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殷老頭一臉悶悶不樂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長花一臉懵:“老頭兒你喝高了?”
巧醉剔著牙,不耐煩地開口:“唉,師伯,白天喊你你說有事,現(xiàn)在晚上你又甩臉色,你要不要這么難伺候。
長風(fēng)坐在長花旁邊,微微笑著:“……”
“不能容忍!”毒殷老頭拍案而起,怒不可竭,“為什么老夫不能和徒兒一起去軍隊!青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夫……”
“啊,這個啊。”長花醒悟,打斷了毒殷的咆哮,“你想去的話,拜托這位就好了?!闭f著,長花指了指旁邊端坐著的長風(fēng)。
“……”長風(fēng)的笑容僵了僵。
“這個毛頭小子?”毒殷瞥了一眼長風(fēng),很明顯他對于朝政不了解,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朝堂上僅此于其父親的文官。
“是啊,但是你是有任務(wù)在身的好吧,我可不想一年后去那個什么會,被鈺夙當(dāng)成狗?!遍L花一點不覺得鈺夙會是那種念舊情的人。
就算會,一番奚落也是絕對少不了的。
“你讓巧醉去不就好了?!倍疽笏坪跏植辉敢饨涕L花,一拖再拖,現(xiàn)下居然還說出了這種話,一旁看熱鬧的巧醉氣得險些岔氣。
“好啊,我要告訴娘親!”巧醉哼了一聲,毒殷就嘆氣:“行吧我的小祖宗??!教她!教她!”
“教我有啥不好嗎?”長花抽了抽嘴角。
“學(xué)毒者,入毒三分?!倍疽竽碇?,笑得一臉陰險,似乎在說,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不學(xué)了?!?p> 長風(fēng)卻立刻回應(yīng),拉住長花就要走。
“不學(xué)?我答應(yīng)了毒卿言的!”長花抽出自己的手,她可不想做白眼狼,被人救了,答應(yīng)人家的事情還不做到。
長風(fēng)看著眼前的少女,她仍是那么倔強(qiáng),一絲也不為他們這些為她著想的人想想。
“隨便你吧,反正我說的,你也從來沒有聽過。”長風(fēng)坐下,目光依舊如水般淡然,只輕輕抿了抿唇。
“這、這不是聽不聽的問題啊……”長花詫異于他的話,“做人起碼要誠信啊你說是吧……”
“對對對!”巧醉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你娘就慣著你吧?!倍疽髧K嘖了兩聲。
“總比老頭兒你什么也不管好吧?”巧醉白了毒殷一眼。
“那么決定好了,還請這位小哥兒回避,毒宗功法,不傳外人?!倍疽鬀]有再看巧醉,轉(zhuǎn)身對著長風(fēng)擺了個“請”的姿勢。
“我是她的丈夫,也算外人?”長風(fēng)挑眉。
“外人?!逼溆嗳齻€人異口同聲。
“……長花……”長風(fēng)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頗有威脅的意味。
“哎呀呀,哎呀!不是外人,不是外人!”長花趕忙訕笑著狗腿地改口,然后給毒殷使眼色。
“哼,若不是青柒,我定不允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毒殷咬了咬牙,灌了灌酒,終于同意了長風(fēng)留下來。
“你為啥非要留下來啊……”長花小聲地湊在他旁邊問道。
長風(fēng)笑著搖了搖頭,眼底盡是寵溺:“我只是盡可能地想呆在你身邊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