大聲喊道:“我不知道你們在堅持什么?;蛘哒f,你在堅持什么?你們總認為在一起就是給我的最好的安慰,那都是騙人的!我要你們離,為你好,懂嗎?活的像什么樣子,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一個女強人非要堅持嗎?你在怕什么?怕我會一天天變糟嗎?我告訴你我不會,因為我已經(jīng)很糟了,所以你不用管我!”
她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回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笙夢清楚地聽到了房間內(nèi)的哭聲,不在乎地回自己的房間了。
房間對著房間,像極了一個鏡子世界,鏡中人和鏡外人都只是局外人。
笙夢更像是躲在浴室里,她脫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滿身傷痕地打開了噴頭。
這樣的日子笙夢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把水調(diào)到最高的溫度,然后對著揭了紗布的傷口狠命的沖。
咬牙地忍耐著,虛妄而又真實的刺痛將牙齒弄的滋滋響。這種痛,讓人難受又有種受虐的渴望。
打開手機,她看到了他發(fā)了一長段地信息:
“寶寶,哦不,夢夢。今天中午我和你提到了華晨宇。我說錯了話,你也別生氣。我剛剛看了他的有關(guān)視頻,我只能說他確實很優(yōu)秀,只是我有點欣賞不了。我知道你喜歡有你的原因。我相信未來有一天我會喜歡上他,畢竟,你喜歡的正確就是有必要爭取的(一本正經(jīng)的)。我想,以后多少年后,我們也有機會去看他的演唱會。我其實多么想啊,我多么想,我想緊緊抱著你被青春的大雨淋個三天三夜。當夜更之時,就是我們的光明正大的時候了。不早了,睡吧?!?p> 笙夢看完后把手機貼到胸口處,望著天花板,眼淚止不住,眼睛打轉(zhuǎn)。
干脆哭出來,笙夢笑著摸著那段文字,過了好久才發(fā)了一條信息:
你怎么像個憨憨啊,發(fā)那么長的信息不要時間???行了,你做吧,別再發(fā)了。
“那我不是想和你說話啊?!?p> 你也得看看時間啊,再說這么晚,也該睡了。
“那得等多久?我不想,我覺得這樣沒什么?。 ?p> 笙夢想了想,問了個問題:
你說,我要是想和你在一起,也就是讀一個大學(xué),而我們差文綜一門的分數(shù),你愿意為我放棄你的本科嗎?
“怎么問的問題這么惡毒?”
你直說行不行。
“嗯……不行。”
也是,這樣難為你了。也會讓你不甘心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那樣的話,我拿什么養(yǎng)你啊!”
笙夢心里暖暖的,她敲出了一行字:
別說了,也別在意我說的什么意思。
I Potato You.
笙夢放下了手機,滿足地睡了下來。
外面的夢做夢,夢內(nèi)的人給她難以渴求的思念,無時不刻的。
安顏生
有時候的一個人,ta對你而言很重要,甚至攬闊了你的整個青春。 陷得太深,不怪任何人 只是年歲在對的時地做了一場虛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