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見臺卿一副不欲多提的樣子,便自覺的沒再多問什么。
兩人回到了煎餅攤前。
那攤主已將餅做好了,放在一旁。此時他周圍正圍著一群客人,嘰嘰喳喳討論著要吃什么。
臺卿默默走了去:“老板,我回來了,這餅是我們的嗎?”
那攤主百忙間抽空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喲,回來啦!剛你突然不見,你那相公可算是急死了。這可不正是你的餅嗎,快拿去,同你相公一同嘗嘗,也算是安慰安慰他。”
臺卿:“老板,他不是我……”
無憂卻搶先拿出了餅,對著那攤主沉聲說:“謝了。”
“嗨,謝什么……”老板擺擺手,卻見無憂已經牽著臺卿走遠了。
臺卿手上被塞了一個煎餅,還沒說什么,卻見無憂抱著胳膊:“你不是早就說想吃嗎,快趁熱吃,要不就涼了……”
臺卿看了無憂一臉,見他臉上難得露出有些拘謹的神色,也不揭穿,只是小口小口的吃起餅來。
這餅果然如同那攤主所說,酥香爽口,回味無窮……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他們暫居的客棧。
還未進門,遠遠的臺卿就聽見內里在吵鬧。
抬頭看去,只見一隊衣著光鮮的青年,正同掌柜對峙。
“不行,真的沒有了……”掌柜的聲音顯然很是無奈。
“掌柜的,我們這只有十二人,可否再想想方法,勻一間房給我們?”那小隊領頭聲音清越卻難掩焦急,臺卿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那年輕人似有所覺,轉過頭望了他們一眼。見到兩人衣著不俗,身上還散著些靈力的微光,不由對他們微笑點頭示意。
臺卿也報以一笑,心里明白約莫也是修仙者,或許是哪門的后輩,卻也沒了別的動作,直接上了樓。
無憂也是不發(fā)一言的跟在她身后,直到進了房間,他才悄聲問臺卿道:“臺卿是認識那些人嗎?”
臺卿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冷茶,也不顧無憂的阻止,淡淡道:“他們好像也是些修行者吧……唔,興許是來參加云山開宴的?”
無憂點了點頭,沉聲道:“應當是的,只是我們來時來時這客棧便將近客滿,現在已經是正午了,他們怕是尋不到一個住處了……”
臺卿用杯蓋撥了撥碎茶葉,似乎是累了,聲音也顯得格外倦怠,她道:“這也算奇了,他們既來赴宴,怎會沒有住處,倒要與我們擠作一通,平白惹了人笑話……”
無憂有些不太適應她今晚的格外冷淡。他起身取了似乎是方才菜備下的熱水,又拿出了自備的茶葉,素手撥弄著茶盞,反復泡了三次,才用最為柔順的那壺茶替換掉了臺卿面前擺著的冷茶。
他沉聲道:“這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這宴會該是在云山上舉辦,只是確實奇怪,沒聽過有哪個主人不給客人個住處的?!?p> “只是師父,這云山宴號稱網羅天下正派英才,可您身為蕩歌門的現任掌門,您就沒收到過,”
“云山宴的拜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