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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甜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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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甜寵嬌妻 林芷蕓 1968 2020-03-17 23:59:33

  黎嘉德佯裝成一位深情的丈夫,故意壓低聲音,溫柔的低語,他試圖通過“柔懷政策”安撫陷入暴怒之中的蘇婉,“婉兒,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纏綿繾綣的喚了一聲,親昵的尾音如同在深情告白。

  久違的稱呼,頓時莫名的勾起蘇婉心中的傷感,以前聽到時感覺無比的喜悅,從今是深感惡心,往后余下一片茫然。神情恍惚,她茫然、遲疑卻不至于仿徨失措,“讓我想想,你有多久沒有這樣稱呼我了,多久了?”但是,這樣的溫柔是否經(jīng)過刻意地偽裝,她還是分得出來的,只是不免心寒,殘存的最后一抹的美好的記憶,曾經(jīng)淺留于心,現(xiàn)在消失殆盡。

  黎嘉德見蘇婉似乎有一絲松動的跡象,內(nèi)心歡呼雀躍,嘴邊仰起自認(rèn)為最有魅力的笑容,深情款款、情意綿綿,開始睜眼說瞎話,“只要你喜歡,你愿意,我以后都這么叫你。婉兒別生氣也別計較。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原諒我這一次,只要你點(diǎn)頭答應(yīng),我們回到從前,我保證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

  “你總是莫名其妙的發(fā)起脾氣來,每次氣消得很快,來得急去得也快,我都知道,你是愛我的,因?yàn)樯類鬯钥偸遣蝗绦拈L時間的冷落于我?!?p>  蘇婉被他的顛倒黑白給激怒了,“你……無恥之徒,你知道無恥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嗎?”

  “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提原諒。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原諒一頭豬,也不想原諒你這種狼子野心的男人?!币馑际撬笊疾蝗纭?p>  “難道你口中所謂的回到從前的從前,是繼續(xù)保持牽絆三個人的畸形的婚姻狀態(tài)嗎?”

  “哪個成功男人的背后,會紅顏知己的缺席呢?男人嘛,花心一點(diǎn)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我只有一個紅顏知己而已,只要你看的得開,我敢保證你的黎太太的身份誰也搶不走,我們細(xì)水長流的日子還很長……”

  “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咱們可以私下簽協(xié)議,這樣,你的頭銜不保之日,是我黎嘉德凈身出戶之時?!?p>  蘇婉蹙著眉頭,表情凝重。她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黎嘉德那只狡猾的老狐貍,最喜歡粉末掩飾,把黑的說成白的,這種事情他信手拈來。

  蘇婉只覺得失望透頂,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徹底發(fā)飆,直呼其名,“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古人之言果然并非虛假。黎嘉德的臉呢?你想效仿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不成,我說你怎么想得那么美?但是你至少要問問我這個正宮的意見呀?”

  “大清早你就做白日夢,你這就是犯癔癥,是病你得盡早治療,不要耽誤了?!?p>  “你內(nèi)心深處的丑陋我全然知曉,現(xiàn)在的你在我眼里只是一個跳梁小丑,真正的小丑。你的極力解釋洗白自己的言行舉止,相當(dāng)?shù)目尚?。要知道?dāng)真相大白之時,足夠讓受蒙蔽之人幡然醒悟,即使你作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于事無補(bǔ)?!?p>  黎嘉德霎時心生憤怒,“你如此不識趣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臉不要臉。你以為離婚的女人很光榮嗎?”

  “有一句古話你可能沒聽說過,娶妻不娶生妻,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p>  “聽說過又怎么樣,沒聽說過又怎么樣?反正不能改變我離婚的初衷!”

  “抱歉,我要不起,躲得起,只怪我犯了癡傻之癥,滿腔熱情喂給狼心狗肺之人,一往情深終成虛空。”

  蘇婉不禁嗤笑,神情無比的諷刺,“你可真是善于插科打諢啊,就是不知道你的情婦看到你如此煽情的一幕,會做何感想,選擇拋棄你還是選擇自欺欺人?!彼m然沒有那種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的能耐,憑自己的本事,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但是挑撥離間過過嘴癮,未嘗不可。

  蘇婉無可奈何地攤開雙手,眼眸里含有絲絲縷縷憐憫的意味,她用一種無比惋惜的口吻說道,“不是我說你,小兒科的戲碼,不值得一提。何況你演的戲不逼真,演戲不下血本,根本就不夠看!”

  “我跟你這種人溝通,沒法說得通,我想這是我們以夫妻的名義,進(jìn)行的最后一次談話,那么,廢話不多說,交給專業(yè)人士來解覺?!?p>  蘇婉戴上黑色墨鏡,驀然轉(zhuǎn)身,留給黎嘉德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背影,以及散發(fā)于滿屋溫柔的馨香。

  十五分鐘后,首席秘書敲開進(jìn)入,“董事長,本事最難請的律師親自上門找你,現(xiàn)在就在前臺!”

  黎嘉德疑惑的目光審視著秘書,“你不是說他不答應(yīng)受理此次的離婚案嗎?”

  “是的?!?p>  “難道是……”蘇婉那個賤人勾搭上大人物了,沒出息,是他高估了。

  “您是見還是不見?”

  黎嘉德不假思索地回答,“見。”

  “你好,黎先生,受人委托,我現(xiàn)在是蘇婉女士的律師,由我來全權(quán)代表協(xié)商離婚之事?!?p>  黎嘉德客氣的說道,“齊律師,久仰大名!”

  “言歸正傳、開誠布公,我已經(jīng)掌握了你出軌的大量真實(shí)有效的證據(jù),不知黎先生是愿意保留面子,主動凈身出戶,或者說是等到法官下判決書是,才能考慮清楚?!?p>  “一面之詞,你空口白牙的血口噴人?!?p>  “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相信黎先生會權(quán)衡利弊,做出正確的選擇?!?p>  “我要求和蘇婉談判。”

  “再重申一遍,我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委托我全權(quán)代表?!?p>  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蘇婉瞥見鼎鼎有名的齊大律師,覺得很不可思議,茫然問好,“齊律師,你好!”

  “我受人所托,專門來幫你解決問題的,這是離婚協(xié)議,您看還有什么需要你補(bǔ)充的!”

  “你說什么?”

  蘇婉一目十行,大致掃過內(nèi)容,不可置信的說,“黎嘉德自愿凈身出戶?事情這么快都解決了,這怎么可能?!?p>  “是這樣的,事情這么快得到解決,主要得力于你掌握提供了黎嘉德先生出軌的視頻,以及電話錄音……”

  “我從未提供過這些證據(jù)。我能知道是誰幫了我的忙?”

  “蘇女士,請別為難我了。我也是個打工者……”

  “快說是不是黎景川那小子?”

  面對早已知道真相的提問,齊宇鑫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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