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生蹲下,簡單的探查了一下于成杰的身體情況,嘴上說道。
“沒什么大事,最多腦震蕩吧?!?p> 司琦的大腦運轉的飛快,立刻想到了答案,“不對!他的目的很簡單,他在跟著我們找線索。要在我們之前把關鍵人物殺掉或者保護起來?!?p> 想到這層,那么兇手也就呼之欲出了。
任小凱!
“這個臭蟲!”
司琦咬了咬牙,隨后撥通了120。
不對……他的人現(xiàn)在一定去找詹兆年了。
想到這,司琦連忙囑咐道:“電話聯(lián)系,我去找詹兆年!”
隨后又給侯飛打了一個電話。
“馬上查一個叫詹兆年的,前兩年他被趙志巖告過!”
侯飛的辦事效率一向很快,很快便把他的消費記錄傳給了司琦。
最后一份消費顯示是在朝陽路的一家星級酒店。
看來他還沒有離開這里。得知了這一重要信息,司琦連忙驅車趕去。
……
林鹿酒店。
詹兆年正在房間里,坐在椅子上,吃著燒烤,地上散落了四五個已經空了的易拉罐。
他的心情現(xiàn)在有些糟,也許是因為來到這里談生意,沒有想到于成杰把他拒絕了。
成年人都懂,沒有立刻答應,就基本上等于拒絕了。
“咚咚咚?!?p> “誰?。 ?p> 他已經有些醉了,語氣不是很和善。
門外傳來一句嚴肅的聲音,“警察查房!”
“呵,凈是這些飯桶?!?p> 嘴上嘟囔著,詹兆年還是一步一晃的走向玄關,把門打開。
滿臉通紅,吐出的氣都帶著濃重的酒味,雙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和女人。
“查吧!”
雖然他在有錢的時候什么人都見過,但眼睛還是不受控制的在眼前這位女士的身上轉了轉。
真漂亮??!
男人假模假樣的在房間里巡視一圈,轉頭問道:“身份證。”
詹兆年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微微向上翻著,把錢包打開,露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男人確認了一下,便說道:“詹兆年是吧?跟我們走一趟。”
聽到這,詹兆年便有些不愿意了,連連推搡著男人,問道:“干嘛?我有什么犯法的地方?你說一下!”
女人適時的擋住,冷聲道:“我們懷疑你與趙志巖的死有關!需要提取你的指紋。希望你能配合?!?p> 聽到趙志巖的名字,詹兆年有些不淡定了。連連擺手,自己癱坐在床上。
“什么趙志巖?不認識!”
男人并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掏出手銬亮了一下。
“沒有人跟你在這閑聊,你如果真的是無辜的,自然就放你走了。”
銬上了詹兆年后,男人問道:“怎么走?”
女人把耳邊散碎的頭發(fā)攏到耳后,說道:“就從正門走,最安全?!?p> “呵呵,好。對了,劉……呃,何青?!?p> “干什么?”
“沒事?!?p> ……
司琦的速度并不慢,就在詹兆年被帶出門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酒店的門口。
何青看到他是,眼睛瞪大了一些,但臉上沒有浮現(xiàn)任何表情。
詹兆年被夾在二人的中間,雙手插在一個熱水袋里,依舊是醉眼朦朧。
如果不是二人架著,他們三人看起來就像是幾名剛喝完酒的好友。
司琦瞇了瞇眼,腦海里浮現(xiàn)了剛剛侯飛傳來的照片,最終確認了眼前的手上插著男人就是他要找的目標。
但是兩側的二人他卻沒見過,而且就在于成杰遇害的時候出現(xiàn)在詹兆年的身邊。
毫無疑問他們兩個是任小凱的人。想到這,司琦對著眾人擺了擺手,亮出了警官證。
“兄弟,哪個局的?”
男人似乎對這種局面早已掌握。走上前,避開詹兆年,掏出警官證說道。
“我們是朝陽路派出所的,經舉報這里有人尋釁滋事?!?p> 雙方都知道對面是什么樣的人,而大家也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就等著看哪一方率先發(fā)難。
“哦,這樣啊。”
司琦點了點頭,說道:“那可不太巧,這個人是我們市局的一個重要線索?!?p> 男人對此絲毫不讓,“那不如先讓他跟我們回去一趟,你稍后來我們這邊領人?!?p> 司琦聽到這,咧嘴笑了。
“那多麻煩?。∥抑苯痈銈冏叨嗪?。”
并不知道司琦想的是什么,男人點了點頭說道:“那感情好,那就一起吧?!?p> “哪個是你們的車?”
男人指了指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說道:“就是它?!?p> 司琦掏出手機,給侯飛發(fā)了一條語音。
“喂?我這邊找到目標了,先和他們去一趟朝陽路派出所,車牌號是林LS6H81,一輛黑色的超旗轎車?!?p> 男人就在司琦發(fā)語音的功夫,把手放在背后,不可察覺的對著何青打了一個手勢。
何青看到手勢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詹兆年押入車里,隨后自己坐到了駕駛位。
司琦這時也發(fā)完語音了,順勢就往車子副駕駛處走。卻被男子攔下。
“同志,這邊還有人沒抓呢,幫幫忙?”
司琦笑道:“那可不行,我的任務就是看好我的目標。實在不行,你們就去唄,我?guī)湍惆讶死侥銈兣沙鏊??!?p> ……
侯飛收到司琦的語音過后,迅速的對這輛車進行了排查。
確定了以后,對著邢盛宇道:“那個大壯仔!對就是你!”
“干啥?”
“司琦有危險!”
邢盛宇揉了揉自己的臉,問道:“咋回事?”
“來不及解釋的,你快去!林鹿酒店門口!”
邢盛宇也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主,聽到這立刻沖出了警局。
白一然捧著一瓶熱水問道:“怎么回事?”
侯飛指了指他得到的信息,解釋道:“剛剛他告訴我的車牌號是一輛意志系的進口車,但他告訴我的卻是一輛超旗的國產轎車。也就是說他的那輛車是套牌的,而且他你也應該了解,正事上他是一個不愿意說廢話的人。”
白一然結合了一下司琦發(fā)的語音,很快便判斷出了司琦的暗語。
有一伙人假冒派出所的人,開著一輛套牌車準備帶走目標。但是卻被司琦撞見了,可能他們正在僵持。
……
司琦看著眼前的男人,歪著頭笑道:“兄弟怎么稱呼?”
男人淡淡的道:“稱呼不重要,但人你真的不能立刻帶走?!?p> 瞇了瞇眼,司琦把拳握緊,問道:“不裝了?”
“跟你還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