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好跑得快,不然就完蛋了?!痹漓呈紫却蚱屏藢擂?,女孩子臉皮薄,總不能跟她研究種紅薯的十大注意事項吧?
現(xiàn)在也不是做那個的時候。
“師弟,剛才你是怎么做到的?”凌欺霜反應過來,美眸里透著星芒,在百余丈的懸崖上穿來穿去,還不帶臉紅氣粗的,也忒雕堡了吧?
“嘿嘿!那不過是我的星魂技,打架是沒什么用,不過逃跑是一流的,就是消耗有點大?!痹漓炒炅舜瓯亲诱f。
不過最令他意外的是竟然可以帶人,那樣就不光是他自己能逃了,關鍵時刻也可以帶人,就是不知道最多能帶幾個。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吧!沒準那人會跑來這邊調查。”岳斐擔心地道,換作是他,肯定會過來,畢竟他們在佛堂屋后面留下了一堆腳印。
雖然很難想象有人可以從這邊過去,難保對方不會往這方向想。
“嗯!”凌欺霜點了點頭。
“老金,走了,別裝死,我知道你恢復得差不多了。”岳斐朝老金喊了一句,它還在百無聊賴地舔狗腿呢。
“老子是不想耽誤你泡瑪子?!崩辖饹]好氣地說,隨后就化作大狗狀態(tài)。
“這邊過不去,我們要怎么辦?”凌欺霜有些感覺腦袋不太夠用了。
以前她相當有主見,自從回來凌家堡關了大半年后,人都變遲鈍了。
或者說是心境變了,畢竟現(xiàn)在有可以依賴的人。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我們得先喬妝一下?!痹漓承πφf,上次沒搶到親就搞得滿城風雨,這次他把司馬魁宗給廢了,司馬家的人不刮地三尺把他找出來才有鬼。
司馬家,原本是新房的司馬魁宗的房間,他無力地靠在床頭,氣若游絲。
“爹…爹,欺霜她……”
司馬廷彥吹胡子瞪眼,雙手背負,眼角猛抽,“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那賤蹄子!”
司馬魁宗無言以對,話到嘴邊張了張,又咽了回去,他不是放不下,而是不甘心。
“你感覺怎樣了?”司馬廷彥平下心來,雖然他怒其不爭,但好歹是自己的兒子,搞成這樣,還能苛責什么?
“我的星魂…沒有了!”司馬魁宗特別沮喪,四星星魂說沒就沒了,這如何置信?
司馬廷彥雙手緊握,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手不停地抖著,“什么?”
他重重地吐了口氣,事已至此,他只好安慰道,“星魂沒了,以后再凝煉就是了,你還年輕,沒關系的。”
司馬魁宗含淚點了點頭,星魂沒了確實可以重新凝煉,但他的修為也就那樣了,注定止步于星宗境,這就是為何修者把星魂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的原因。
“放心吧,這個大仇,為父一定會為你報的?!彼抉R廷彥重重地拍了一下司馬魁宗的臂膀,匆匆離開了。
凌家堡,迎親隊離開后,凌牧開始招呼賓客,多喝了兩杯,有些暈乎乎。
成為天宿大陸第一大勢力的繼承人的老丈人,在天宿大陸不說橫著走,至少凌家堡是無憂了,否則,為何家族之間要聯(lián)姻?說到底還不是強強聯(lián)手,永保地位?
“老…老爺,不…不好了!”一名下人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凌牧還在跟人觥籌交錯,突如其來的變故,竟沒引起他的注意。
“凌牧老兒,給老子滾出來!”
外面吆喝了起來,凌牧也是嗶了狗,這喜宴中,便乘著酒意大罵起來,“哪個不長眼的到凌家堡來撒野?”
說著,他便顛顛倒倒地走了出去,手上還提著個酒壺。
“喲!親家翁,你怎么親自過來了?”凌牧迷糊中,定睛看到了騎在角駝龍上的司馬廷彥,笑呵呵地跟他打起招呼來。
這貨不是喝多了就是腦袋發(fā)方,旁邊的人都在嘀咕好端端的新老爺怎么可能跑這里來?
“親你老母,親!快把你女兒給老子交出來!”司馬廷彥殺人的心都有,誰有空跟他瞎雞兒扯蛋?
兒子星魂沒了,兒媳跟野漢子跑了,他有氣沒地方出呢!
凌牧莫名其妙,唯一的女兒不是讓司馬魁宗接走了么?那可能眾目睽睽之下離開的,怎么又跑來討人?這家伙有病吧?
“嘶!司馬廷彥,你沒犯抽吧?怎么罵人呢?我女兒不是已經跟你兒子回去了么?怎么又跑來找我討人來了?”凌牧是酒醒了不少,看樣子情況不太對勁。
“哼!老子不管,你女兒眾目睽睽之下,跟野漢子跑了,你沒管好你女兒,趕緊把人交出來!”司馬廷彥已經不把臉皮當回事兒了,什么叫關心則亂?
這場子上都是有頭有臉有人,這下可炸鍋了。
凌牧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好端端的女兒送出去,對方還來討人?這怎么說得過去?
“司馬老兒?我女兒可是風風光光地交到你司馬家手上的,現(xiàn)在人不見了,讓老子討人?老子還沒上你家討人呢?你們是怎么做事的????一個新媳婦兒都看不住,還天宿大陸第一勢力?”
凌牧平時不是這樣的,所謂惡從膽邊生,喝了點酒,壯了些膽,他就開始瞎掰扯進來。
竟然把堂堂司馬家的當家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話粗理不粗啊,他討不到人,完全是來丟人??!
“你!”司馬廷彥戳出一根手指指著凌牧,不停地發(fā)抖,就是說不出話來,“老子跟你沒完,走!”
司馬家的人氣勢洶洶地來,又灰溜溜地離開,躲在暗處的谷熙長老都快笑出聲來。
沒想到那么靦腆的凌欺霜,她的父親耍起潑來竟然如此厲害。
這里的事畢,該是時候去跟岳斐兩人匯合了。
谷熙長老抽身而退,正往武陽靜莊飛掠而去,行至半途。
“跟了我半天,是不是該出來了?”谷熙長老瞟了一眼身后。
“呵呵,谷熙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睆臉浜竺婢従彶匠隽艘坏郎碛?。
“司馬二當家,你一直跟著我是幾個意思?”谷熙長老冷臉說道。
“沒幾個意思,我們只是偶遇罷了,何來跟著你?”司馬述勝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