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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心海之城

0137挫敗的熊菌

那心海之城 珠磊 4387 2020-08-05 16:00:56

  晉福被五花大綁,熊菌的兄弟拿刀架上他脖子,熊菌瞧見季洛不由的得意洋洋掏出槍來一聲大笑,季洛覺得這家伙不可能會逃脫出來的,當(dāng)時已經(jīng)半條命了,現(xiàn)在怎能神氣活現(xiàn)的站在這里,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呢?

  譚稷早以看出熊菌的同伙不止這些,他能這幅狀態(tài)說明背后的人硬著呢。

  熊菌臉色一沉,將手里的槍給扔了隨之冷笑著從懷里掏出一把嶄新的槍來,粗魯?shù)捻斏蠒x福的腦殼上,大笑道:“哎呀,剛才那把壞了,不過這把更快迅速而且子彈特別,只要一顆子彈就可以穿透你的腦門,還可以立馬將你的整個腦袋化為膿水呢?!?p>  季洛道:“你少嚇唬人,熊菌我告訴你,我見過的恐懼比你多的多?!?p>  晉福不以畏懼,想著怕死我就是你老爺了,他吼起一聲來吧,熊菌陰笑直拍手覺得這小子有種,那自己就立刻成全他,季洛急了,大喝道:“熊菌別想害人!你到底想怎么樣?”

  熊菌立馬黑臉對季洛道:“你問的好啊,我還能干嘛?我就是要報復(fù)你們吶,讓你們永遠(yuǎn)也走不出這郊外死在這里,我才舒坦?!?p>  季洛聽熊菌這話說的惡狠狠的可怕,瞧他那眼神就是十足的把握一樣,估摸著是有別的意思,譚稷道:“看來這家伙,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幕后東西?!?p>  季洛不禁腦海晃蕩了一下,便對熊菌問道:“到底誰是你的老板?”

  只見熊菌眼色陰冷,卻反問季洛她怎么不想想得罪了誰呢?季洛心里很迷糊自己得罪了誰呢?腦海迅速回轉(zhuǎn)忽然想到了方芯的母親方泉,不!不會是她,她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譚稷走近幾步,神色漫不經(jīng)心的對熊菌問道:“我想問問你是要,怎么個報復(fù)法?”

  熊菌聽著哈哈一笑,眼睛瞟向晉福,直言他就是人質(zhì),要不想他死那就乖乖的投降,然后給他把野人窩所有的毒紅果給吃了,他要讓季洛等人求生不得比死還難受,譚稷不屑一顧的望向晉福,笑了笑:“就他,人質(zhì)?”

  他道:“你笑什么?”

  譚稷抽出腰后的長笛子在手指間擺動,慢悠悠然道:“我笑你可笑,這個人我又不認(rèn)得,何況他死意以決,不如……你就成全他,我也好見識見識,你的最特別的子彈怎么樣?”

  季洛皺起眉頭:“譚稷你怎么這么說啊,晉福大哥也是我們的朋友,怎么能棄他于不顧呢?!?p>  晉福心中不爽,白了一眼譚稷,他讓季洛別管自己,誰讓自己沒本事但就是死也不和姓譚的為伍。

  季洛勸他別氣妥,話是說的氣話而已,譚稷也不是故意的,熊菌有些惱怒不相信的瞪向譚稷,覺得他們啰里吧嗦少給自己唱大戲,還是先斃了這頭驢再斃了他們倆,說著熊菌就要扣動扳機。

  晉福心里也是顫到了極點手心里的汗像滾開水似的,季洛也嚇的瞪大了眼睛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住手!”正在這時,王夕陽突然沖了過來,手里還拿了個火把。

  熊菌扭頭楞住了,就在這幾秒間譚稷一個抬腳猛得踢飛了他手里的槍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再一拳狠狠的打上他的鼻子,頓時鼻血噴賤。

  譚稷閃電般的轉(zhuǎn)身一掌擊中他的左胸口處,隨后揮起長笛子朝他的脖子重重的抽了下去,熊菌當(dāng)場口吐鮮血,轟動倒地,歪嘴男人氣的齜牙咧嘴舉起大刀:“敢打我老大,我跟拼了!”說罷就撲了過來,譚稷搖了搖頭隨手將手中的笛子唰唰唰輕而易舉打的他鼻青臉腫,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一秒也不敢抬起。

  熊菌瞪著陰險的眼色,忽然爬了起來拔出一把刀子朝譚稷的后背刺了過來:“去死吧!”

  季洛大喊道:“譚稷小心!”

  譚稷飛速轉(zhuǎn)身,抬起一腳踹中了熊菌的下巴,緊接著一把奪走了他手里的刀子唰唰幾刀割破了他的膝蓋和胳膊,鮮血直流,熊菌疼的一哆嗦?lián)渫ň瓦@么跪下了。

  譚稷冷冷道:“服嗎?”

  熊菌咬緊牙關(guān),一臉怒火,卻也發(fā)不出來了憤憤的哼得一聲,低頭不語,其他幾人更是面面相覷連忙扔下晉福拔腿就跑卻撞上了剛剛醒來的昆明朗,他見這幾個家伙要溜就趕緊爬了起來一拳一個都給揍暈了,打完以后瞬間覺得舒服多了渾身順暢無比。

  譚稷隨即用刀子割斷了晉福身上的繩子,然后將刀子隨手扔了出去穩(wěn)穩(wěn)的插入了一棵大樹上。

  晉福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冷漠的問道:“說個話吧,為什么救我?”

  譚稷淺笑沒有為什么,不是每件事都有原因。

  耿直的晉福眨了眨眼,一臉疑惑,王夕陽將火把遞給了季洛然后一把拽起那爬不起來的熊菌直接朝他的臉上揍了下去,然后將他又拖起死死得按在樹上。

  昆明朗跑了過來,“季洛你有沒有受傷?。俊?p>  她回答道:“我沒事兒,你怎么樣?”

  昆明朗晃了晃胳膊,笑言自己好的很,只是不知怎么的突然間手臂有股力量襲來,渾身充滿了強大的力量,這種強烈的感覺非常的深刻,而且竟然打到了黑野人,季洛覺得奇怪抬眼見譚稷一臉笑容似乎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問:“譚稷,你是不是?”

  譚稷表示雪蟲是個寶貝帶給人不一樣的自信,季洛明白的點點頭看來是那只雪蟲的反應(yīng)啊,昆明朗不明白道:“什么雪蟲?你們在說什么?”

  季洛偷笑一番然后解釋其實沒沒什么,那個只是譚稷給他吃的救命藥丸而已,之所以突發(fā)強大力量也許就是產(chǎn)生的其他作用吧。

  昆明朗聽后的臉色洋溢,笑的樂不思蜀不斷的展示自己的肌肉呢,難怪自己突然間會這么厲害了啊,要知道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勇猛呢,實在是欣喜啊,季洛與譚稷相視而笑,她覺得如果昆明朗知道自己吃的是個蟲子可能會害怕,所以還是說藥丸來的實在。

  晉福看著熊菌是越看越惱火恨不得往死里揍他,他拿過季洛手里的火把誓要把熊菌給燒了,季洛連忙擋住讓他別沖動,還是饒他一命,晉福一聽不高興了為什么季洛要為這個這個家求情呢?

  季洛道:“晉福大哥,我不是替他求情,我是想知道他的老板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害我們大家?”

  晉福聽了點點頭,將火把逼近熊菌的臉,兇怒道:“說!誰是你老板?不說我燒了你這混蛋。”

  熊菌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死魚眼般的眼睛呆呆的望著晉福竟然傻笑起來,罵晉福是驢子,自己才不要跟驢說話,晉福氣的牙癢癢舉起火把就要燒他:“我不是驢!我把你燒了算了……”

  季洛連忙搶過晉福手里的火把故意說道:“晉福大哥別生氣,既然這家伙這么嘴硬,那我就滅了他的硬氣?!?p>  熊菌緊張起來:“你,你想干什么?。俊?p>  “你猜我能干什么呢?”季洛一絲邪笑將火把湊進熊菌的頭發(fā)旁,她想看看這頭上冒火的會是什么情景?熊菌急眼了嘴里結(jié)巴請求不要燒自己的頭發(fā)?千萬不能燒頭發(fā),要殺就殺別燒頭發(fā)呀,季洛心里發(fā)笑,但面色極其肅穆,故意問其為什么不能燒頭發(fā)?光頭最好了,

  熊菌哭喪著臉竟然哀求起來千萬不能燒了他的頭發(fā),他可不想成和尚呢,晉福喝斥既然想留發(fā)那就快點兒老實交代誰是老板?還有干了其他的什么壞事?熊菌的嘴臉演變非??欤Q劬ψ旖嵌哙?,傻笑而過結(jié)巴起來:“我……我,我給忘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別跟他浪費時間,我都等不及了。”晉福憤恨的一把按住熊菌的腦袋使勁兒往火把上推嚇的他跟殺豬一樣慘叫,昆明朗趕緊一拳頭打了他的嘴,自己可是真聽不下去了,耳膜都要顫抖了。

  熊菌嗚啦啦的居然哭了起來邊哭邊喊自己真不知道啊,就別燒頭發(fā)了呀,王夕陽調(diào)侃這家伙還挺在乎自己這一頭黃毛的嘛真是看出不出來啊以為他只在乎錢呢,說著他轉(zhuǎn)起眼珠可能想了個好主意,他拿過季洛手里的火把將其踩滅,晉福不明質(zhì)問他這是做什么!毛還沒燒呢,王夕陽卻說燒這黃毛也太污染空氣不如換個玩法兒。

  昆明朗來了興趣:“什么玩法?快點兒說來。”

  季洛撅起小嘴笑意甚濃趕緊讓晉福把所有的紅果子都摘過來喂給熊菌吃掉看看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王夕陽笑了自己和季洛想到一塊去了呢。

  晉福壞笑表示這個主意太好了他立馬就行動,王夕陽和昆明朗將熊菌綁到了樹上,昆明朗覺得季洛可真是有辦法他隨即拍拍熊菌的腦袋,說他這下有口福了呢。

  熊菌翻著白眼,嘴角時不時的顫抖一下,臉色暗沉,氣得都有點兒想吐了,季洛扭頭沖譚稷抿嘴偷樂揚起眉頭。

  譚稷回笑,沒一會兒功夫晉福就捧了兩大把鮮紅的紅果子奔跑過來,熊菌的兩條腿開始發(fā)抖急忙對季洛嚷嚷自己愿意燒頭發(fā),不吃紅果子!

  季洛笑道:“那可不行,你吃定了。”

  熊菌拼命掙扎:“我不吃!我不吃,不吃啊……”

  王夕陽捏開熊菌的嘴巴,晉福笑瞇瞇的拿了三顆將要放入他嘴里時,突然被譚稷打的鼻青臉腫的那個歪嘴男人一聲大喊:“我,我說,別傷我老大啊。”

  大伙兒連忙回頭,王夕陽將歪嘴男人給拽了過來,這回終于有開口說實話的了,歪嘴男人怯怯的眼神東張西望:“我說,我說是……”

  熊菌突然沖歪嘴男人吼了起來:“死小子,不準(zhǔn)胡說!”

  晉福覺得熊菌是極度欠揍,不過也真是忠心耿耿吶,隨即一拳打到了熊菌的嘴巴霎時間一口鮮血流出,牙也掉了,王夕陽摸摸額頭一臉無奈讓他溫柔點兒別那么兇,正在這時,只聽出乎意料的一聲槍響打穿了歪嘴男人腦袋,鮮血噴濺,誰也不知道是誰開的槍因為連人影也沒有看見。

  王夕陽臉色一沉上前一摸歪嘴男人的鼻子,已經(jīng)沒氣兒了,昆明朗顫顫的瞄向四周覺得這是要殺人滅口啊,大伙兒連忙緊靠一起,氛圍實著不能平和,譚稷目視前方,表示這個所謂的老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而且就在附近。

  季洛將手輕碰了碰譚稷:“現(xiàn)在……怎么辦???”

  話音剛落,譚稷閉眼傾聽,突然睜開眼睛一把將季洛按入自己的懷中而在這同一時刻一顆子彈已經(jīng)穿透了季洛身旁的大樹,昆明朗是一頭虛汗連忙伸手觸摸了樹干上的洞口,不覺驚愕:“真是好險吶?!?p>  空氣凝聚,風(fēng)聲漸弱,連鳥兒都消失不見,樹葉在慢悠悠的飄落,危險悄無聲息的接近,晉福忍不住大吼一聲:“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給我滾出來!”

  這時候一股熱風(fēng)突然吹來,拂面難受直感覺悶的透不過氣,所有人警惕的心連到了一起,下一秒狂風(fēng)大作,無數(shù)的樹葉紛紛脫落追風(fēng)而舞動,姿態(tài)各異,晉福身子直哆嗦,眼前都是樹葉。

  譚稷揮舞長笛,一瞬間長笛成了一把弓箭,拉開弓箭直射眼前的樹葉,緊接著落葉消失,突然槍聲響起譚稷拽著季洛入胸懷接連避開子彈,好一會兒一切安靜下來,季洛一連眨了好幾下眼睛,迷糊的驚魂未定緩緩離開他的懷抱:“譚哥哥,剛才好危險?!?p>  譚稷一臉黯然,低眸間輕拍著她的后背給予安慰的心。

  “為什么會打向季洛?”昆明朗疑惑不解的搖頭,認(rèn)為他們得趕快離開這里,敵人在暗,自己是在明,危險重重啊。

  熊菌忽然仰天大笑起來,一股神氣勁兒:“哈哈!我親愛的老板來了,哼!你們是逃不了的,乖乖的做甕中之鱉吧。”

  王夕陽道:“少廢話,我們逃不了,你也活不了。”

  晉福憤怒一把掐緊了熊菌的脖子:“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看你還神氣不神氣?!?p>  嘭——

  突然一把利器襲來擊飛了晉福手里的刀子,嚇了他一跳,譚稷眉目一驚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迅速朝側(cè)面飛去,這個方向就是剛才利器飛出的出口。

  “啊——”不遠(yuǎn)的處傳來一聲不算大的痛叫。

  季洛道:“譚稷你是不是打中了那人?我好像聽到了尖叫聲?”

  譚稷點點頭表示真正裝神弄鬼的人也該要出現(xiàn)了,他帶著大家走了過去,王夕陽連忙道:“那這個家伙怎么辦?”

  晉福一臉的不屑建議宰了得了反正這個家伙橫豎都是壞透了,季洛覺得還是留他一命畢竟惡人是熊菌,大伙兒可不是,昆明朗點點頭這樣也好,既然季洛心善,那就老規(guī)矩吧。

  熊菌急了:“要殺就殺,什么老規(guī)矩?”

  昆明朗冷笑一聲,笑他可真是健忘。

  他們?nèi)齻€找來了好幾根樹繩備用然后將熊菌整個人倒了過來腳朝上,頭朝下緊緊的頂著地面,而這回晉福覺得一點兒也不解恨,于是扒光了他的上身衣服光著膀子。

  一伙人走遠(yuǎn)了,只剩下熊菌在不服氣的咆哮:“混蛋!你們給我回來,給我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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