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四章 狗男女
凌欺霜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回想著什么,“我是曾經(jīng)到過武陽靜莊,莊主的女兒武勝雪曾經(jīng)邀請過天宿大陸的年輕一輩到莊里做客。”
“難道她沒帶你們四周參觀一下?”岳斐急問,光在家里吃吃喝喝頂個屁用?正常來說,應(yīng)該會帶客人四處走走,炫耀一二。
“唔,說起來比較慢,我給你畫畫吧……”凌欺霜一邊在地上畫著,一邊解說,“這樣清楚沒有?對了,其他的地方都守衛(wèi)森嚴,但這邊似乎是莊主夫人的佛堂,位于莊子的后山,沒什么人,如果我們想進去的話……”
岳斐了然,終于打到突破口,“那我們就去后山看看?!?p> “嗯!”
兩人繞了一個大圈,“地上談兵”時沒啥感覺,但到了現(xiàn)場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武陽靜莊的后山竟然是依山,不,是依懸崖而建,高聳入云,難以攀爬,要是從上面掉下來,必定是粉身碎骨。
而且,岳斐兩所在的地方,跟佛堂所在的位置,相差百余丈,并隔著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下面不時傳來寒冷徹骨的陰風(fēng),別說跳過去,連站在崖邊也讓人產(chǎn)生絕望的想法。
“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可能跳過去吧?也除非我們插著翅膀,否則站在這里只能干瞪眼?!绷杵鬯獢Q著柳眉,無奈地說。
“難怪這里不用派守衛(wèi),星尊級的強者都未必能跳過去。”岳斐也若有所思地扶著下巴說道,轉(zhuǎn)而把目光落到老金身上。
此時他早就恢復(fù)如初,蜷縮在一旁打盹兒呢。
“看什么看?老頭兒可沒這本事跳過去!我可不想摔成肉醬?!崩辖鹌查_了臉,鳥都懶得鳥他。
“嘁!關(guān)鍵時候總掉鏈子。”岳斐不屑地罵了一句。
老金都懶得反駁了,難道說要不是老子虛張聲勢化形,你早嗝兒屁了么?
“???”凌欺霜一臉懵圈,怎么可能猜到他竟然跟一條狗吵嘴?
“哦,沒什么,對了,剛才你說什么來著?”岳斐似乎聽到了什么,讓他眼前一亮。
“站在這兒干瞪眼?”凌欺霜翻了個白眼,感情這貨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
“不是這句,上一句?!痹漓秤謫?。
“插翅膀去過去?”凌欺霜又說。
“對?。 痹漓踌`機一動,“還真可以試試,就不知道能不能多帶一個人。”
“嚇?”凌欺霜被他弄懵了,“你該不會是想飛過去吧,我們上哪找翅膀?”
“還真是那個‘該不會’,不過不是用翅膀?!痹漓彻首魃衩氐卣f,隨后凝神靜心,放出神識。
他得好好地控制,不能操作過猛,他不確定佛堂那兒有沒有人,要是里面有人并且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他們是吃不了兜著走。
“怎樣了?”凌欺霜緊張地問道,她看不出來岳斐這是要干什么。
“師姐,呆會兒,讓你見識一下魔術(shù),你相不相信我們能飛到對岸去?”岳斐玩味地勾了勾嘴角,露出詭譎的笑容。
“啥?”凌欺霜瞪大了雙眸?這貨怕不是傻了吧?百余丈的懸崖,飛過去?
還沒等凌欺霜反應(yīng)過來,岳斐嘴中念念有詞,隨后光芒大盛,接著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光門。
她還在驚訝,下巴都忘記合上,就感覺到小手被岳斐拉住了,耳邊只傳來一個字——走!
“走?不是吧?前面可是……”凌欺霜快嚇傻了,“懸崖”兩字還沒說出來,她已經(jīng)沒眼看了,本能地閉上了雙眼。
凌欺霜只感覺身邊的空間扭曲了一下,隨后就什么感覺也沒有了,隨后她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只眼的眼皮,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對岸邊上。
她驚奇地正想張嘴問,卻被費正用手捂住了嘴巴,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隨后指了指身后的佛堂,凌欺霜點頭會意,兩個貓著身子摸了過去。
貼在窗戶下面,仔細聆聽。
沒過多久,凌欺霜已經(jīng)面紅耳赤,岳斐卻兩眼放光。
里面?zhèn)鱽砜钥試\嘰的兩音,原來有一對男女正在玩羞羞的大人的游戲——種紅薯,伴隨一聲悠揚的長嘯,他們似乎完事了。
“天哥,你要快點離開了,等下他回來,發(fā)現(xiàn)你在這兒,保不準(zhǔn)又要大以雷霆?!币坏狼謇涞呐曊f道。
“哼!要不是當(dāng)初你爹……唉!算了,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币坏郎顔〉穆曇粽f道,言語中夾著怒色,“可憐我們雪兒,十多年來,卻認賊作父。”
“唉!”那女子抽泣著,男子的話似乎刺激到她了,“說到底你們也是兄弟,我不應(yīng)該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p> “哼!”那男子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自從他使手段把你搶走之后,老子早就跟他割袍斷義了?!?p> 臥槽!這信息量好大啊,原來這武陽靜莊可不是表面那么簡單,聽兩人的對話,那男的應(yīng)該就是莊子的二當(dāng)家——陽鼎天。
而那女的就是莊主夫人伊靜。
莊主武華庭竟然是喜當(dāng)?shù)?,武勝雪居然不是他的女兒?p> “狗男女!”
就連凌欺霜都驚呆了,就在此時,里面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兩人的存在。
“誰?”
岳斐一驚,立刻施展星魂技,拉走凌欺霜逃離了現(xiàn)場。
陽鼎天追了出來,四下找尋了一下,除了一些凌亂的腳印外,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蹤影。
“該死!”陽鼎天跺了跺腳,回到佛堂中交待了兩句,就快步離開了。
凌欺霜的心還在砰砰地亂跳,手緊緊地攥住了岳斐的手,兩人靠得很近,姿勢相當(dāng)曖昧,事出緊張,他們也沒辦法。
不過好歹是沒追過來。
開玩笑,這他還能追過來,岳斐得直播切鳥了。
“嘿嘿!師姐,是不是該起來了?”岳斐尷尬地笑了笑,雖然他很享受,但這樣時間長了總會累的。
說起來腰身都有些發(fā)麻了。
凌欺霜尖叫了一聲,立刻從岳斐身上離開,窘迫地站到了一邊。
好歹是及笄之年,怎么不會春心萌動?剛才還受了生肉版的刺激,現(xiàn)在她是連耳帶腮地紅到脖子根。
低著頭,不敢看岳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