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嚴離開后,黎嘉德暴跳如雷,如熱鍋上的螞蟻,想盡一切自己所能想辦的法試圖搬回這一局,包括花重金賄賂齊嚴,行賄不成托關(guān)系給予施壓,奈何還是敗給了現(xiàn)實,。
黎嘉德氣得吐血,嘴巴也在哆嗦,臉上陰云密布、面如死灰,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囂的聲音不斷,“蘇婉,你……好……狠……好狠的心,真夠種啊你?!?p> 黎嘉德嚴重鄙視這樣的女人,同時嚴重鄙夷自己的眼光。
黎嘉德一邊通過砸東西發(fā)泄情緒,一邊表演他的口才,“蘇婉,你過火了啊,不光給我戴綠帽子,竟然還心如蛇蝎的伙同奸夫算計他。果然是蛇蝎美人,是我黎嘉德看走眼,小瞧你了?!?p> 黎嘉德感覺憤憤不平,“難怪有人說,女人變壞,就能耐,女人無情,就無敵。你這個隨便的女人,隨隨便便就輕易妥協(xié)于其他男人了,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啊!”
“黎可薇那個女人,實在太過分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做。后果如何心里就沒有數(shù)?難道就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及嗎?”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這一輩子都這么孤單,我想我會一直孤單,這樣孤單一輩子……”蘇婉的鈴聲在此刻響起。
她瞟了一眼手機,是黎嘉德那個大渣男打來的電話,抵觸到想要拒接。他那個人簡直是天煞孤星再加上陰魂不散,一看這殺千刀的,蘇婉就忍不住厭煩。
不會吧,偏偏選用這首歌做鈴聲,難道……自己的命運早有預示,注孤生是嗎?
不就是孤獨終老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對她蘇婉來說那都不是事。遇上如此極品的渣男,不早點分開純屬給自己找虐。但是她喜歡聽劉若英的歌,絕對沒有錯,而現(xiàn)在聽著這首歌沒想到還挺應景。
“哈哈……”沒有理由只會默默地哭鼻子,生活需要自我吐槽、自我安慰,渣男自我品味凈身出戶的苦果。盡早遠離渣男,這是一個明智之舉。她太有智慧了,蘇婉自我感覺太良好,沒心沒肺的笑了。
蘇婉在接聽與不接聽之間徘徊不定。
架不住黎嘉德的鍥而不舍,就在他處于奔潰到快不行的邊緣之時,蘇婉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大發(fā)散心的接電話了地二十一個電話。
黎嘉德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聲的質(zhì)問,硬氣、篤定口吻如同親自捉奸在床時,那種深以為然、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疤K婉,你跟齊嚴是什么關(guān)系,快說。”
相比于黎嘉德沒有禮貌的怒吼,蘇婉用嬌滴滴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說?!按蟾?,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聽得見?!?p> “如果你很生氣,這表明你心胸狹隘不大度,心比針還小。如果你只想通過朝我怒吼,發(fā)泄你可憐的情緒,從而達到目的,得到一絲少得可憐的滿足感。難么,抱歉,我只能狠心終止此次通話了,并且保證今后不會再與你溝通?!?p> 蘇婉表現(xiàn)出善解人意,一副為黎嘉德著想的模樣,實則不然,她只是失望透頂?shù)恼f出嘲諷的話刺激他而已,,“黎嘉德,你黎氏集團董事長的風度呢,作為堂堂正正的男人,你的紳士風度呢?連一點小情緒,你都控制不好,怎么能堪重任?”
“好。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的關(guān)系是否存在不純,是不是不清不白、不清不楚?”
蘇婉坦坦蕩蕩的做出解釋,“不管你相不相信,只能說我跟嚴大律師之間清清白白,一點曖昧的關(guān)系都沒有。”
蘇婉的平淡無奇的話令黎嘉德瞬間懷疑人生,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怎么可能,如果你們沒有發(fā)生什么,就憑你,怎么可能請得動他,要知道齊嚴從不給人道理離婚的案子?!?p> 蘇婉一副涇渭分明的姿態(tài),“奉勸你一句,不要因為你自個內(nèi)心齷齪、思想骯臟,理所當然就拿有色眼鏡去看別人。你人品丑陋,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同你一樣。別拿你的陰暗惡心我的善良,這樣做很可恥?!?p> “那是不是你勾搭上比自己老公有能耐的男人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無情女人,故意找一個比我有權(quán)有勢的遭老頭來對付我?!?p>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俊彪y道黎景川這個根正苗紅的好孩子很糟糕?慶幸這孩子隨了她這個母親,如若不然……
黎嘉德的腦中閃過一道亮光,有了,他急中生智知道怎么做文章才能避免自己發(fā)生凈身出戶的情況了。事情落到這般田地,不如放手一搏,通過收買醫(yī)生的手段偽造DNA的結(jié)果,以此證明蘇婉那個女人對婚姻不忠。等這段事情告落,他自會補償黎景川,好歹孩子是無辜的。
黎嘉德大氣凜然地說,“我并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想要大義滅親。但是,我現(xiàn)在甚至有理由懷疑,黎景川不是我黎嘉德的親生兒子,有可能是你偷情留下的孽種?!?p> 蘇婉咬牙切齒地說,“孽種,你還有沒有一丁點人性,連自己的兒子你都忍不住去猜疑,你真是愧為人父!你的兒子長相更隨我是事實。不能因為我基因強大就心生嫉恨,故意誹謗我對婚姻不忠,不地道?!?p> “不要以為你有一個私生子了,就可以洋洋得意、得意忘形,就可以大言不慚、大放厥詞?我已經(jīng)做好錄音了,天知道阿川這孩子聽到了,會不會還愿意認你這個冷血的極度自私、沒品的父親呢?”
“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父親始終是父親,不是后爸這種小角色可以取代的。”
蘇婉表示不屑,“有沒有好處,我不知道,至少不會損失什么?!?p> 對蘇婉來說從自己身上剝離出來的一塊肉,被冠上“孽種”的稱呼,簡直是誅心。她的語氣充滿的鄙夷,“不得不說的是,你又一次刷新了我的底線,一個男人可以無恥道這種程度。真的是受夠了你盡胃口,徹底放飛自我的樣子了?!?p> 黎嘉德不知所畏的嘲諷道,“彼此彼此,目前你我之間頂多算是分庭抗禮,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看來,我要同你盡早撇清關(guān)系了?!?p> “明天,民政局見?!?p> 黎嘉德突然提出有利可圖的條件,“再給我三天時間,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