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會幫我?”白凝月瞪大了眼睛的反問。
“予曦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是一個法子?!标P(guān)郃冷說。
“什么法子?你是在讓我去送死嗎?”白凝月反過來問關(guān)郃冷。為了說服這關(guān)鍵性的一票,白凝月又將自己自東京被玉面妖君追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給韓嬋講了一遍。
韓嬋聽后,沉吟了一會兒,看這樣子白凝月以為韓嬋會支持她,沒想到她最后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意見:先去找玉面妖君和談。
理由卻是什么這一路上玉面妖君看似是在威脅她們二人,其實就是為了那本《百毒經(jīng)》,并沒有做出什么傷害她們的事情。雖然說的有理有據(jù),但是在白凝月這個素有偏見的角度看來實在是不可理喻。
這下三人三個想法,白凝月又求助的看向關(guān)郃冷時,關(guān)郃冷卻說:“我覺得予曦說的這個未嘗不是一個辦法?!?p> “你們就是在故意欺負(fù)我!”白凝月激動的哭了出來,撇下兩人跑出了廟門。
“白女俠?!表n嬋本來要去追,但是卻被一旁的關(guān)郃冷拽住了。
“讓她去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吧。”關(guān)郃冷淡淡的說道,“她其實并不是因為我們的異議。”
“你是說是為了她的二哥嗎?”韓嬋看關(guān)郃冷悲傷不忍的神情便明白了過來。
“她一直繃著到現(xiàn)在,雖然殺他二哥的谷天江死了,但是這害人不淺的唐之宜肯定是受遷怒的。沒有誰比她更愛護(hù)小公主了,只是她現(xiàn)在不愿意就這么跟唐之宜妥協(xié)罷了?!标P(guān)郃冷分析道,“對了,我們來說一說你找玉面妖君的計劃,我之前聽你這么一說,確實感覺和玉面妖君接洽比按信上說的來要好的多?!?p> 廟內(nèi)的兩人討論快結(jié)束的時候白凝月才回來,又經(jīng)過韓嬋的一番委婉的勸說,白凝月才同意了韓嬋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兩人將關(guān)郃冷安排好就趕緊乘著小舟出發(fā)了,韓嬋的計劃是先到玉面妖君可能落腳的巴州碼頭附近尋找她。
兩人化妝成一對年輕情侶,尋人的方法就是之前韓嬋在華山自學(xué)的尋香秘術(shù),但是到了巴州碼頭白凝月被韓嬋問有什么尋找玉面妖君的線索時才想到,自己有不少的物件落在了師叔手里,但是玉面妖君的傍身東西她一個沒有。
“你仔細(xì)想一想,真的一件東西都沒有嗎?”韓嬋有點(diǎn)兒著急的問。
“你說都是貓捉耗子,哪有耗子尋貓的。我哪有我?guī)熓宓臇|西,難道我還嫌自己的蹤跡在她的金蛇面前暴露的不夠快嗎?”白凝月苦著臉說,“對了之前有一件假的《百毒經(jīng)》師叔接觸過但是后來忘在江陵了?!?p> “你剛才說什么,金蛇?可是紅信金蛇?”韓嬋問。
“好像,好像是吧,我不是很清楚,我沒見過,那小蛇被她寶貝的不行,我也就后就之前在她向我?guī)煾胳乓臅r候見過一次。”白凝月說。
但是韓嬋好像對這條小蛇很感興趣,追問了半天,最后確定那就是尋香的另一種奇異物種:紅信金蛇。
“那這就好辦了,這紅信金蛇的餌料是特制的香料,我們就此找下去就好?!表n嬋自信滿滿的說。
雖然有了找人的門道,但是這金蛇的餌料可不是那么好配的。韓嬋花了一天的時間采買了各種材料又在客棧的房間內(nèi)封閉倒騰了大半夜,一直到快早晨的時候才制造出了不到五錢餌料。不過這倒也夠去尋玉面妖君了。
韓嬋讓五彩玄鶯嗅了嗅這香餌的味道,再叫上白凝月,跟著五彩玄鶯來到了荒郊野外的一處竹廬。
“這看著像是一戶農(nóng)家呀?!表n嬋收起了在空中盤旋的五彩玄鶯問。
“我這個師叔怪異的很,住什么地方都不奇怪。”白凝月說著走到前面,想要去敲門,但是自小對這個蒙面師叔的畏懼讓她的手僵在半空。
“屋里沒有人的?!表n嬋笑著推開了門。白凝月感覺韓嬋有些嘲笑她的意思,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么知道沒有人,我?guī)熓鍍?nèi)功很好的,說不定就鼻息凝神的躲在在屋內(nèi)?!?p> “可是她總會有氣味散發(fā)吧。我的香蜂(韓嬋對五彩玄鶯的昵稱)告訴我屋里沒有人,估計是你師父把小金蛇的香料放在屋內(nèi)了?!表n嬋解釋。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進(jìn)了竹廬內(nèi),院子里打掃的干干凈凈的,一片落葉都沒有,這屋內(nèi)雖然擺設(shè)簡陋卻也是一塵不染的樣子。
“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熓宓穆淠_點(diǎn)了,這一般的農(nóng)戶沒有這么好干凈的,也就是我?guī)熓辶四茏龅搅??!卑啄抡f道,“我再去里屋確認(rèn)一下。”
白凝月走到臥室內(nèi),果然是拉著窗簾的,只有幾縷微光透過窗簾漏進(jìn)幽暗的房間內(nèi)。
韓嬋在院子里等白凝月之后出來問:“我們怎么辦,你師叔沒在我們要不要就在這里等她?”
“算了我們還是出去吧,我?guī)熓宀幌矚g別人進(jìn)入她的領(lǐng)地?!卑啄陆忉?,不過這卻是白凝月的謊話了,玉面妖君倒是沒有她說的這個癖好,只是白凝月對玉面妖君的畏懼讓她不愿意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外面等?”韓嬋問。
“算了,你一夜也沒休息,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等晚上再來,晚上她應(yīng)該是在的?!卑啄抡f。
兩人剛準(zhǔn)備出遠(yuǎn)門,就聽見遠(yuǎn)處竹林中傳來一陣柔柔的女聲,“凝月這幾天不見本事見長啊!我沒有尋你們?nèi)?,你們倒找到我門上來了?”
白凝月一下就聽出來這是玉面妖君的聲音,這位師叔用這百里傳聲的內(nèi)功的時候就是喜歡用這種不同于平常說話時的聲調(diào)。
“白凝月聽聞師叔要《百毒經(jīng)》不敢耽擱,就趕緊給您送來?!卑啄纶s緊回答。
“往日怎么不見你這么乖巧呢?”隨著玉面妖君越走越近,這聲音聽著漸漸有力且威嚴(yán)起來。
“我當(dāng)時是一時糊涂,本來這本書就想給您來著?!卑啄陆忉?,但是卻感覺解釋的很蒼白。
“在我院子里的還有一個人是誰?不是那關(guān)郃冷吧?”玉面妖君在院子外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