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夢琪看得出來,時箋不想原諒她,她也滿不在意。
只要傅德勝能原諒她就好了,傅夢琪想要的是傅德勝手里的股份。
之前傅海寧費(fèi)盡心機(jī)想要拿到股份,不惜代價討好傅德勝,沒想到最后股份沒有得到,還被傅德勝因?yàn)閵Z股份的事情趕出傅家。
他們心里想什么,傅溱延怎么會不清楚,有時候,他只是不想讓爺爺難堪。
傅德勝是個重感情的人,這一點(diǎn)傅溱延比誰都清楚。
之所以沒真正和傅海寧斷絕關(guān)系,也是念及舊情。
“爺爺,沒事的話我?guī)Ч{箋先出去了?!?p> “好?!?p> 傅溱延走后,傅夢琪還在求爺爺?shù)脑?,這件事情,必須解決,不然爸爸不會放過他的。
時箋下樓陪趙晴茹聊天,傅溱延還在為上次她讓時箋打麻將的事情生氣,一聲不吭地坐在時箋旁邊。
趙晴茹見兒子這種臉色,知道他生氣了,向時箋求助。
“箋箋,打麻將的事情是媽媽不對,你沒有怪我吧?”
時箋早把這件事情忘了,她一向記性不好。
“媽,當(dāng)然不會怪你,是我自己太差了,有時間向您請教?!?p> “好呀?!?p> 見時箋笑了,傅溱延也沒有再板著臉了,趙晴茹扶額,看這形勢。
她家兒子已經(jīng)是典型的妻管嚴(yán)了,她還記得傅溱延之前說過。
寵老婆是中華傳統(tǒng)美德。
看來傅溱延將寵老婆這件事,進(jìn)行的非常成功。
正當(dāng)聊的起勁兒,傭人走過來通知可以用餐了。
時箋上樓去叫爺爺,傅夢琪說什么傅德勝都不想原諒她。
傅夢琪沒辦法,只能跪下求爺爺?shù)脑徚恕?p> 就在這時,她收到傅海寧的短信,短信上說,傅德勝已經(jīng)將他手里的股份轉(zhuǎn)給時箋了。
還有就是傅誠驊給時箋當(dāng)結(jié)婚禮物,也給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傅夢琪一下站起來,指著傅德勝責(zé)問,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
“爺爺,時箋只是一個外人,您為什么要將股份轉(zhuǎn)給他,還有伯伯為什么要給她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時箋剛打算敲門,就聽見了里面的傅夢琪這樣說。
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陷入沉思,股份的事情她怎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
“箋箋她不是外人,她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更是我們傅家的媳婦?!?p> 傅德勝不能聽見別人說箋箋是外人,對他而言,箋箋跟傅溱延一樣,是他的至親。
傅德勝說完便起身走了,傅夢琪滿臉的不甘心,她一定要讓時箋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傅德勝剛打開門,就看見時箋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爺爺,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可以吃飯了?!?p> 時箋的意思是她只是無意間聽到他們的談話,她也不關(guān)心股份的事情,她現(xiàn)在唯一感激的是傅德勝。
她嫁給傅溱延是心甘情愿的,沒想到爺爺和爸爸竟然對她這么好。
“自家人,咱們不算偷聽,走吧。”
傅德勝慈祥和藹的說道,隨后,時箋挽著傅德勝下樓。
一頓飯,時箋沒吃幾口,腦子里全是剛才股份的事情。
“箋箋,你不舒服嗎?怎么吃這么點(diǎn)。”
趙晴茹看她臉色不太好,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媽,我減肥呢。”
時箋笑著回應(yīng),傅德勝爽朗的笑出來。
“我們家箋箋不用減肥,怎么樣都漂亮?!?p> “謝謝爺爺?!?p> 時箋想,還是爺爺有眼光,不像傅溱延,居然敢嫌棄她。
傅夢琪下樓的時候剛好看見這其樂融融的一幕,為什么時箋總是能得到大家的偏愛呢。
哥哥那么愛她就算了,連爺爺也如此寵她,恨不得將傅家所有股份都轉(zhuǎn)給她,她到底何德何能。
傅夢琪沒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她決定以后離傅家遠(yuǎn)遠(yuǎn)的,她要讓他們忽視她痛不欲生。
吃完飯,傅溱延借口有點(diǎn)吃撐了,帶著時箋出來跑步。
時箋平常也沒有鍛煉,跑了兩步就開始喘起來。
“傅溱延,我不行了,好累呀。”
“加油?!?p> 時箋后悔了,早知道真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出來跑步。
時箋跑不動了,傅溱延就牽著她跑,時箋被累得差點(diǎn)就躺在地上了,她還從沒見過如此要命的跑步。
“舒服了嗎?”
傅溱延看著她,因?yàn)槔鄣拇丝虝r箋的臉紅撲撲的,看著格外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去。
“累死了。”
時箋恨恨地說道,她決定,以后要離傅溱延遠(yuǎn)一點(diǎn)。
俗話說,越長得好看的男人越危險,傅溱延就是這個類型的。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跑跑步,把心里的氣撒在跑步上,之后就開心了。”
飯桌上,傅溱延已經(jīng)看出時箋不開心了,只是礙于長輩在場,也沒有問。
看來什么事情也逃不過傅溱延的眼睛,連她不開心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傅溱延,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你是偵探嗎?”
怪不得非要拉著她跑步,原來是這個用意,時箋在心里吐槽,放松心情的方式也不只是這一種好不好啊。
“除了你,別人看不出來。”
傅溱延的關(guān)心只在時箋那有效,到了別人那,就自動失效了。
“還說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爺爺和爸爸把股份給我的事情?”
時箋想到以前傅溱延讓她簽過一份合同,她當(dāng)時也沒多想。
“那是爺爺和爸的心意,也是我娶你的彩禮。”
一般人家嫁女兒不是都會要彩禮的嘛,可時箋什么都沒有跟他要,就這樣跟了他,他可不能委屈了她。
聽傅溱延說完,時箋愣住了,這彩禮未免有點(diǎn)太嚇人了,這么多錢,該怎么辦才好。
果然,之前的預(yù)感是準(zhǔn)確的,自從嫁給傅溱延后,自己就可以躺著數(shù)錢到手軟了。
“傅溱延,謝謝你?!?p> 時箋抱,住傅溱延,她好喜歡,可以遇見他。
“箋箋,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p> 傅溱延伸手抬起時箋的下巴,對著那張充滿,誘,惑的唇吻了下去。
許久,傅溱延在時箋耳邊呢喃。
“箋箋,你就像是一種病毒,一旦感染,無法痊愈,直至蔓延全身,然后無藥可救。”
傅溱延說過,時箋是那個他寧愿死也不愿意放棄的人。