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博文被氣的暗自在桌子下直跺腳,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雖說如此,但李博文眼中卻沒有一絲惱怒的神色,反而是神采奕奕。今天并沒有想要定罪趙玉恒,但是他也不想讓他這么好過。
“刺史大人,吾兒雖說頑劣一些,但是大人想以此就定下吾兒與外族勾結(jié),實難讓草民難以接受。若是大人能夠拿出證據(jù),任憑大人處置,若是沒有,那么大人當眾今日逼供草民上便報陛下請陛下為吾兒討回公道?!?p> “雖說我沒有勾結(jié)外族的證據(jù),但是我卻有這個?!闭f話間,李博文拿出一張紙,讓人遞給趙家家主而后繼續(xù)道:“這筆跡你應(yīng)該不會不認識吧?”
蘇初沫疑惑的看了李博文一眼,不明白他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不過當她見到趙家家主的臉色后突然覺得事情好像并不簡單。
“私下?lián)魵⒊⒚?,這罪恐怕也不比勾結(jié)外族小吧?!崩畈┪恼f完靠在椅子上看著趙家家主臉色的變化嘴角微微上揚。
他既然讓人羈押趙玉恒就不可能沒有一點把握。這封信是在抓捕西域這些人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雖然信中無名,但是他卻一一對照過,與趙玉恒的筆跡極其相似。
趙玉恒也發(fā)現(xiàn)了父親的神色,連忙拿過信,看后眉頭緊鎖,最后化作怒色:“我沒有寫過這樣一封信,你這是栽贓陷害?!?p> “你寫沒寫過你自己知道,而且這筆跡難道不是你的?”李博文不屑的反問。
“大人,一封無名無姓的信就想定罪,恐怕還不夠。”趙家家主不緊不慢的說道。
“既然有證據(jù)但是證據(jù)不全,那么就先將趙玉恒押進大牢,待本官找到證據(jù)在從審?!崩畈┪淖旖且琅f帶笑,沒有一絲氣餒,仿佛這個結(jié)果早就料到一般。
“趙家主,這一封信的重量你一個前朝將軍恐怕不會不知道,這個結(jié)果你若是在不滿那么本官可就要看一看你們趙家的黑白了。”李博文說完對著下面的官兵擺了擺手。
一眾官兵示意,馬上便將李博文與西域的商人押了下去。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買兇,那封信是假的?!?p> “我冤枉啊”
“父親,你一定要幫我申冤啊?!?p> 看著趙玉恒被拖出自己的視線,聲音也越來越遠,趙家家主暗自握拳,眼中怒火中燒,怒視著李博文好一陣,最后寒聲道:“希望大人盡快還小兒清白。”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退堂吧?!?p> “真沒有想到,這個趙玉恒會這么大膽,竟然敢買兇刺殺朝廷命官?!?p> “活該,他這是罪有應(yīng)得。”一位被趙玉恒欺負過的人簡單這一幕恨不得回家加兩個菜在喝點酒慶祝一下。
其他被欺負過的人全部都是點頭附和,更是拍手稱快。
望著趙家家主的背影李博文冷哼了一聲,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蘇初沫,道:“那封信里寫的是趙玉恒買兇殺你的?!?p> 聽到李博文的話蘇初沫沒有感到一絲意外,當她聽到李博文說刺殺朝廷命官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李博文會那這件事將趙玉恒關(guān)了起來。
“你這么做就不怕打草驚蛇?”
蘇初沫疑惑的問道。
如果今日不將信拿出來,而是留著,日后找到更多的證據(jù),豈不是可以直接將他定罪?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而已,關(guān)著就夠了,而且這封信真假難辨,只要把他關(guān)進大牢,我就不信趙家那老頭還能做的住?!崩畈┪恼f完起身伸了個懶腰。
“最近案子多,你這位長史官可要多勞累了?!?p> “還有案子?”蘇初沫瞪大了眼睛。
這姑蘇城在她剛剛來的時候到現(xiàn)在,怎么感覺事情好像不斷似的。
“云水鎮(zhèn)距離姑蘇只需一天的路程,不過最近哪里卻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人命案,所以要過去查看個究竟?!崩畈┪恼f道這里也是忍不住揉了揉頭。
“何時啟程?”
蘇初沫問道。
“明日一早?!崩畈┪南肓讼耄X得先把姑蘇的事情交代一下,所以只能明早啟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