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琦歪了歪頭,反問道:“誰給你的勇氣?”
男人比司琦要高很多,站在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開口道:
“打一架?”
就在司琦正欲動手時,一輛車子從街道盡頭駛來,停在了二人的面前。
邢盛宇沒有過多的廢話,拉上手剎,從副駕駛拿著一根棒球棍下來。那樣子,不像警察,更像一個要打群架的。
男人看到邢盛宇后,轉(zhuǎn)頭對司琦說道:“看來你的幫手到了,人先放你那里。我們盯的人,你保不住?!?p> 司琦聽到這忍不住的笑了,他真的沒見過這么狂妄的人。懶得和他廢話,感覺還是動手比較實在。
也許是察覺到了司琦的動機,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將右手插進褲兜里,頗為不屑的問道:
“怎么?想動手?你們?nèi)硕?,算了吧?!?p> “轟!”
頭上的酒店某一個房間的玻璃瞬間炸裂,帶出了星星的火光。
“那么,你們是抓我,還是救人?”
時間緊迫,司琦咬了咬牙,對著邢盛宇說道:“搶下詹兆年,我去救人!”
不待邢盛宇反應(yīng)過來,便沖進了酒店。
邢盛宇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轉(zhuǎn)頭沖向車子。絲毫不顧眼前的男人,來到后車座,便打算把詹兆年拉出來。
然而,何青也不是絲毫沒有準(zhǔn)備。就在邢盛宇的手拉住詹兆年的瞬間,一把手槍從駕駛位伸出,指著他的胳膊。
“拿開你的手?!?p> 邢盛宇嘴角微微一抽,他本以為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工具人,沒想到她還帶著武器。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打上來,邢盛宇只是想了一瞬間,便迅速抓向何青的手腕,試圖以力量壓制搶過手槍。
然而何青的反應(yīng)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就在自己抓到她的手的時候,她居然直接開了一槍。
顯然這槍并沒有打中邢盛宇,但詹兆年卻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就連酒都醒了不少。
“哎!疼!”
男人簡單的判斷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從另一側(cè)打開車門,把詹兆年拽了出來,隨手丟在了地上。
邢盛宇見狀,也只能放棄搶槍,跑到詹兆年身前,檢查起傷勢。
男人順勢坐進車里,對著何青說道:“開車?!?p> 何青瞪了邢盛宇一眼,發(fā)動了車子。
“為什么你不開槍?而且,我們的任務(wù)這次失敗了!”
在車上,何青埋怨著后座的男人。
“我的槍么?”
男人摸了摸空蕩蕩的腰間,說道:“我們的任務(wù)沒有失敗?!?p> 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帶槍,今天出來的目的也不是抓人。只是試一試何青的決心而已。
任務(wù)沒有失敗?何青通過中央后視鏡看了男人一眼,什么也沒有問。只是避開了各個監(jiān)控,把車子駛離市區(qū)。
而酒店內(nèi),司琦拿著一個滅火器已經(jīng)把火滅掉了。
其實他確實有些驚嚇過頭了,就在爆炸的一瞬間,房間里的滅火裝置就已經(jīng)開始工作了。
除了幾名受驚的游客,并沒有人受傷。
回到大門口,邢盛宇和何青等人都不見了。
掏出手機,這才看到邢盛宇的留言。
我?guī)繕?biāo)去一趟醫(yī)院。
看到這,司琦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發(fā)沉的頭,決定先回警局。
……
等到邢盛宇把詹兆年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這時候無所事事的司琦正坐在侯飛的電腦前和他打著游戲。
也不怪他,最近來回跑的太累了。
而第一眼看見詹兆年的,卻是徐文生。
“快點快點,上上上!”
“咳咳?!?p> 司琦頭也不抬的懟道:“嗓子疼吃藥!”
邢盛宇也是有些驚奇,畢竟司琦主動打游戲還是很少見的。
“咳咳。”
重復(fù)了一遍干咳,司琦這才抬起頭來。
“回來啦?”
把手機交給范鵬,示意他繼續(xù)玩,隨后徑直走向?qū)徲嵤?,拉開了門。
“進來聊聊。”
詹兆年嘆了口氣,低著頭,被邢盛宇押進了審訊室。
打開攝像機,司琦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殺的?”
詹兆年頓時連連搖頭,“什么我殺的?不是我!我不知道!”
怎么都這個流程???
司琦微微皺眉,問道:“指紋采集了嗎?”
“剛進屋就被你給命令過來了,什么都沒來得及弄?!?p> “哦,不耽誤,這就弄了?!?p> 印好了指紋,叫來好久不用的小馬仔。
“王飛!把這個送去檢驗科!”
“哥,他們都下班了…”
“讓徐老三給他們頭打電話,連夜加班給我弄出來!”
把指紋遞給王飛,隨后坐了回來,問道:“怎么樣?等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看你還能說出什么來。”
詹兆年眼皮微微抬起,看了一眼對面的司琦,岔開話題道:
“你們這是誤傷民眾,等我出去了以后就會聯(lián)系律師告你們?!?p> 司琦喝了一口水,心道:“這兄弟警匪片看多了吧?!?p> 而邢盛宇則沒有那么好的脾氣,走到詹兆年的身邊,重重的一拳敲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你哪那么多話,等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要真是你的話,我看你還嘚瑟什么!”
司琦看向邢盛宇,問道:“對了,他怎么回事?”
邢盛宇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咯咯”的響聲,冷聲哼道:
“搶他的時候,對面的那個女的開槍準(zhǔn)備打我,結(jié)果打歪了,擦了他一下。屁事沒有,這孫子差點嚇尿了?!?p> 司琦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掏出手機,繼續(xù)玩了起來。
詹兆年此時坐立不安,想盡辦法拜托這個密閉的環(huán)境。
“我想上洗手間?!?p> 邢盛宇起身拉起他,“走,我陪你去!”
興許是這一路發(fā)生了什么,也許是邢盛宇的體型太過于嚇唬人。
詹兆年搖了搖頭又改口道:“沒事了沒事了,又不想去了?!?p> 司琦頭也不抬的說道:“詹兆年,別那么多花花腸子,我們只看證據(jù)。
趙志巖死的時候正是你來林城的時候,你聯(lián)系于成杰的時候說了什么你不會不記得吧?
千算萬算,你沒算到于成杰把你聯(lián)系他的事和家里人說了。而他的兒子也在場?!?p> 詹兆年聽的云里霧里,似乎并不知道司琦說的這些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叮咚!”
司琦的手機收到了一條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