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安托涅瓦,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碑斄私饣詈〉氖虑橹?,我想起一件可以說是很重要的事,這件事索饒心頭已經(jīng)許久。
那就是交界都市天空上的時鐘,那奇怪的“七天時鐘”竟然沒人能看見?不知安托涅瓦是否也是,我問道:“安托涅瓦,你能看到交界都市天上的時鐘嗎?”
天空上的“七天時鐘”使我心有不安,其究竟是在預(yù)示著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天空上,僅有我一個人能看見,先前原本想問的,一直因?qū)W院黑門暫時忘了,眼下正好有機會。
“天上有這種東西嗎?”安托涅瓦心存疑惑,都市的市民抬頭可望天空,如果真有問題,中央庭會在城市內(nèi)得到反饋,目前卻沒聽說天空有怪異事件發(fā)生。
為了確實屬實,安托涅瓦乘著“鯨”來到窗邊,掀開窗簾眺望向天空上方,白云輕漂,一覽藍空,天空平靜無奇。
她沒看到我說的“七天時鐘”,也沒有表露生氣的情緒,安托涅瓦轉(zhuǎn)過頭露出微笑道:“小孤,這是某種捉弄人的惡作劇嗎?”
交界都市的上空非常平常與普通,就是每天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藍天白云,不存在任何異眼之物,安托涅瓦不禁認為是我在捉弄人。
“呃,不可能吧?!?p> 沒看到時鐘反被當成惡作劇,聽到這話,我也是一怔,自然是不相信,當即來到窗戶邊,我抬起目光向著天空看去,然后茫然了:“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
天空上的“7時鐘”印在我眼內(nèi),真實存在視野之中,秒針在一秒一秒的倒轉(zhuǎn),巨大時鐘占據(jù)天空的中心,就算透過窗戶,也能清楚收入眼中。
無比顯眼的巨大時鐘,安托涅瓦卻沒能看到,她是神器使不是普通人啊,為什么會看不到?
“難道就算是神器使也無法看到嗎?還是說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我本以為只有普通人看不到時鐘,沒料身為神器使的安托涅瓦也沒能視到,或者說我的眼睛真有問題。
那怪異的景象,仍是沒法解釋,我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現(xiàn)在發(fā)覺失憶,真是很痛苦,天空上的現(xiàn)象好詭異。
見我一副苦惱表情,不像是假裝,安托涅瓦神情微愕,沒能看到天空上的時鐘,她還以為是我在惡作劇,可一看到我的表情后,立馬明白我不是開玩笑。
安托涅瓦再次望向天空,獨自凝視許久,還是看不出絲毫異樣,心中疑惑不減,她沉吟半晌道:“從你身上一系列的怪事來看,這說不定只有指揮使才能看到,也許是指揮使才有的能力,有時間你可以問問希羅,畢竟他也是指揮使,或許能給你答案?!?p> 因我身上懷著一堆令人費解的謎團,“既視感”什么的就是不解之謎,而且指揮使與神器使之間的特殊大為不同,安托涅瓦認為所看不見的時鐘,可能只有身為指揮使的人才能看到。
“應(yīng)該……是這樣吧……”我很沮喪,如今更不明白了,本以為詢問安托涅瓦就會得知原因,可惜落空了。
天空之上的時鐘總令我不安,沒辦法,等有時間再去找另一個指揮使希羅詢問,自從異界黑門降臨以來,希羅便是一直擔任指揮使,想必他見多識廣。
我嘆氣道:“如果連希羅都不知道,那么交界都市中應(yīng)該沒人會知道了吧?!?p> 話說,另一個指揮使究竟是位怎樣的人?我對另一個指揮使的了解程度,僅有希羅這一個名字而已,其他一無所知,果然有時間還是得去了解一下希羅。
“你不必沮喪,希羅身上也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他真能解惑你的問題?!卑餐心邔ξ艺f道。
“嗯,日后希羅如果回中央庭,我一定會拜訪或向他請教的?!毕A_目前是我唯一的期望,希望其能解答我內(nèi)心的疑惑。
不過,來到這里想要問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解答,我心中沒有了困惑,道謝道:“非常感謝安托涅瓦和我聊了這么多,大家應(yīng)該休整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醫(yī)務(wù)室了?!?p> 心頭上的困惑消失之后,我依舊沒有忘記身上的責任。
黑門之中的救援任務(wù)算是完成,可不代表我身上的任務(wù)到此結(jié)束,高校學院的黑門還未解除,我這個指揮使還需再次前往學院。
“嗯,我跟你過去看看西比爾的情況?!卑餐心吲c西比爾關(guān)系熟絡(luò),相互認識,她們算是朋友,目前西比爾剛從活骸中救出,安托涅瓦同樣擔心她的身體狀況,決定過去探望一下,同時說道:“順便幫你們參謀鏟除黑門的方針?!?p> 就這樣,安托涅瓦暫且放下手中的工作,離開了辦公區(qū)域,與我一同前往中央庭的醫(yī)務(wù)室。
在我離開醫(yī)務(wù)室的這段時間里,其他人全留在治療室內(nèi)接受傷口包扎。
安與珈兒在學院為壓制西比爾而被抓傷,那點小傷與身上其他傷勢,經(jīng)過醫(yī)務(wù)人員處理已無大礙,賽哈姆和泰絲拉身上都是些皮外擦傷,總之不是傷筋斷骨,還不至于躺在病床上。
昏迷的西比爾則靜睡在病床之上,幻力經(jīng)過反復(fù)檢查,已失去活骸隱患,她就如普通人消耗過度,需要一段時間休養(yǎng)才會恢復(fù)。
西比爾徹底安然無事之后,所有人的擔憂全都放下,珈兒與泰絲拉兩人靜靜照看西比爾,安與賽哈姆則是坐在一邊休息調(diào)整。
高校學院的黑門還沒結(jié)束,危險災(zāi)害還肆虐于交界都市之中,她們正時刻準備著。
隨后,我和安托涅瓦來到病房中。安托涅瓦看到眾人無礙,便是放心微笑道:“看來大家都很精神的呢,西比爾也沒事吧?”
“多謝安托涅瓦閣下的關(guān)心,西比爾老師已經(jīng)沒事了,只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醒來。”珈兒感謝道。
這時,安仍不忘向我投來夸獎道:“這次多虧了小孤,沒有他,說不定我們都沒法讓西比爾恢復(fù)?!?p> 安托涅瓦笑道:“小孤真是越來越受大家信任了?!?p> “今天都不知是第幾次被夸了,怪不好意思的?!蔽也幻馐切邼男α诵?,獲得太多夸獎,我都差點膨脹了。不過,這指揮使也不好當啊,眼下黑門尚未解決,也是當前的要務(wù),隨后我說道:“西比爾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F(xiàn)在我們還是說說下一步行動吧?!?p> 異界之災(zāi),黑門侵害城市,導致高校學院淪陷在黑暗的災(zāi)難中,倘若不及時鏟除,災(zāi)害只會造成更多的損失。安托涅瓦道:“你們接下來的任務(wù)會更加艱巨,黑門敞開之處的怪物會更加強大,危險隨之更多?!?p> “居于黑門深處的范圍內(nèi),幻力侵蝕同樣強大,會對你們造成一定影響,這次你們務(wù)必要多加小心?!?p> 安同樣明白形勢,畢竟征戰(zhàn)過不少黑門,她道:“我們這次的任務(wù)是鏟除黑門,與前兩次的任務(wù)相比,可不容易了。但要是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鏟除黑門,那是最好不過,一旦黑門消失,學院危機自然會得到解除?!?p> “能否鏟除黑門讓學院恢復(fù)安寧,現(xiàn)在只能靠你們了?!卑餐心呖聪蛭业?。
黑門災(zāi)難人力不可抗衡,即便是軍隊也不會起到太大效果,唯有神器使才能與之對抗,中央庭就是為此組建,如今我是中央庭的新指揮使,便是擔起了討伐黑門的重任。
我懂得超自然災(zāi)害有多可怕,身為新兵蛋子,必須謹慎謹慎再謹慎,當然黑門是必除不可,我道:“請放心,我們定能圓滿完成這次任務(wù)?!?p> “珈兒和泰絲拉你們就留下來照看西比爾吧?!蔽覍︾靸号c泰絲拉說道。她們最牽掛的老師已經(jīng)救回,接下來的黑門作戰(zhàn),將是面對更強大的怪物與魔獸,倒是不想她們涉險。
可惜,只見珈兒一臉的不樂意,她連考慮都沒考慮,直接一口反對的道:“我身為高校學院的學生,同時也是神器使,我有義務(wù)與你們一同去鏟除黑門?!?p> 黑門殃及學院,戰(zhàn)損各處,珈兒可不愿事不關(guān)己的置身事外,何況西比爾已脫離生命危險,只需獨自一人靜養(yǎng),根本不要珈兒照顧與操心,既然能上前線磨煉劍技,怎能閑著。
“這次一定要將怪物全部驅(qū)逐出高校學院,讓學院的飯?zhí)没謴?fù)原樣!”泰絲拉啃著手上的雞腿喊道。
我都不想吐槽了,關(guān)注點都不一樣了。安托涅瓦卻笑著道:“呵呵,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充滿活力,既然這樣,西比爾就由我替你們照看了?!?p> “謝謝,我們會盡快協(xié)助指揮使閣下解決黑門回來的?!辩靸焊兄x道。
“我就在這里等你們的好消息。若是遇到什么困難可以隨時聯(lián)絡(luò),我會在線下協(xié)助你們,也請多加小心?!币徽f完,乘坐在“鯨”上的安托涅瓦隨手一抬,通往高校學院的空間傳送瞬間展現(xiàn)。
“好,讓我們一鼓作氣,將這可惡的黑門鏟除吧!”
這一刻,所有人氣勢高漲,現(xiàn)在少去了瑣事,能更好將精力集中在對付黑門上。
最后與安托涅瓦暫別一聲之后,大家一同進入傳送中,高校學院最后的黑門討伐戰(zhàn)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