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子一沖進教室,就在講臺上繞著手,興奮的半天不說話。
“安靜一下。那個……”
余瀛望了望她,然后問侯然:“哎,上!”
侯然驚訝地說道:“滾!往哪上?”
余瀛一聽就知道是他想歪了,攤了攤手,說道:“不是,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說,她怯場,你上去說唄!”余瀛說完還推搡侯然,侯然憋住笑,溫柔還擊。
“哈哈哈!”余瀛發(fā)出了一聲奸笑,“你別笑出來啊,笑出來你就破功了?!?p> 侯然硬是忍住了不笑,繼續(xù)跟他打鬧著。
“安靜,不吵!”講臺上的奕子,身子往前傾,眼神殺向侯然。
一秒認慫,侯然乖乖地坐好,奕子就開始正式地講了:‘
“歷史老師說,她跟另外兩個老師打賭,說哪個班七十分以上的人多,哪個班的人就看電影。我們班這次贏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看電影!”
一時間教室充滿歡呼聲,奕子示意大家安靜,因為一直以來,領導都是不允許老師放電影的,這事情不能走漏風聲。
教室安靜下來后,余瀛莫名的整個人放松下來了,他翹著二郎腿小聲問侯然:
“你們這里的老師都變態(tài)成這樣?賭注是……看電影?”
“怎么了?我們的歷史張老師最好了……”
“你他媽的上次還說地理老師最好了,上上次說數(shù)學老師真貼心。合著你的內(nèi)心是紊亂的?”
侯然學著海綿寶寶的樣子,“都好都好?!?p> “你這不正常的功底又是哪來的?”
“她喜歡海綿寶寶。”侯然指了指奕子,然后接著學海綿寶寶說話,“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看電影了……”
“我說你真是奇怪,總是說自己喜歡的還是你師傅,但是嘴上說的跟你師傅一點關系都沒有,反倒都是跟她有關的?!?p> “我錯了,不聊不聊。大哥,求放過!”侯然差點沒跪拜他。
“把卷子拿出來,老師一會要講?!辟~在講臺上說道。
“你說胖子時不時腎虛???”余瀛低著頭忍不住笑出了聲。
“腎虛?哈哈……”侯然也開始不正經(jīng)地笑了起來。
“不是說好了這節(jié)課看電影嗎?”奕子總喜歡跟嬴箏對著干,因為他的歷史好,所以她總是偏執(zhí)地認為歷史老師更重視他。
嬴箏也不是好欺負的,其實嬴箏本來叫嬴振,因為他太胖的緣故,所以他從前的同學都喜歡“嬴箏、嬴箏”的叫著,至于為什么,也沒人懂。
“老師剛剛跟我說的。”嬴箏和她眼神交火,很快奕子甩了甩頭,軟了下來。
老師說的那能怎么辦?奕子也是這樣想,也無法無理取鬧下去了。
老師進教室后也不廢話,每道題都講了一遍,然后讓嬴箏去辦電腦。
“哼?!辟~性感地甩了甩頭,故意看了看奕子。
“你說他們倆之間,歷史老師更喜歡誰?”
“不知道?!焙钊惶袅颂裘迹缓笈d奮地叫起來,“來了來了……”
嬴箏把電腦和投影儀連好,然后不慌不忙地去開燈。
“你快點!”奕子就是看他不順眼。
“慌什么?”嬴箏得意地笑了起來,得意忘形,以致笑容動作逐漸開始放縱,竟然在上面扭了起來。
“這靈活度,真是無敵啊。”余瀛感到震驚。
老師進來的時候,電影開始了。她在里面轉(zhuǎn)了一會,然后又出去了。整個教室被畫面呈現(xiàn)出的那種變化趕充斥著,笙夢也是這時候過來的。
“哎,侯然。”余瀛吃驚是誰在叫他,仰頭一望,沒想到是她。
“怎么了?不歡迎?”笙夢撞了撞他,“你進去啊?!?p> “我怎么進去,我這。”余瀛說著就被她推搡著推搡著推到了侯然的身上,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個大黑影,侯然也是愣了愣。
于是他們就只能擠在一個座位上看了,余瀛本想跟她說幾句話,看她看的專心,也就沒說什么了。
一部很早的電影,余瀛被情節(jié)代入,看了起來。故事的情感他能清楚地體會到,但是卻沒什么感覺,所以他看的并不專心。他會時不時地望望笙夢,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
“手給我。”
“嗯?”
“手給我!”
余瀛望著被搶過去的手,難以置信地撅起了嘴。雙眼皮的眼睛,借著亮光,也變的亮了起來。
“怎么跟個傻子一樣?”
余瀛顯得有點小鳥依人,他故作嬌滴滴地說:“討厭,我本來就……”
“說人話!”
“我本來就是傻子嘛?!?p> 笙夢感到無語,你說行就行吧。
我可真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